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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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谈了。空谈顶无聊。我要离开你,迈克尔也快回来了。”
“你为什么要走?”
“对你好。对我也好。”
“什么时候走?”
“尽快。”
“上哪儿?”
“圣塞瓦斯蒂安。”
“我们不能一起去?”
“不行。我们刚刚谈通了,怎么又糊涂了。”
“我们从来没有一致过。”
“唉,你心里和我一样明白。别固执了,亲的。”
“当然,”我说。
“我知道你说得对。我的情绪不好,我的情绪一不好就満口胡诌。”我起来坐着,哈在边找鞋穿上。我站了起来。
“不要这么瞅着,亲的。”
“你叫我怎么瞅?”
“哦,别傻了。明天我就走。”
“明天?”
“对。我不是说过了?我要走。”
“那么我们来干一杯。伯爵就要回来了。”
“是啊。他该回来了。你知道他特别热衷于买香槟酒。在他看来,这是最重要不过的。”我们走进饭间。我拿起酒瓶给莱特倒了一杯白兰地,给我自己也倒了一杯。门铃响了。我去开门,是伯爵。司机站在他⾝后,拎着一篮子香槟酒。
“我叫他把这篮子酒放在哪儿,先生?”伯爵问。
“放厨房去,”莱特说。
“拎到那儿去,亨利,”伯爵指了指。
“现在下去把冰块取来。”他站在厨房门里面看着司机把篮子放好“我想你喝了就会知道这是非常好的酒,”他说。
“我知道在国美现在很少有机会品尝到好酒。这是我从一个做酿酒生意的朋友那里弄来的。”
“随便什么行当,你总是有人的,”莱特说。
“这位朋友是栽植葡萄的。有几千英亩葡萄园。”
“他叫什么?”莱特问。
“叫弗夫。克利科”
“不是,”伯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