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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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宁到底是小女孩,一听就有点害怕了,反倒是张轻雪突然回过头,问了一声:“叔叔,那警察找上门的话,怎么办??”张文斌摸着她的脸,在她嘴上吻了一下,说:“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作为你的男人这些是我的事,如果你觉得累的话我可以找人过来帮忙,你担心警察的话我现在给你叫个警察过来。”张轻雪柔媚的一笑,突然过来扯开了那个舅舅嘴里的布,那个面尖酸的家伙一开口就骂道:“你个臭种,早就知道你没出息了,在市里说读什么书就是勾结氓,你家门风全被你败坏了。”
“住嘴,你个王八蛋。”张轻雪脸一冷,直接一巴掌就煽了过去。
可这位舅舅呢挨了一下巴掌不仅不怕,还更生气地骂道:“早说了我姐嫁到你们家就是倒了血霉,你看你这像什么话,一看就不干正经事…”
“叫你住嘴啊!!”张轻雪连着几巴掌煽下去。
奈何她发起狠一点经验都没有,几巴掌下去那个家伙还在嘴硬不说,张轻雪的手还磕到了他的牙齿破了皮。
“没吃过苦的人,就是嘴硬!”张文斌摇了摇头,说:“小雪,回来!”张轻雪手上破了皮都血了,她强忍着眼泪走了回来,这眼泪不是痛而是因为委屈,假小子难得出了楚楚可怜的模样。
张文斌直问了一句:“轻雪,有没有和她们废话的必要。”
“没有,我就想打死他们,做梦都想,都想啊。”张轻雪又哇地一下哭出了声,眼里全都是委屈和仇怨。
“专业的事给专业的人去做,你呀给我坐下来看戏就好,何必费什么口舌呢,我都不想听那狗嘴里的废话,阿耀你给我进来。”这一喊,阿耀就进来了,都不用张文斌吩咐他就默默地把这位舅五花大绑,装进麻袋用铁链挂住麻袋以后吊在了半空中摇晃。
“没他的嘴,就是让你听一下他的惨叫,想想自己受的苦看你什么时候于心不忍。”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完,阿耀就递过来一球,张轻雪心里也是恨毒极了,拿着球上去就是一顿砸。
即便是她没经验,这一顿砸还是让麻袋里的人惨叫连连,隐隐可见有血水渗着麻袋滴了下来。
没几下张轻雪就有点害怕了,加之情绪大起大落体力不支,气吁吁几乎说不出话来,张文斌摇了摇头走上前去,直接把球丢给了阿耀。
阿耀咧嘴一笑继续打了起来,没一会麻袋里惨叫声逐渐变小,渗出的血已经滴了一地。
这时,张文斌才拿开了那个所谓舅妈口里的布,她已经吓傻了眼泪都下来,立刻惊慌地说:“不是我的主意,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小雪我怎么说都是你舅妈,你饶了我。”
“我这人最不愿意的,就是听废话。”张文斌把布又了回去,眼神一示意,打得有点累的阿耀就走了上来,如法炮制的把这个舅妈一起到了布袋里给吊了起来。
第二章这时就只剩秦兰了,她已经吓得面惨白泪面了,慌地摇着头似乎想说什么。
张轻雪走上前去,笑呵呵地拉下了她嘴里的布块,说:“妈,你真有能耐,连我在哪住院你都知道,费了不少的苦心吧。”
“小雪,你不要来啊,这是犯法的,而且我觉得你舅舅说得有道理啊…”秦兰哭着说:“你爸留下的钱确实有我一部分啊,妈现在子都快过不下去了,肯定得把这钱要回来。”
“子快过不下去??”张轻雪深了一口大气,猛的一巴掌就朝她煽了下去,怒骂道:“你这个人,你还有脸说是我妈,这个家会家破人亡全是你害的。”这一下特别的清脆,比打那个舅舅的时候更是用力,子善良的林宁这时一脸的解气很是古怪。
“小雪,你听妈解释,舅舅家真过得不容易。”张轻雪又气又恼,一边哭着一边怒吼道:“你当我傻是吧,你这扶弟魔坑死我全家还说什么不容易。”
“我爸去乡村教书,一笔一次的补贴拿到手还没过夜,你就拿去给舅舅家用了。”
“我家分了宅基地要建房子,我爸四处借的钱,你说舅家要修房子缺钱全拿去借了,到现在我爸死了,六年了有还过一分钱嘛。”
“我那个房子评成了危房,政府补贴的钱呢,全被你拿去了说我舅出门不开个车不像话,他一天游手好闲两口子都不务正业,需要个的车啊。”
“我现在还住那个老房,是危房啊…我爸和我住的也是老房啊,你他妈的还有脸说。”张轻雪照着她脸上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够狠打出了血,但这样张轻雪还不解恨,直接朝她脸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有没有把我当成女儿看了,你从没有为我考虑过。”
“我明明考试成绩很不错,可以读个重点高中的,爸学费都为我准备好了,是你偷去给舅家那个小王八蛋的。
他考重点中学都差一百多分,硬给那么多赞助费去读,我可是考试过线的,你凭什么毁我的前途…”
“我为什么要读卫校,就是因为卫校有补贴学费低,那是我自己打工攒来的钱和你有一分钱关系吗。”
“那么大岁数还在摆摊干活,攒给林宁的学费你们硬说是我爸偷偷给的钱也给抢走了,得宁宁也得和我一样读卫校…”
“臭三八,你不得好死,你毁了我们全家。”
“好了小雪别打了,小心你自己的手。”林宁也是泪面,赶紧上去抱住她,捂住她已经肿起来的手掌,心疼得几乎说不出话了。
“可我,终究是你妈啊。”秦兰嘴巴都出血了,但还是倔强地说了一声,认为自己没有错。
“是,我倒霉被你生了,你就可以毁了我全家。”张轻雪愤怒地骂道:“你有养过我吗,都是我爸在努力赚钱辅导我的功课,我但凡有件好看的衣服,你都要拿去给舅舅他们,我爸过年想买新衣服你都拿去说是舅舅的身材更适合穿。”
“我爸想买台新摩托车的钱,你都偷去给舅舅家买新电视,我爸只能骑着单车走山路走那么多年去教书。”
“…臭三八。”张轻雪越说越气,猛的一脚踹了过去,把秦兰踹的连人带椅子一起倒在地上。
她继续破口大骂道:“有你这样当妈的嘛,这些年你赚过一分钱在养我嘛,你打工的工资直接全给了舅舅一家,他好吃懒做开个小作坊,你一分钱工资都没有就帮他干了那么多年,还得从自己家拿被褥过去。”
“你这个人,你比女还,女还知道赚钱养自己的小孩,你呢你他娘的干什么了…”
“你以为我小我不知道嘛,舅舅还叫你离婚给你介绍对象,他娘的你就陪人家有夫之妇睡觉,就为了舅舅那些赚个几百的小人情,你是不是比女还。”
“给我爸办丧礼,头七,把家里的东西都搜罗光了,我小时候的荣誉证书都被你卖废纸了…”
“我爸给我买的第一个生礼物八音盒,你也卖废品补贴舅舅一家了…”
“你以为我没回去过嘛,家里能卖得你全卖了,我爸的丧葬补贴全被你拿走了,还冒充我的签名,全部贴给我亲的舅舅了是吧。”秦兰歪在地上吐了一口血水,骂道:“够了你个不孝女,怎么说我都是生你出来的,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说我,你爸没出息还怨我了…”
“我爸没出息??”张轻雪几乎要疯了,已经很疲惫的她猛地抄起一个酒瓶就砸了下去,骂道:“我要考高中,我爸除了教书还上山采草药给我攒了两万多块钱我爸哪里没出息了。”酒瓶没砸中,在地上已经开了花。
秦兰吓了一跳,但还是骂道:“就是没出息,别人家娶老婆能帮娘家,就他啥都不是…我当年是眼瞎才嫁给了他,穷得很什么的都不是,一点出息都没有。”
“那你可以离婚啊,你可以滚啊,你他娘的可以滚得远远的啊,凭什么一边偷家里钱补贴你弟弟,还一边嫌弃我爸的不是,我这个女儿的学费都被你偷多少次了…”张轻雪是歇斯底里了,大骂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爸不在的时候你给他戴绿帽子了,那要是有钱人就算了,就是舅舅一个狐朋狗友而已,就欠了一千多的赌债上一次一笔勾销,你是这样帮衬你弟弟的啊。”
“你去做女啊,赚得更多了,你比婊子都不如立什么牌坊啊…”
“凭什么,凭什么我爸攒了钱要修新房子,那是他辛辛苦苦攒下的钱,全拿去给你弟弟不务正业地花掉…”
“凭什么,我的那点救命钱你还要偷,你抢走的那些旧首饰里,还有她以前的嫁妆,那是我爷爷死的时候买不起好墓地大家都不许她去卖的嫁妆啊。”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爸死的时候你守着夜都和夫搞在一起…”她凄厉的喊声,多少年的委屈,这一刻的爆发可以说很汹涌了。
面对这人的拷问,或许有点良知的人都该内疚,没成想秦兰呸了一声,说:“少说得那么严重,那老不死的说的多宝贵,拿去卖的时候说老金成不好也卖不了几个钱。”
“还以为最少卖三千,结果两千都不到,一把岁数了还在那里夸夸其谈…”
“再说了你爸三子打不出一个算什么,我不和他离婚那是他的福气,他有什么资格管我…”这一下,林宁都忍不住了,气得眼泪直:“那是外婆的宝贝是她的嫁妆…你偷就是不对,还有理了。”
“,那老不死的,还有脸…”没等她骂完,突然一旁响起了脚步声,一身警装的霍彤走了过来,面严峻没任何的表情。
秦兰一听是哈哈地大笑说:“你们完了,警察来了,哈哈,张轻雪我早说了你家的就是种了,居然还敢绑我们你是活腻了,一会我们就去验伤,你们死了都没这么多钱赔我们,老家伙把棺材底拿出来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