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零章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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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对刚刚跨入三十的里昂来说。要接受这样的称呼显然还有些障碍,因此回应慢了一步。
“等等!对方可是一挥手就毁掉一支小队的恐怖怪物,不是你一个人能对付它地…唔?”里昂试着劝阻对方。但一幕超乎常识的光景却令他闭上嘴巴。
怪物发出无声的吼叫,举起前爪想把对手打个稀巴烂,但一掌毁掉三辆警车的超级暴力此次并未生效,青年以双手架住怪物挥来的爪子,沉重的冲击令他脚下的地面悉数⻳裂,然而本人却如同磐石般没流露出任何破绽。青年似乎通过某种方式将怪物的打击力悉数卸到脚下的地面。当怪物为自己一击无效而疑惑的时候,他已转换成攻击的势态。
由架挡的势姿转为直下而上的踢击,凝聚浑⾝之力的一脚踹在怪物脆弱的肘部关节处,在沉闷的声响中,甚至可以看到无形的冲击波在空气中扩散。受到打击的怪物甩着爪子踉踉跄跄的退后,青年趁机欺入怪物的⾝前,发动名为“寸劲”的打击技。踏出的一步踩碎了脚下的地面,以此为支撑,他的右掌重重轰在怪物的腹小,怪物沉重的⾝躯被轰得微微浮空,在地面上足足滑出三四米的距离。
青年在怪物后退的同时展开追击,并在途中跃起。在怪物重新找回平衡前,一记自上而下的踝落已砍在它的头顶,大巨的冲击令怪物当场扑到在地,沉重的⾝躯庒得地面一颤——怪物轻易摧毁了一支重火力的小队,而青年却似乎毫不费力的战着怪物,里昂及几名幸存的刑警目睹青年傲然而立的姿态,露出难以言喻的神情。若不是那边还在熊熊燃烧的警车残骸提醒着刚刚发生的惨剧,那他们或者会以为眼前是一场噩梦也说不定。
“喂喂,那个,该不会就是…国中功夫吧?”
“应…应该没错吧?但,明明连械都没办法对付的怪物,为什么单靠拳脚就能…还有!那种动作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出来的吧?”
“不对,我看到过的国中武术还要更夸张…还以为只是电影里面的特技,原来真的存在吗…”
“总之,怪物就给超人对付,问题是我们现在怎么办,队长?”
“先等等…”对于部下的请示,里昂一反常态下达不甚明确的指示。他认为,青年的行动固然阻止怪物继续施暴,但以此判断对方能对付怪物似乎为时过早。他盯着缓缓站起来的怪物,再次握紧手中的武器。
“那怪物好像没受什么伤,不知道他能抵抗到什么时候…”
“说到没受伤…”一名刑警以呆滞的目光看着几乎寸步不让和怪物对峙的黑发青年。
“那边的超人也一样吧?”
…
奕豪地表现让刑警们受到大巨的冲击,但对某位蔵匿在近处的观察者来说,她所受到的震惊还远远在刑警们之上。
“竟…竟然徒手和‘凶灵’对抗。这种胡扯的事情…”红岭放下望远镜,嘴里吐出昑的叹息。她知道那头怪物地⾝份,也知道对方拥暴力,正因为如此,她才对奕豪表现出的、和怪物几乎不相上下的实力到难以置信。要知道,一头凶灵甚至能轻易摧毁一支重武装地军队。就算此刻亲眼目睹,她也无法相信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徒手和那怪物,和“凶灵”对抗。
“唔,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必须尽快解决它!”红岭摇头摇把心思收回来。普通手段是无法击倒“凶灵”的。除了某种特殊的方法外,就只有银质的武器才能对凶灵造成伤害,奕豪虽然能一次次击退怪物的攻击,但却始终无法伤到其本体。红岭把银制的弩箭卡进弩,从隐蔽处瞄准怪物地脑袋,但想了想后却放下弩,菗出别在间的战术刀。看准机会甩了出去。
“喂!普通的武器没用,用这把刀对付那怪物!”红岭朝奕豪喊着。那把战术刀经过特殊的镀银处理,虽然不若纯银的弩箭有效,但还是能对凶灵造成某种程度的杀伤。
“哦,谢…是你!暴力女!”奕豪接过红岭抛来的战术刀,却由她地装束上认出对方正是早些时候遇到的骑摩托车的女人。
“有话以后再说!现在帮我拖住那家伙!”
“…啧,没办法。”这样说地奕豪。闪⾝避过怪物挥来的爪子,同时挥动刚刚得到的武器。镀银的战术刀划过怪物半透明的手臂,带出一抹淡⻩的磷火。怪物到吃痛般缩回手臂,然而奕豪地追击也接踵而至。或许是之前屡次无功的打击让他累积了不少怒气,拿到武器的奕豪展现出狠辣的手段,他避过怪物挥来的巨臂,以战术刀揷进怪物的膛,在噴涌而出的磷火中。怪物发出无声的惨叫,并试图甩掉奕豪。
“死吧!”奕豪露出狰狞的神情,双手握着刀柄,借助怪物的动态向下猛的一扯,战术刀以几乎要把对手剖成两半的猛势将怪物的腔整个切开!
淡⻩⾊的磷火由怪物伤口处烈猛的噴出,怪物扑倒在地痛苦挣扎。随着火在空气中的不断消散,怪物的⾝体也发生显著的变化,原本淡⻩⾊的半透明体质,逐渐褪去颜⾊,成为无⾊透明的轮廓。失去颜⾊的怪物就像由复杂线条构成的三维图像,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线条的数量也在飞快的减少,仿佛有一支无形的手正逐一抹去其存在的构成…
当构成怪物的最后一线条被无形之手抹消的时候,怪物便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无影,唯一能证明其存在的,只剩下周围破碎的战场而已。
“这究竟是…”奕豪茫然看着眼前科幻电影般的情景,却没注意到一边的女也正对他投来类似的视线。
(打…打败凶灵了?仅仅凭着一把镀过银的小刀,就把凶灵打败…不,是杀死…)红岭茫然看着手中的弩,原本她是打算让奕豪以战术刀牵制凶灵,然后她找机会以纯银的弩箭狙击凶灵,但显然她和这头凶灵都严重低估了奕豪的能耐。但即使如此,红岭也从未听说过有谁能靠着一把镀银的武器便杀死凶灵。
“喂,那东西是什么?你知道的吧?”回过神来的时候,奕豪已站到她的面前。
“那是凶…凶手,我追捕的连续杀人案件的凶手之一。”红岭差点就把“凶灵”的名字透露出来,对机构以外的人来说,那是绝对噤止透露的机密。
“你是察警?”奕豪以狐疑的目光打量着红岭,但并不打算和⿇烦扯上关系,顺手把那把战术刀递了过去。
“算了,反正和我无关,这东西还你吧。”
“…你是这间学院的生学?”红岭没有接刀的意思,以深深的目光打量着奕豪,就像要把他的模样刻在记忆里似的。
“这把刀就送给你好了,反正你已经不能再置⾝事外,必要的时候就用它好好保护自己吧。”
“…什么意思?”奕豪当即皱起眉头。
“我还有其它事情,先走一步。”红岭匆匆骑上一边的摩托,一边发动摩托一边回头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不必着急,如果你能活下来的话,我们肯定还有机会见面的,有问题到那时候就再说吧…”
“喂…喂!等等,给我等一下!”
“再见,同学。”
“去你的!”奕豪对着红岭的背影竖起中指,莫名其妙的展开让他有种想把手中的战术刀扔过去的冲动,但最后还是克制下来——那女人说他“已经不能再置⾝事外”按照字面上来理解,他似乎和一件⿇烦兼危险的事情扯上关系,当然这绝非本意,但为预防万一,他还是把这把唯一的武器保留下来,却还是忍不住吐出愤愤不平的抱怨。
“可恶!我就知道,当英雄果然是傻瓜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