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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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们家亏欠了他太多太多……」

「哦。」我也不知道怎样回答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举着手指头戳了戳她柔软的肚几眼，轻轻吻了一口她的头。

「对了，妈妈给你看样东西。」她突然撑起身体，脸上带着神神秘秘的笑容，挎下沙发，走向杂物间。

几分钟后，她走回客厅，摊开手中一条皱巴巴的平底放在我眼前，微微偏头，微笑道，「凡凡，还认得么？」我笑着打量一番，「什么玩意儿？看着像我的内？」

「对啦。」她笑着坐在我身旁，望着内怀念道，「这是凡凡梦遗换下来的，妈妈给偷偷藏了起来，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有时候也会穿着去上班。」

「啊？你穿我的内？」

「是啊，看，是不是绷大了些？」她兴奋的举起了内，咯咯笑道，「勒得很紧的，想象凡凡的贴在上边，妈妈每次都得不行。」我仰头靠在沙发上笑了起来，「我服了……」她举起内，放在鼻头前深深一嗅，脸上出醉的表情，啊的发出一声轻，「凡凡……有段时间，是不是每天早上起来都觉得黏哒哒的？」我想了想，初三有段时间的确是那样，当时我还以为自己火气太旺，微笑问道，「所以是你的？」

「是啊，妈妈那时半夜经常偷偷和你说话，顺带偷吃你的小。」我笑着叹声摇头，皱起眉头骂，「妈，你到底还是啊。」

「哼，老是说妈妈。」她嘟嘴妩媚一笑，纤纤玉指轻拍向头，「难道你那时候就不想和妈妈做？」我笑道，「不想。」

「哦，不想啊。」肖静媛轻笑一声，俯身到我两腿之间，抬头抛来一记媚眼，喉头发出两声靡的呻，张口就将头含下。她很会，显然已经知我的地带，一双苏似的媚眼直勾勾的盯在我脸上，不断用和呻来来刺我的官，使得巴迅速在温暖的口腔中膨。

我承认，当时我已经对她有了幻想，毕竟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而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不可能没有想法。只是当时的情况下，她就是我心目中普普通通的妈妈，所以我也仅仅是偶尔有点念想，要排解，办法更多还是靠上网。……呜啵。肖静媛吐出被得发亮的头，手掌轻轻握住动着，抬眼微笑道，「那妈妈再问你，现在想不想？你要说不想，妈妈今后就不给你吃，不给你蛋蛋，什么都不给你做。」

「呵呵。」我一脸扭曲地笑了笑，磨着牙住她的脑袋凑近，「不做就不做，我不想，不稀罕你个货。」第二章：妈妈的后背肖静媛微微偏着头，面带微笑，噘嘴亲在头上，花动轻两口，突然松开嘴，抬眼说道，「跟妈妈说话打趣撒谎可以，等见了白蓉绝对不可以这样，她问什么答什么，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可以撒谎，也不可以表现出懦弱，她最恨别人虚伪和软骨头，只有顺了她的意才能少受点罪。」她这话说得莫名其妙，但一想到那几段极度血腥的视频，我还是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那……你们就不怕我什么都告诉她？」

「对一个铁了心要毁掉我们的人来说，讲再多实话也改变不了结果。她的眼里没有好人坏人，是好人她也要成坏人。」我蹙眉一笑，「你这话说得，那撒谎还是不撒谎？」

「凡凡放心，斌斌有办法。」肖静媛淡淡一笑，低头抿住了。……又跟我来这套。颜斌也是，之前说了那么多调教女人的手段，最后只说办法之一是把事情闹大，然后就叫我去猜其他办法，也不知道猜个什么。细想下，他们哪来的底气跟那白家女人斗？一个家世显赫到可以罔顾法律，甚至肆意杀人、几乎等同于无法无天的狠角，单靠几个小鬼和家庭主妇就想扳倒她，怎么看都是异想天开。他们倒是信心的样子，搁我这儿还是玩谜语人那套，那就不仅是可疑，还是相当可疑。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著名的社会实验，同一张照片，由用不同角度配上不同的文字说明，则可让读者得到截然相反的阅读体验，这段时间的遭遇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事实并不完全等同于真相，刨开解读的客观事实才能算得上是真相。

我需要思考，认真地思考。首先，颜斌确实经历了让人心寒的家庭惨剧，白蓉的残暴也不假，这些都是客观事实。但白蓉的动机全然来自他的口述，他说他想拯救我们这些无辜的人，终究也是他的一面之词。

这就是问题所在。那个「白蓉」不一定是白蓉，她可能是黄蓉，也可能是黑蓉，她杀掉那几个男的，也许有其他原因。就算她真是白蓉，颜斌说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去验证，而且反抗那样一位能护佑他的大靠山，对他又有什么好处？仅仅是因为他看不惯白蓉的残暴？

从自私的角度去考虑，我更怀疑颜斌是不是在利用我去达到某些目的，搞不好他们现在还在玩我，给我安排个新的剧本，将这部由我主演的《楚门的世界》，进行到了下一个阶段。

他和肖静媛沆瀣一气，心设计，我的情，得我是痛不生，恨不能一死了之。回想那晚，我真是恨死了肖静媛，要不是有那大汉阻拦，我肯定会不顾一切死她，颜斌早有准备，又拿芳芳和我家亲人说事，得我不得不冷静，那种绝望的无力，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万念俱灰下，我一时生出一了百了的想法，现在想，是草率了点。如今揭出白蓉这个人物，颜斌一方面是告诉我前面都是在做戏，另一方面是告诉我肖静媛不是故意伤我，我不应该再恨她。那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们真是为了从白蓉手中保护所有无辜的人，又何必对我这么狠？他们大可告诉我事实真相，尤其是她肖静媛，我如假包换的亲妈，我不信她不知道干那些事会伤我有多深。……我看，他们就是在玩我。这事如果我要问她，她肯定会说拍到我最真实的反应白蓉才会信，这点我现在确实无法反驳，但话又说回来，从拿芳芳和亲人威胁我，送肖静媛给我当母狗，我吃强效药，再到说出他们要反抗白蓉这一系列作，似乎都在刻意引导我不要走极端，不知是何原因，他们就是怕我死，需要我好好活着。无论真相如何，我该做的就一件事，一定要保护好芳芳和亲人。当然，我还是希望一切都是正面的，若肖静媛真是出于无奈才伤我，我个人都无所谓，就当我欠她，可她若是又在骗我，这一次我不管她是不是我亲妈，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一定要千倍奉还，让她好看。

嘶簌，滋咕咕咕，簌，簌……

沉思了好一阵子，我低头看向认真我巴的这位亲妈，很多问题萦绕脑海，但直接去问她也无法得到确切的答案。再略做思索，我换了个旁敲侧击的问法，轻声开口，「妈，等我过了白蓉那关，斌哥是不是想让我去对付谁？」

「嗯？嗯……」她吐出嘴里的巴，换到手里温柔着，「有几个目标，但妈妈现在也不确定是谁，凡凡就听斌斌安排，先做好准备。不能犹豫，也不能害怕，一切都是为了将来。」说完，她抿了抿嘴，正准备张口再含进，突然又抬起头，「对了，还有一件事妈妈想跟凡凡说说。」

「嗯？」我收回思绪，脸上强行挤出虚伪的笑容。

「凡凡，对不起。最近这段时间，妈妈真的很抱歉，妈妈愿意做任何事补偿你，可有些事……妈妈真的不行。」她打了个寒颤，咽下一口唾沫，抬手捂住嘴，一并轻轻摇头，「妈妈愿意喝你的，但是粑粑……妈妈不行，真的不行。」……说什么话，我哪有那么变态。

沉下驳杂的念头，我也佯作脸同她演起来，「幸亏你说的早，我正有那个打算呢。」

「哎呀讨厌！」她媚叫着拧了下我的大腿，想必是看出我在开玩笑。

「好痛！」我也装模作样叫喊一声，眼看她用这副的模样与我做出亲昵的举动，心口仍止不住翻涌的厌恶。

就算她是本着伟光正的动机去做伤我那些事，我也不是圣人，不会伟大到点头笑笑就彻底忘记心口的伤疤。况且我清清楚楚知道，她是颜斌母狗这个事实不会改变，这般谄媚讨好，终究是出于颜斌的命令。

手掌不自觉抚上她的头，正准备使劲掐一下愤，想到颜斌不能伤她的命令，在最后时刻收了手。她低头瞅着我的手指，扭着脑袋眨眨媚眼，「轻点掐，这可是凡凡的嘴哦。」

「是你叫掐的，可别怪我。」我笑着轻轻捏了下。

「啊～。」她立刻发出叫，嗲嗲地再开酥口，「掐吧，再大力一点也没关系。」

「……」我心中厌恶更甚，情不自绷紧了面皮，瞬间又意识到不该情绪外，便悄然放松下来，回手掌，「呵呵……算了，不掐了。」她忽然拉住我的手重新放在她的房上，脸上收起，转而铺歉意，「凡凡，你不用顾忌妈妈！暴一点……妈妈心里才更好受。」我眉头微蹙，微笑着再次回了手掌，「没关系的，我都懂了，过去的都过去了。」她听到我这句话，目光轻轻跃动，像怔住一样盯着我，看起来，似乎很动。

我也看不出她这幅模样的真假，只知像这样的发毫无意义，还不如简简单单保持平静，继续与她逢场作戏，走一步，看一步。

片刻后，她突然嗤嗤笑了两声，低头向前拱了拱，用正脸顶着，托长声音，嗲声嗲气地嚷嚷起来，「爸爸～女儿想吃你的大巴～。」我调整好心情，展颜而笑，「好好的别叫，麻死了。」她仰头用鼻尖蹭着的腹筋，摆出极尽媚惑低的姿态，「爸爸，爸爸……人家是真心实意给您当女儿，好儿子，好爸爸。」我竟无言以对，瞟向腿间高高起的，心里厌恶，但身体却很诚实，不得不承认，她这副样，巴还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