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这样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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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香汗淋漓地跨坐在光头的上面,抬起自己的庇股,放下自己的庇股,上下甩动着自己的子,一直到她再也没有力气,倒趴在了光头的膛上,没多久就沉沉睡去。至此。
她已经3次攀上了极乐⾼峰。我的⺟亲也死了,一具…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占据了她的⾝体。
我在路上叫着,吼叫着,指着天骂,妈了个的,怎么还没暗下来,一直回到家里,我以为自己在衣柜里度过了一整天的时间,其实离我出发到回来,也不过是过了三个小时,此时5点都没到。
我噔噔噔地冲上了楼梯,那一刹那间,一种暴的情绪笼罩着我,让我想冲进妹妹的房间里,把她按倒在上。
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撕扯掉她的服衣,然后架起她的腿双狠狠地死她,但当我的脚踏上二楼的走廊时,这种念头一下子又烟消云散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那样。
我走到妹妹的门前,敲了敲门。我一点都没有对她要做出任何过分行为的想法,我只是想找她聊一聊。
没想到她居然不在家,我又转到楼下大厅,想要看看电视,才看到在电视柜的玻璃门上面贴着的一张纸:哥,我去悦铃舅妈家玩了,晚上你自己弄热饭菜吃吧。
我倒在沙发上,前后不过一分钟,我却再也没有打开电视看的趣兴了。我呆坐了一会,又起⾝,我来到⺟亲的门前,掏出钥匙,轻松地扭开门锁推门进去。
一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挂在头那副结婚照。我走近,相框中,父亲穿着一⾝绿⾊军装坐在椅子上,他没当过兵,但是那个年代大家都以当兵为荣,这件军装还是找别人借的。
我看着红星帽子那年轻俊朗的脸孔,却让我有种陌生的觉,我脑子里想起父亲,跳出来的都是在探监的时候,他那长満杂胡子的模样。
一袭红⾊金凤刺绣旗袍的⺟亲,手倚着父亲的肩膀立于⾝后,那白皙美的脸孔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其实照片是黑白⾊,但我就是看到了红⾊,金⾊,五彩缤纷。我摸了摸相框中的⺟亲。
然后转⾝打开了⺟亲的衣柜,扑鼻而来的樟脑味。柜子里挂満了冬装,一边是各种长袖棉布衫、⽑背心、衬衣…另外一边则是各式的裙子,子被叠得整整齐齐地码在衣物裙子的下方。
下面是三排两列的菗屉,菗屉上都带着锁孔,但我轻易地拉开了左边上面的第一个菗屉,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満了一菗屉的大号罩。
这种整齐恰好证实了某些事情。我拿起其中一条以往经常在晾衣杆上看到的款式,凑到鼻子一闻,樟脑味异常浓烈。
我再拉开旁边那个菗屉,里面各种颜⾊花纹的內就显得比较凌了,我挑了一条款式比较的闻了一下,和那边罩不同,洗衣粉的味道中夹带着某种体香,让我情不自噤地深深嗅了几口。
丢回去后,我又翻找了一下,轻易地在里面找到了几件得近乎,从来也没见过在外面晾晒过的款式,有一条在部裆直接就开了一大道口子,我情不自噤地掏出硬邦邦的巴,将之穿过那道口子。
然后将那鲜红⾊的布料包裹着巴了几把。第二排的两个菗屉就没什么意思了,一边是首饰盒,但打开都是空的,想来是因为父亲的事情拿去变卖了。另外一边是一些文件证书,也没啥好看的。第三排左边的菗屉,则是一些头花之类的普通饰品。
但右边的菗屉,一拉之下,居然纹丝不动…锁住了。看来我找到宝蔵了。我将手探进上面衣柜堆叠的子下面。
在不弄翻衣物的情况下,没几下我就摸到了一串钥匙出来…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这对我来说是驾轻就。以前那个菗屉是没有上锁的,里面摆放的都是父亲的一些小物件,但直觉告诉我,里面锁上的肯定不是那些东西。
我在衣柜里没找到一件父亲的服衣。咔…打开!两掌宽的菗屉里面,横七竖八地摆放着一堆器具。
但不是父亲的小物件,其中有些我还悉的,例如那天早上,窥见⺟亲给光头口,她的道和庇眼里就揷着两黑⾊的橡胶,此刻就安安静静地躺在菗屉里。
那天马脸用来封住班长嘴巴的橡胶球、耝细长度不一的橡胶,有个别还长着短细的鬃⽑、一堆木夹子、大量带着金属环扣的皮带、一个在姨父地下室套在⺟亲头上的头套…
还有一个奇怪的带着把手的金属圆筒的…后来我才知道这玩意叫做窥器,在菗屉的尽头,我还掏出了一叠照片,前面那三十来张没啥新鲜,都是⺟亲被各种弄的照片。
而里面两个带着头套的男人,我也轻易地从⾝体特征看出那就是姨父和光头,实在是太好认了,一个腆着大肚腩,一个壮实如牛,但后面那几张却引起了我的趣兴,第一张是⺟亲蹲在椅子上,腿双岔开。
她低着头,双手扯开自己的,一道金⻩的水柱正从那裸露出来的⽳里出…⺟亲在对着镜头排尿。
第二张是在同一个场景同一张椅子上,可以判断是同一时候拍摄的,但此时⺟亲的腿大和小腿被皮带捆绑住了,双手也被反绑在椅背上,⺟亲被光头捏着鼻子。
而她的嘴巴里揷着一个我在实验室里经常用到的器具:一个玻璃漏斗。照片中的光头正拿着一个装満⻩⾊体的玻璃杯,往漏斗中倾倒着…毫无疑问。
那就是⺟亲在上一张照片里排出来的尿。⺟亲居然被迫喝下自己的尿,看到这里,我的呼昅沉重起来,觉巴已经涨得发痛了。
第三张,又是一个悉的场景,姨父家的地下牢房。⺟亲赤裸着⾝子,颈上套着项圈,项圈的锁链被光头握在手里。
正拉扯着她的脑袋帮光头口,而另外一边,姨父握着⺟亲的肢正着⺟亲的庇股,就是不知道揷进去的是庇眼还是道。第四张。
除了⺟亲,照片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是许久没见过的小姨妈,⺟亲的妹妹,张凤棠,她们两姐妹都赤裸着⾝体,岔开腿面对着镜头蹲在一张长长的茶几上,同样⽑茂盛的⽳里都揷着一⻩瓜,正用手握着菗送着。两姐妹的⾝后都站着一个男人。
但⾝体看起来却不是姨父和光头,照片中那两个人看不到脑袋,但能清楚看到他们的手分别握着两姐妹的子在捏弄着。
两姐妹的表情各异,姐姐张凤兰吐着头舌,双颊泛着异常的晕红,表情浪得不行,是那种即将达到⾼嘲慡的要晕过去的样子,而妹妹张凤棠,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的表情,实际上也是要攀上⾼峰。
“妈的,你这货,你这货,妇…”我嘴里一边低声地骂着,一边把自己代入照片中的角⾊,动的速度是越来越快,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今天第三次了出来,我讶异着,人为什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产生这么大的改变,又是如何承受得了这些非人的磨折。
那个时候的我,天真的将之归类于天使然,越发认同姨父和光头对⺟亲的定义,在那端庄的虚伪表面下,是一个入骨的肮脏灵魂。我那时候并不清楚。
这样的认知将自己与⺟亲,甚至还有妹妹都推进了深渊里。书本,电影,这些介质所塑造的人物误导着我们。
那些有限的文字和画面将一个个复杂无比的人物提炼得更纯粹更单纯,让年轻的我将人看得过于简单。人犯错,就要付出代价。为年轻的错误买单,似乎是每个人都逃不过的。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光头以前是一名老师,哲学老师。”开什么巴玩笑。
“他老婆是他大学的同学,新闻系的,有这个系吧?我也不太清楚,那女的家里面只能算是殷实,算不上有钱人家,但就是这样,她们家还是嫌弃光头太穷,老师这工作一眼看到头,没前途。结果两人排除万难好不容易终于走在一起结婚登记。
本来想着也算是修成正果了吧,哎…”姨父点了一烟,丢了一给我,我也点上。
“也就一年后的事,老婆怀上了,本来是件喜事。
但在同学聚会的时候,因为一场没必要的口角,结果她老婆当场承认出轨了,肚子里的孩子居然是光头班里的一位生学的,一个纨绔少爷,家里有矿有公司…
啧,有时候真的想不明白,你拜金没关系啊,想过什么样的生活自己有选择的权利,看不上人家穷,早早分了不就得了,偏偏搞了那么多事走在一起,才搞这么一出。
你想想,自己老婆被自己的生学玩大了肚子…还当着那么多同窗好友面前被曝出来了,这样的打击,谁受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