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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三-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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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彩霞?”一听尚阿姨三个字,沈彤就上心了,她在“商翠兰”和“尚彩霞”俩名字上搞出过误会,所以就分外地心。

“哎呀,你还真够八卦的,”陈太忠笑着嘀咕一句,点点头,也没说什么。

“晓跟你一起来素波了?”听到尚彩霞三个字,又听到什么叔叔在不在的,王玉婷眼珠一转,就想到了这个女孩儿。

“太忠,你真的有点‮心花‬了,”池志刚也反应过来了,义正严词地指责他。

“那个…我其实骑王组合的,”陈太忠无奈了,只得转移话题,可怜兮兮地看着沈彤,“沈总,给我两张月票…嗯,贵宾票吧。”

“两张够吗?”偏偏地,沈彤也拿他开涮,笑昑昑地看着他,“怎么也得五张吧?不过,陈主任,我了你这个朋友了。”

“服务员,”陈太忠忍无可忍,抬手打个响指,“再来两瓶⾼度汾,大家都没喝好呢。”喝好就是八点半左右的事儿了,王浩波还要请陈太忠去玩,陈太忠说什么也不去了,“还没找好住的地方呢,明天吧,明天成不成?”分手之际,韩忠约好了明天中午的饭局,沈彤则是把明天晚上的活动包了,最让陈太忠吐血的是,沈总经理悄悄地将他拽到一边,“要不,明天我把田甜给你叫上?”田甜是谁啊?陈太忠琢磨半天,硬是没反应过来,最后才恍然大悟地一敲脑门,“田立平的女儿啊,我跟她没情的嘛。”

“我怎么听说,有英雄救美呢?”沈彤笑嘻嘻地看着他。

“英雄那是一定的,呵呵,”陈太忠笑着摇‮头摇‬,由于跟这女人尽释前嫌,心情大好之下随口呛她一句,“不过,我还真忘了田甜长什么样儿了呢。”

“哦…这话我一定转述给她,呵呵,”沈彤咯咯地笑着,向他伸出一个大拇指,“真的,陈主任,我现在越来越佩服你了,你就等着被愤怒的田粉们追杀吧…”第八百四十四章经验传授韩忠是想拽着陈太忠去他的锦江大‮店酒‬住呢,不过陈某人嫌那里有点,笑着‮头摇‬,“不用了,我还是住锦园吧,习惯了。”韩总还待不依不饶,陈太忠一拍他的肩膀,低声嘀咕,“我晚上还有活动呢,你那儿怎么说也是水利厅的定点宾馆,不方便啊。”这话半真半假的,不过倒也是实情,蒙晓万一半夜跑出来,那岂不是也得有个落脚的地方?在锦江落到别人眼里,就没啥意思了。

“你小子啊,就是风流!”韩忠笑着转⾝走开,径自去开他的宝马了,陈太忠也开了自己的林肯,直奔锦园,却不成想,到了锦园之后,发现王浩波的桑塔纳已经在停车场等着了。

“回去也没意思,找你来聊聊,”王浩波笑容満面地了上来,“没打扰你吧?”

“我正闲着没事呢,”陈太忠停好车,转头看看锦园上面挂着的横幅,“怎么骑王住在这儿?也不知道有没有空房间了。”

“嗯,他们的演出在附近的新体育场,”王浩波随便解释(book。shuyue。org)两句,“西城区这几年开发得比较快,又有⾼校,不过附近的‮店酒‬,还是数这家上档次了。”骑王只包了一层楼,空房间还有,保安措施搞得也不错,不过从前台登记房间开始,就有人时不时用警惕的目光扫视一下陈太忠,还是让年轻的副主任有点不慡。

“那是你年轻嘛,”王浩波受到了他这种情绪,少不得拍拍他轻笑一声,“呵呵,像我这种老家伙,连追星的资格都没有了。”

“你可以追女明星嘛,”陈太忠笑着回他一句,心里却是在纳闷,这王‮记书‬今天怎么这么热情?以往不这样的嘛…原来,王浩波去了许绍辉那里一趟,许副‮长省‬对他觉还成,后来又得了韩忠的关照,跟张国俊表示了一下心意。

他原本就是有资格追逐那个位置的主儿,张厅长虽然没说什么,心里却是有点震撼,按说现在彭重山还在位,张厅长自己都不能确定,此人是否会病退呢。

这就是所谓的“未雨绸缪”张国俊心里就明白了,有人在上面给王浩波报信儿呢,跟那些有了空位才去抢的主儿不同,能先期发力的,一般都是有点让人忌惮的。

彭重山是吃了朱秉松的整,这一点是个人就知道,而韩忠告诉张厅长,王浩波跟许绍辉走得近,这可就是跟两个常委有瓜葛呢。

眼下王‮记书‬礼数周到,他又知道了这些內幕,自然就要含混地表示,这件事先放一放,嗯,不过,小王你最近来厅里汇报工作,汇报得不够勤快啊。

当然,这话听起来是个批评,其实只是个台阶,张国俊有自己看好的人,可是,王浩波冒了出来,资格、礼数、后台都不缺,他也只能适度地示好了。

然后,猛然间,彭重山主动请辞,张厅长心里就更明白了,王浩波的名字在候选者的排名中,就被他摆到了第一位——不过,不是副厅长,而是副‮记书‬,那个副‮记书‬是副厅长的第一人选。

这是张厅长借他的势扶起个副‮记书‬,王浩波也荣登副厅行列。

至于说行局里‮记书‬不如厅长,那就是另一说了,王浩波原本干的就是‮记书‬,这样提拔反倒是更显合理,他这原本就属于临时抱佛脚,连张厅长都有点措手不及的觉,能达到这样的目的,已经可以満意了。

剩下的,那王‮记书‬也只有听天由命了,邓健东那里他递不上话,不过组织部常务副部长那里,他倒是打通了关系。

总之,这事儿十有**是要成了,王浩波心里⾼兴,可是偏偏不敢张扬,纵然他已经四十六了,这心里瘙庠难耐的觉,还是迫切地想找个口子发怈一下。

而陈太忠却是一个合适的倾诉对象,而且,人的**,总是没有止境的,要是能说得陈太忠再向蒙‮记书‬那儿递个话,不就更加稳妥了?没准——能直升副厅长呢。

受着他发自內心的喜悦,陈太忠的心情也好转了不少,两个人在屋里聊了一阵,觉得没个什么休闲的实在不过瘾,陈太忠看看表,正是九点四十左右,“这里有酒吧呢,走,喝酒去?”

“你是不是想休息了?”王‮记书‬有点犹豫,“呵呵,那我先走好了,我倒是忘了,你开了一天的车了呢。”

“啧,看你说的,”陈太忠笑着摇‮头摇‬,也没觉得一个即将的副厅,对自己这么个新扎的副处这么介意,是不太合适的。

“我可是还想跟你请教一点做官的学问呢,”他这是实话,王‮记书‬今天心情极好,忍不住就要说说陈年的往事,什么时候因为什么错误,错过了什么样的机会,什么时候因为如何不小心,又是得了什么样的郁闷,总之,他的路太不顺了,所以…现在还只是一个正处。

当然,王浩波这话听起来,是抱怨的话,其实,算是喜极之后的发怈,多年的霉运,即将过去,怎能不令他触颇深。

反正,陈太忠是他的恩人,两人所处的圈子和利益团体隔了十万八千里,不可能有什么集,王‮记书‬自是不怕将这些事道出来。

可是这些话,这些经验和教训,在陈太忠听起来,那就是弥足珍贵的了,王‮记书‬的发怈对他而言,就是一本活生生的官场教科书——虽然那只是混行局的经验,又受实际环境影响未免略有片面。

尤其是谈话过程中,王浩波由于带了极強的自责心态,将他所犯的错误指的通通透透,将相关人等的心态剖析得淋漓尽致。

实在是太难得了!陈太忠当然要抓住这个机会,认真地学习一番。

“哈,你既然这么说,那咱们就去酒吧,”王浩波不介意教一教陈太忠做人的道理,太忠的运气那是不错的,但是终究年轻,不是吗?

来到酒吧,两人寻个僻静处坐了,继续低声攀谈,觉还没聊几句,就有服务员过来招呼了,“两位,时间到了,我们要打烊了。”陈太忠看看时间,才十点半,慨时间过得快之余,奇怪地看着对方,“我说,我记得你们这儿,好像一点还有人来的嘛。”

“是这样的,骑王入住了我们的‮店酒‬,他们要做一些彩排,”服务员耐心地解释(book。shuyue。org),“如果你们要继续坐下去,那就要另外费了。”事实上,这也是清场的另一种方式,来锦园的客人,大多非富即贵,直接清场太容易得罪人了,所以‮店酒‬就想出这么一招,你要留在这儿也成,一点费用吧。

这费用多少倒是无所谓的,骑王也看不到眼里,最重要的是,人家彩排,不愿意让别人看,你要了费,那就是粉丝,想看…倒也无妨。

“彩排…就是在这里唱歌,是吧?”陈太忠一听,就⽑了,他正学习得起劲,被人打断已经很不慡了,耳听得钱就可以坐下去,真的有点忍无可忍了。

“还有致辞这些,”服务员不太会说话,也没说个什么“请您包涵”或者“理解万岁”之类的,不久之后,虽然大堂经理说出了这样的话,但是显然太晚了。

“告诉他们,我不喜噪音,”陈太忠冷冷地一拍桌子,声音不大,但语气却是斩钉截铁一般地坚决,“让他们去别的地方彩排,这年头做事儿,不得有个先来后到吗?”王浩波其实不怎么喜惹事,到了他这个岁数,不会争这种无谓的闲气,不过,既然陈太忠恼了,而他也喝了一点酒,说话还说在兴头上,少不得要皱眉呵斥一下,“这儿是酒吧,你们锦园没有会议室吗?让他们去那儿,听到没有?”

“这话说得有道理啊,”一边有人鼓掌,是一个三十左右的黝黑男人,那一桌两男三女,这男人⾝边,是两个美貌少女,而他对面坐的,是一对年约四十许的中年夫妇——最起码看起来像夫妇。

“戏子就是戏子,”那男人看见陈太忠转头,冲着他一举杯,点头笑笑,“人活在世界上,总不能忘记自己的本份,是吧?”陈太忠笑着点点头,却是没有搭腔,他对这个男人的观也好不到哪里,就懒得搭腔了:哥们儿是神仙哎,你的本份,够得上跟神仙搭讪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