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幻象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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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內,又陆续又五六个人从班鸣卓的⾝边经过,他始终没有抬头。
当一个穿着大衣的中年妇女从他⾝边经过时,他的角终于露出一丝微笑。
a组的新居中,核桃瞪着大眼睛看康云儿画画。
这画的都是些什么呀?这张涂了绿绿的一大片,上面站着两个好难看的人,手里还提着子。这一张又是什么?好象是大柱子,耝耝黑黑的…看不明白…可惜我这么聪明的脑袋了…
厨房中,年小如在笨手笨脚地淘米。路婵娟在一边不住指点着她:“好了好了,不要把水放満啊,倒水时慢一点,哎呀!你看,米都冲走了…”
“可恶啊!这简直比b组的功课还要难哪!它们怎么就不肯听话呢?”年小如气愤地瞪着那一锅安静的米道。
“以前你没有自己做过饭么?”路婵娟忍着笑问道。
“当然有做过!”年小如得意地道“以前家里的大米都是我自己煮的,不过,那些大米都很干净,不用淘的…”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这些不是一般的大米呀,是糯米,明天就是端午节了,我想着怎么也得让大家好好的吃一顿粽子…”路婵娟温柔地笑道。
“哎呀,粽子好吃,我喜吃带枣儿的,我们有枣儿吗?”年小如期待地问。
“早就准备好啦,小馋鬼!”路婵娟点着她的鼻子道。
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在厨房被路婵娟堵个正着的情景,年小如讪讪地笑了。
“也不知道明卓他们在那边怎么样了…”路婵娟望着窗外的沙暴,喃喃地道。
班鸣卓随着那个中年妇女出了图书馆,一路上都和她保持着大约五十米的距离。
这样近的距离他不敢用超念能力,否则一旦被对方发觉的话,便会前功尽弃。而对方也一直没有再使用超念能力,这样他也很难再远距离应到对方的踪迹。追击就这样在另一种情形下展开了。
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上了定安门东大街,然后转入北小街,东直门內大街,北新桥北街路。
这家伙,打算做什么?为什么在兜圈子?难道是发现自己了?对,很有可能。这样的话,就得提前动手了!班鸣卓望了望四周,漫天的飞沙中,行人寥寥,连飞车也没有几架。
不错,倒是动手的好时机,不用怕伤到无辜。他暗暗地想。
那个中年妇女在雍和宮前突然停住,然后买了一张门票进去了。
班鸣卓也随后买了一张票,一边用划卡一边问道:“今天人多么?”售票员叹了口气道:“就这鬼天气,哪来的人啊,我看咱们京北是完了…”没有人就好,班鸣卓的心中松了一口气。
过了牌楼,上了长长的辇道。两边的苍松翠柏在风沙中傲然而立,显示着非凡的气概。
实际上不仅是树,就连前方的昭泰门和道边的阿嘉仓都显示着那么一股子金瓦琉璃跋扈恣睢的傲气。
班鸣卓对于这里是相当悉的,这里做为京北规模最大、保存最完好的喇嘛教⻩教寺院,也是国全“规格”最⾼的一座佛教寺院而享誉国全。不过,做为a组成员,他更在意的倒是这里做为“粘竿处”的那段短暂历史。
清康熙三十三年,康熙帝在此建造府邸、赐予四子雍亲王,称雍亲王府。胤祯于公元1723年采取了不太光明正大的手段当上了皇帝,即清世宗雍正皇帝。他的家庭照例搬进了皇宮內院。在他大肆铲除异己的政治活动中,其御用的情报机构——“粘竿处”就设在这里。胤祯当上皇帝之后,其王府即为“潜龙邸”在他继位后的第三年,把王府的一半改为行宮,称雍和宮。另一半赐给喇嘛章嘉呼图克图,作为⻩教的上院。雍正十三年,雍正“驾崩”曾于此停放灵枢,因此,雍和宮主要殿堂原绿⾊琉璃瓦改为⻩⾊琉璃瓦。又因乾隍帝诞生于此,雍和宮出了两位皇帝,成了“龙潜福地”所以殿宇为⻩瓦红墙,与紫噤城皇宮一样规格。
想不到要在这样的地方和对方手,虽然说是没有什么游人,不会伤害无辜,可要是万一破坏了文物可糟糕了。班鸣卓暗暗皱眉。对方为什么要来这里呢?是集合地?不可能,这里又不能住人,那么就是他挑选的“战场”了?班鸣卓的心中油然升起警惕。对方既然选这里的话,就一定有其原因。很可能是要利用这里的环境来做些什么,却不知道会怎样利用呢?
上了昭泰门中间的御路,头望见两侧垛墙上二龙戏珠和寿字图案。班鸣卓心中苦笑“福寿双降”?希望如此吧!
那个中年妇女过了钟鼓楼和碑亭,缓步走进了天王殿。
班鸣卓也漫步跟了上去。
还没走进殿门,心中突然升起异样的觉。
一股強大至极气势扑面而来!
一时间,数十米內的飞沙完全停滞,纷纷落下。
对方已经发动了“域”!
大殿一个体态略为发胖的男子正从他露出微笑,神情象极了殿正中笑容可掬盘腿而坐的弥勒佛:“真是辛苦你了,竟然跟了我这么久,班鸣卓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