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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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不,嘴亦是一大缺损。”张文斌轻描淡写说:“我是没什么意见,有能耐的话你就自己把他赶走呗,我绝不手。”
“那在下献丑,冒犯了。”这对话是莫名其妙,在杨局长和林国雄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陈伯朝张文斌很恭谨地行了一礼,这才转身盯着王安说:“你道行还不够,若非道友之力你还上不了这个身,不过要找替死鬼的话也不到时候,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老头…你废话够多的。”王安眯起了眼,嘿嘿地笑说:“这人得罪了仙家就是该死,乖乖当个替死鬼也算是好下场了,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
“休得放肆,给我现形!!”陈伯怒喝一声,手指成印往前一指,空间突然是一阵扭曲。
保安王安木讷地站着,而一阵黑烟环绕之下,隐隐可见他背后背着一个血模糊的男人。
这诡异的一幕吓得林国雄和杨局长腿软了,下意识地扶着椅子坐了下来,林国雄现在总算知道不对劲的地方在哪了。
“我现形了又如何,投个胎我可不想等这么久,你想管闲事的话也得有那本事才行。”保安木讷的开着口。
“前辈,确定不手?”陈伯咬着牙,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张文斌很客气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嬉笑说:“你要能渡了他也行,打他个魂飞魄散也行,看你本事。”
“那晚辈献丑了。”陈伯低喝一声,手指夹了五道黄符,黄符上是金光大作,一股刚正气的气息瞬间充了整个房间。
林国雄和杨局长震惊的互看了一眼,那个鬼出现的时候房间一片冷,可这一会身上突然变暖了,如果是错觉的话这觉也太真实了。
“五镇灵符,有点东西。”张文斌吹起了口哨,轻佻地笑着:“加油啊小老头。”这是赤的看不起,饶是陈伯再有涵养都是面一变,符纸一抛怒道:“好,今就送你这枉死的家伙魂飞魄散。”五道符纸立刻金光大作,如子弹一般径直地轰向了那一团黑影。
房内凭空砰的一声巨响,真如导弹爆炸一般烧起了一阵硝烟,如此手段着实把杨局长和林国雄惊呆了。
只是硝烟散去,保安身上的那团黑影依旧还在,还发出了得意张狂的笑声:“哈哈,这符他妈的雷声大雨点小啊,要是以前的话一张我就受不了了,但现在觉和挠似的。”陈伯面发白,不敢相信地后退了一步差点跌坐在地。
“手法选对了,可惜你的道行不太行。”张文斌依旧笑的人畜无害:“小老头,想管闲事的话得有本事才行,这个小鬼可是我让他上的身,你以为区区五道符就能解决他?”若是准备充足的一场法事,陈伯有信心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可眼下他拿出的可是箱底的功夫,居然伤不了一个死不了几年的野鬼分毫,这证明施为者的能力远在他之上,甚至到了手眼通天的地步。
“你可以滚了!”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房内的温度慢慢的正常,保安身上的黑影也不见了,他朝张文斌恭敬地行了一礼就离开了,至于死在哪那就不关张文斌的事。
陈伯咬着牙,说:“前辈的手段,令晚辈叹为观止,晚辈才疏学浅确实不自量力,既这是他命中一劫也只能如此。”滨海市传说中的人物陈伯,此时站在张文斌的面前,态度就像个惶恐不安的学生一样。
而张文斌还是大大咧咧地坐着,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这一幕彻底刷新了林国雄和杨局长的三观。
见陈斌一副答不理的样子,陈伯也不敢有脾气,恭谨地问道:“前辈,不知道林家有何得罪之处,若有冒犯还请前辈高抬贵手。”
“哦,你想管这闲事?”张文斌把玩着金印,笑呵呵地说:“有胆气啊,我欣赏你。”
“晚辈不敢班门斧,只是这林家与家师深有渊源,晚辈才斗胆请前辈开恩。”陈伯抱着拳,作揖的弯下了,白发苍苍的老者此时十分谦卑。
林国雄也凑了过来,说:“是啊前辈,还请高抬贵手,我们林家不敢与前辈为敌。”张文斌饶有所思地想了想,问道:“是不是想把金印拿回去?”
“这…”林国雄这会也是六神无主,不敢说想,也不敢说不想,只能求助的看向陈伯。
陈伯硬着头皮说:“前辈,若是能将此局恢复的话,晚辈和林家上下都是不尽。”张文斌哭笑不得地说:“你个小老头倒是敢开口,东西还你们还得帮你们把风水局修好,是不是我太好说话了你就这样得寸进尺。”
“晚辈不敢。”陈伯吓了一跳,赶紧抱拳说:“是晚辈才疏学浅,家师布下的风水局过于高深,即便是把金印给我我都没办法恢复这一局,所以才斗胆想请前辈赐教。”
“说得倒好听,那我白忙活了。”张文斌有点纳闷地嘀咕了一声。
林国雄是个人,一听这话赶紧说道:“只要前辈肯放过林家,帮我们把风水局还原,我们林家愿意奉上重金作为酬谢。”
“这还差不多,文绉绉地谈什么情,还不如说钱实在一点。”张文斌继续摆着世外高人的谱,说道:“也算你们的造化吧,今天心情还算可以我就不咄咄人了,不过今儿有点累了懒得动弹,明晚再帮你把这破局给好。”
“这,明晚,是否有变数。”陈伯犹豫了一下。
张文斌伸了个懒,说:“怕个,有我在,你还怕这里镇的那些玩意能翻起什么风嘛,话说你师傅当年也不怎么样啊,顺手把这些脏东西都清理干净了多省事。”
“前辈教训得是。”家师都被数落,可陈伯硬生生地忍了不敢发作,因为直觉上眼前这位可比师傅当年还要厉害。
“前辈,我给您安排住的地方。”林国雄是特别的殷勤,立刻带着张文斌上楼,叫人安排了一个总统套房。
“给我准备一套换洗的衣服。”张文斌伸着懒,打着哈欠道:“谁都别来打扰我,我起气很大的,吵醒老子的话让你这变积尸地。”
“不敢不敢,我会代下去的。”林国雄听得冷汗直。
回到楼下,陈伯盘腿而坐在思索着什么,杨局长在一旁很恭谨也不敢打扰,见他还在林国雄是眉头一皱问道:“杨局长还不回去休息吗。”若是平时他肯定很客气,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不夸张地说简直是动摇了林家基,没处理妥当之前他哪还有心思管这看热闹的,甚至看他就不。
杨局长嘿嘿地一笑,说:“我最近运气不好,想请陈伯指点一下嘛。”林国雄咬着牙说:“杨局长,现在我们林家出了大事,恐怕陈伯也没力指点津了,等有机会再请他给您看看吧。”杨局长赶紧说:“别啊林老板,我好不容易才有这机会,你就麻烦陈伯出一下手吧。”林国雄憋着一肚子火,几乎要翻脸的时候陈伯睁开了眼,看了看杨局长,说:“这位杨先生,印堂发黑乌印盖顶确实走了霉运,看样子是招惹上了什么祟。”杨局长一听,动地说:“陈伯太神了,我最近身体觉很不好,还老是做恶梦觉鬼,既然您看出问题了还请您帮忙…”没等他说完,陈伯若有所思地说:“你我没有机缘,恕老朽直言你还是另寻高明吧。”这话一出,杨局长气的面涨红,林国雄也下了逐客令:“杨局长,你也听到了,这机缘的事也是很巧妙的,你还是另寻高明吧。”
“好好,我就不信了,这么大一个滨海市就你一个陈伯懂这些门道。”杨局长觉面上无光,脸一黑甩袖而去,原本是想回房间在那个货身上好好发一下,可脑子一灵突然想起了刚才那个貌不惊人的少年。
对啊,可以找那个少年,陈伯在他面前都毕恭毕敬,这不是现成的另一个高人嘛。
办公室内,林国雄面沉重的说:“陈伯,他答应了明晚帮我们恢复风水局,应该不会有变数吧。”
“应该不会吧。”陈伯犹豫了一下,叹气道:“说真的,今晚就算他不答应我也没法拿他怎么样,甚至他大开杀戒的话,别说出手救人了我都自身难保。”
“陈伯,您说得有点夸张了吧。”林国雄越听越是心虚。
陈伯苦笑道:“别以为老朽危言耸听,那家伙能破了师傅的生死两局就够恐怖了,更恐怖的是在拿到金印破局之前,他居然能瞒天过海地带着一个野鬼进到这局里,还强行让那野鬼上了保安的身。”
“光这一点我师傅还都比不了,他的修为可以说高深莫测,老朽修道多年都没听闻过有这样恐怖的手段。”林国雄不问道:“陈伯,可他年纪轻轻看着就二十出头,怎么可能有那样厉害的修为。”
“那只是表象,或许是修炼到了一定的地步返老还童,真实的年岁到底有多少不得而知。”
“又或许是…”陈伯一咬牙,说:“他是个大成的修,寿终正寝时用了大神通,瞒天过海的夺舍了那个少年的身体,看此人行事的风格更像是后者。”
“,还能这样?”林国雄听得骨悚然,那这岂不是个永生不死的老妖怪。
“夺舍的代价很大,甚至比传说中的羽化飞升更为恐怖,要遭受常人难以想象的天谴,他连这都不怕的话只能说这个老妖怪的厉害已经到我无法想象的地步。”陈伯说着站了起来,叹气道:“我先回去了!”
“陈伯,您不留下来帮忙啊。”林国雄一听慌了,赶紧挽留道:“他虽说肯帮我们复原,可是真是假还得您来判断啊。”陈伯果断地摇头,苦笑着说:“国雄,高人行事一向高深莫测,施为之时更是最恨有人在旁边指手画脚,我怕我留在这会怒他,更何况金印落纸地生死两局我只知如何维护,破了以后再修复我是一壳不通,即便留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
“陈伯,您还有什么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