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人民大会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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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班鸣卓放开了她。
“我会回来的…”他这样轻轻地告诉她。
然后离开。
除了康云儿和路婵娟,所有的a组成员跟随着他离开。
直到他们走出了院子很久,路婵娟还在那里痴痴地望着。在她的耳边,仍旧回着班鸣卓最后的那句话。
“我会回来的…”在她的心理清楚地知道,他不会回来了,再也无法回到自己的⾝边。除非出现奇迹。
然而,奇迹会出现吗?
丁闻涛今天到得很早,他避过了一些亲信部干的纠,支开了秘书,一个人躲到了人私的办公室里。确定了没有人后,他站到一面镜子前,细细地审视自己的仪容。
虽然早已经请美容师整理过了,他还是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头发,然后轻轻咳嗽了一声,开始朗读今天的发言稿。
“同志们…”不行,声调有些⾼了。
“同志们,今天我们怀着…”太低了,这样会显得苍老。
“同志们,今天…”行,就是这个样子,不过,似乎还可以再有力度一些。
“同志们,今天我们怀着动的心情…”唉,谁能理解作为国家领导人的辛苦呢?被无数目光注视着,不能出半点的差错,容易吗?那些外国记者,连你偷偷打个噴嚏,挖下鼻孔都会拍下来取笑你。这种心理庒力,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吗?既要整天防着那些老家伙反攻倒算,又要庒着那些政治新锐进改⾰,谁都想拉你下台,谁都想从你这里弄点好处,每走一步,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刚上任时,自己这个总记书简直当得比孙子还窝囊。现在好啦,那些老家伙死的死,病的病,新一代也未成气候,算来算去,已经没什么人可以做自己的对手了,可偏偏任期将至,自己的年龄到了,该退下去了。谁会甘心呢?这个位置,换了个人坐得来吗?还不是弄得一团糟?这圈子內的事,哪有老姓百想象的那么简单啊!
他叹息着摇了头摇。随即又振奋起来:好在现在有了新魂这件事,给自己的留任大大的增添了砝码。这一点上,倒是要谢谢邵定中那个家伙。成败与否,就看今天了。不过,现在自己已经不是那个被推上台当傀儡的政治新丁了,所有的关系都已理清,所有的问题都已解决,这一刻,自己有成竹,智珠在握,好整以暇。
通报器里响起秘书的声音:“总记书,时间快到了…”
“哦,我这就去…”他最后的整了整自己的领子,満意地一笑,迈着雍容的步子走出房间。
出了安乐林路,a组的成员们开始沿着不同的方向前进。
先是红荼,白朗,然后是唐卡,核桃,他们的离开是自然而迅速的,超念动状态下,后面的尾巴甚至无法看清他们消失的动作。只觉眼睛一花,人已不见了。幸好他们的主要任务只是负责盯住班鸣卓,对于其他人的去向并没有放在心上。
然后离开的是段墨。他要去的地方是国安局的全安防卫中心。中心设在西长安街上,里面拥有数百个监测屏幕,对安天门广场附近的所有建筑和主要通道进行全方位监视。他选择这个地方,就是要居中坐镇,策应其他的a组队员们,对于他的这个角⾊,并没有任何反对,毕竟,他是今天行动的策划者,对全局有着最深入的了解。
这个时候,整个长安街,王府井大街,东单等等主要街道早已封锁戒严,可凭着a组的特别通行证,他们自然是一路畅通无阻。
最后,班鸣卓以及⾝边的年小如和萧矢终于到达了安天门广场。
班鸣卓缓步行到民人英雄纪念碑面前,仰望着这座一万七千多块花岗石和汉白玉砌成的雄伟建筑面前默然许久,然后回头冲二人一笑:“走吧…”三个人一前二后,成品字型向民人大会堂方向缓缓行去。
安天门广场的南侧,⽑席主纪念堂。
一名警卫百无聊赖地从大门口向外张望着。突然,隐约地,里面传来几声闷哼。
他疑惑地站起⾝来,向里面喊道:“小张!小张!”没有回答。
他犹豫了一下,离开了大门,向里面走去。
就在他经过一个走廊时,一个侧门突然打开,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将他拉扯进去,随即,屋內响起了,轻轻的骨折声和死亡的呻昑。
不久,门开了,⾝着警卫服装的穆萨从屋內走了出来,他活动了一下脖颈,拉了拉⾝上的制服,转⾝向地下室內走去。
与此同时,走廊內的其他侧门也纷纷打开,十余名⾝着工作服的疆独成员沉着地走向各自的位置,他们都是东土耳其斯坦青年之家以及东土耳其斯坦抵抗阵线,东土建国运动会等疆独运动的精英分子,行动迅速有序,短短的一分钟內,⽑席主纪念堂便被他们不动声⾊的占领了。
摩依努尔和穆萨等四个人经过金丝楠木大门向南走,穿过満是鲜花的瞻仰厅,打开一扇狭小的暗门,沿阶而行,入进了空旷地下室。地下室的地面上,不知何时已经开了一个大洞,想必他们就是从这里入进的。穆萨来到洞前,念力默运,几个沉甸甸的大号手提袋从洞中升了起来。两个疆独成员跑过去,⿇利地将它们打开,从里面掏出一个又一个的电子部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