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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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的温度我很悉，每当小时候生病，妈妈就不吃不睡守在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我努力睁开眼，看到的正是妈妈悉的表情，她轻轻呼唤着我的名字，眼里闪着泪光，美丽端庄的脸上写了担忧。

是了，这个像圣母般慈的女人叫肖静媛，我最亲的母亲。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天晚上你背着发烧的我去医院，事後我才在知道你也发着高烧，为了照顾爸爸和不听话的我，硬撑着没有倒下……

妈妈，我知道你是最我和爸爸，我听到的都不是真的……

「妈妈，不要走……」

「妈妈不走，妈妈在这陪你……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喝水？」我摇摇头，「就想睡会儿……」在妈妈的关心中我凌的心归于平静，陷入了深沉的睡梦之中。当我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有几分昏暗，夕印照下的云彩一半金黄，一半灰暗，云中的深蓝天空宁静而悠远，就像我的心情一样，慢慢的飘动。

身体上不适已经褪去，我撑起身体，妈妈趴在沿，就像小时候一样，依然紧紧抓住我的手。

妈妈从小憩中醒来，冲我微笑，「凡凡，觉怎麽样，好些了吗？」

「嗯。妈，晚上我想吃你做的土豆炖牛。」

「好，妈妈晚上做给你吃，我们回家吧。」心底一股暖飘过，一定是我想多了，妈妈还是那个妈妈。

晚上爸爸回家後比妈妈还着急，不顾我的反对把我送去住院，稀粥也要端在手中一口一口吹凉了喂，让我再次体验了一把当婴儿的待遇。二老深沉的填了我的心房，可是脑子一有空就反复思考听到的那些词汇。

我知道妈妈永远是最最关心我的人，可她还像我一样着爸爸吗？

我始终不愿意相信妈妈会背叛爸爸。找到父子单独相处的机会，我挑起了话题，「爸爸也要保重身体哦，小的时候你经常忙的被晚上叫出门，我和妈妈就半宿半宿的等你。」

「儿子不用担心，爸爸现在有本事了，晚上不用出门做苦力也能让你和妈妈过上好子。」爸爸对我微笑，尽管岁月在两鬓留下了几缕斑白，这个男人依然是那麽的英俊。

爸爸晚上没有出门……我的心隐隐作痛，还是以开玩笑的语气说起梦见彩票的事，「所以啊，前天晚上我梦见爸爸半夜出门买彩票，赚了好多钱。」爸爸也同我开起了玩笑，「那今晚记得叫我起买彩票哦，可惜人家彩票店半夜不开门呐，要不爸爸来你这买行不。」

「……爸，最近工作还好吗，真的没有半夜出门工作了吧。」我做出最後一次确认，希望你们在玩情趣游戏，希望你们的永不变质……

父亲摸着我的头，温柔的说道，「现在只有爸爸指挥别人晚上去加班熬夜，轻松得很。好儿子，爸爸以後会赚更多的钱，就连白天也呆在家里陪你。」仿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爸爸的回答让我确认了妈妈的出轨事实。我得心情再次变得郁，实在想不通母亲这样一个传统、保守、忠贞的女人怎麽会出轨……「爸，我会永远陪着你。妈妈……也会。」不能……让爸爸伤心。我可以选择告诉爸爸，和他一起问妈妈，找到夫，将其暴打……但我的家庭也会分崩离析，妈妈今後将无法在社会上立足，爸爸受到的打击会更大。

「凡凡……」爸爸突然哭了出来，送给我一记熊抱。

突如其来的拥抱得我不知所措，「爸，你，你咋啦？」爸爸呜咽着说，「……爸爸一定不会再让你过苦子了……」也许是想到了当年的艰辛爸爸才会老泪纵横吧。

「别哭了，给妈妈看见要笑话。我们回家吧，我真的没事了。」我安着爸爸。

爸爸朝我摇了摇头，笑着说，「让妈妈看就是，她笑一笑多好。」我鼻子一酸，可惜妈妈做的事会让你难过……也许我也应该找她谈一谈，让她知道自己有多离谱。

印象中的肖静媛是一个认真到有些死板的人民教师，我能保证，她绝对不是那种水杨花的女人。我相信她依然还是深着爸爸，也许是安稳的生活让她产生追求刺的想法，才会一时犯错，沉浸在虚假的愉中忘记了是非。

至于夫，不用知道的长相，我知道他一定是个下无的混蛋，口舌如簧，善于框骗善良保守的中年妇女，让她们放下戒备，从而导她们误入歧途。

我默默否定了向妈妈摊牌的想法，万一她割舍不掉情，或者夫纠不休，造成的後果可能会更严重。

这件事由我偷偷解决的好。

想来我应该先解决夫，让他不敢吐半个字，再和妈妈摊牌-对，这样比较好。

半夜我不出意外的失眠了，焦躁不安中我进入直播间，情出秀依旧在上演。今天的场景是一个健身小广场，女主播正张开双腿，坐在一只明黄的儿童滑滑梯上自。

巨蜂依旧动人，可我下的却软榻榻，怎麽也没有反应。

「为什麽女人会出轨？」无聊中我忍不住在观众聊天室留言。前几天顶着VIP头衔的我十分活跃，问出的问题立刻得到网友回应，「大兄弟来啦！」

「原来大兄弟被绿了，哈哈哈……要坚强！」我勒个草，那混蛋还发了一个绿帽的表情包。後面跟着的熊猫头上叠着厚厚一层绿帽，各种表情包刷屏。妈的，智障。

我苦笑一声靠在椅子上，新的回复纷至沓来，除了调侃之外大都是些安我的话，让我心情顿时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