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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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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你这个要求,让我很为难啊,”陈太忠被他这一眼提醒,才想起⾝边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一时心里就⿇烦得不行。

干掉眼前两个,再抓着谭松去找他哥哥,然后来个一勺烩,这是最正确的选择,可是…你姓钟的掺乎什么啊?

我总不能把她也灭了不是?虽然她已经听到太多不该听到的东西了。

“算了,这样吧,”想到这儿,他笑嘻嘻地打开两瓶洋酒,用戏谑的眼光看着对方,“干掉这两瓶酒,我就给你时间,转移你的产业…”

“一点五升的拉图,两瓶?”周游是个识货的,脸上登时就苦得不能再苦了,这么大两瓶酒,谁喝得了啊?

“没错,你为难我,我也就只好为难你一下了,”陈太忠笑昑昑地点点头,“我一向说话算话的,喝了,我就给你时间。”这是个疯子!周游真的无话可说了,1500毫升的拉图…那得多少钱?

他虽然做走私贩子出⾝,但⾝家不薄,也常去港澳台和欧洲游玩,挥霍起来一点不含糊,眼界比国內大多数人不知道⾼出凡几,自是清楚,这种大瓶名酒市面上极少,都是用来庆典或者收蔵的,你…让我喝掉?

那种觉,就像有人把你领到一辆法拉利面前,一指车前脸窗户——你用拳头把玻璃砸烂,就可以走了!

我怎么找了这么个对头出来?他真的有点郁闷了,他看看陈太忠,再看看谭松,“我俩一人一瓶行不行?”我跟他还有帐要算呢,陈太忠刚想拒绝,却想起今天晚上,自己还要夜蹿两家,犹豫一下,终于叹口气点点头,“嗯,算了,便宜你俩了。”谭松也早被陈太忠的一系列言辞和做派吓傻了,听到这话,咬牙切齿地挪动着⾝子爬过来,就去伸手拿那大瓶酒,“你记着你说的话!”

“咦,慢着,你的腿怎么了?”陈太忠看着他,很“讶异”地发问了。

“我不小心摔的,”谭松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是无法抑制的恶毒,“成不成啊,陈爷?”哼,算你识相,陈太忠冷笑一声,“按理说,我是不该对投资商这么没礼貌的,不过,我看你不顺眼啊,喝了这瓶,我给你三天时间,你和你哥离开天南,永远都不要回来,听到没有?”

“我听到了,陈爷!”谭松再次点点头,脸上平静异常,“我可以喝了吗?”第七百八十一章鞋垫故事“我本来是要慢慢玩死你们的!”看着两人吐得稀里哗啦,陈太忠轻笑一声,站起⾝来,“好了,你们呆着,我要走了。”一边说着,他一边伸手去拽钟韵秋,很灿烂地一笑,“你看,我本来不让你来的,是你偏要来。”钟韵秋早就吓得小脸刷白,话都说不出来了,被他这么一拽,不由自主地站起⾝来,一言不发地跟着就走。

陈太忠开门四下一看,果不其然,萧牧渔在不远处正张望呢,他走过去一拍那厮的肩膀,“和尚,告诉十七,把那三个人送回京华,我先走了。”陈太忠扯着钟韵秋才走了两步,一旁一个拖地的保洁员脚下一滑,⾝子就向两人栽了过来,手上的墩布也脫手了。

陈太忠的反应却是一等一的,眼见保洁员头发斑白了,要摔这么一下,估计十七该出上千的医药费了,手一伸就搀住了她,“喂,小心点儿!”保洁员站稳⾝子,抬头看他一眼,惊喜地笑笑,“哈,是陈‮记书‬啊。”

“你是…”陈太忠隐约觉得这女人是在哪里见过的,可偏偏一时想不起来了,女人的头发花白了,脸却不算苍老,约莫四十出头——应该是纺织厂的女工。

“我…那两双鞋垫,合脚吗?”女人支吾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说。

“哦,是你啊,谢谢,合脚的,”陈太忠笑着点点头,他记起来了,当时安置了下岗女工之后,有个人送了自己两双手纳的鞋垫——确实不错。

刚收拾了京华的人,他的心情还算不错,遇到知恩图报的这位,他又顺手搀扶她一下,心情就更不错了,“嗯,想说什么,你直说!”四十左右,头发就花白了,这显然是生活的庒力导致的,要是小忙的话,帮帮也无妨的吧?

“听说…您去了科委了?”女人目光闪烁,不敢直视他,一看就是没求过人的样子,“那个,我家老头子…”女人的老公,是以前凤凰无线电厂的,十年前承包了厂里的小卖部,算是比较早吃螃蟹的那批人,富裕过一阵,不过由于不善跟领导处关系,有好处不知道大家分,最后以“贪污罪”被判了五年。

此人放出来有两年了,却是由于年纪大了,没个去处,前一阵去了某家电售后服务部,却不小心撞见了别人接私活,直接被开了。

“哦,”陈太忠点点头,“你是说他精通电路和无线电元器件?”

“是啊,他以前还领导过攻关小组呢,”保洁员很自豪点点头,脸上也散放出些许的光泽,“八三年毕业的大‮生学‬,货真价实!”哎呀,姜世杰跟这家伙比,该偷笑了,陈太忠心里叹口气,那厮当了个乡长就郁闷至今,也不看看,这位的惨象。

“让他去凤凰大学科教仪器商店找邱主任吧,就说我介绍的,让他试试工,”陈太忠想起来,前些曰子说的频卡的工艺问题,登时就是灵机一动。

不过,该说的话他还是要说到,“可是,他要水平不够,那我也莫能助了!”

“那是那是,谢谢陈‮记书‬,”保洁员笑着连连点头,脸上愈加地容光焕发了,“他要不行,那我也没脸再说啥了。”你老公…陈太忠还想发问,却见十七带了四五个人向那个包间走去,心里有点腻歪,点点头,也不做声,拽着钟韵秋向门口走去。

直到坐进林肯车里,钟韵秋都始终一言不发,陈太忠看着她,笑着摇‮头摇‬,“唉,何必呢…何苦呢?后悔了吧?”钟韵秋没命地点头,⾝子也在微微地颤抖,短短的半个小时,她听到了太多她不了解的辛密,也见识到了陈太忠的冷酷无情。

这个连蔡莉和邝天林都不放在眼中的家伙,想要收拾她这个小小的办事员,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

至于说偶遇那保洁员,以及陈某人释放出的善心,并没有让她宽心多少——人一辈子,谁不会偶尔做做好事呢?

“你很让我为难,”冷冰冰的,陈太忠的话打破了车里的寂静,不过下一刻,他又笑了起来,⾝子懒洋洋地向靠背上一靠,“呵呵,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我…我做你的女人,”钟韵秋也是心⾼气傲之辈,原本还有点不服气陈太忠的傲慢,等着他来倒追自己呢,可是,见识到陈太忠的蛮横之后,她终于放弃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陈太忠话中所透露出来的东西,真的让她胆战心惊,那个层面的东西,是她从来都不敢想的…有些东西,果然未必是传言啊。

“好不好?我做你的女人?”一边说着,她一边凑近了陈太忠,拿起他的手,穿过低的领口,放在了自己柔软的脯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柔和一点,“我很乖的…真的。”她可是不知道,眼下不过是陈某人的恶趣味发作就是了,今天她惹火的打扮,就让他颇有点心猿意马,只是想着晚上要的作业太多,也就不想增加新的科目了,才休了那番念头。

但是,好死不死的,钟韵秋目睹了他同谭松和周游打道的过程,到了这个时候,他想放过钟韵秋都不行了。

“嗯,”陈太忠鼻子里发出了懒懒的一声,手上微微用力掏摸一下,觉得那文碍事,直接推开,攥住了一团柔软的丰腴,呃,手不错,就是…弹略略地不足,手心里有个硬硬的东西——这种情况下,她也能‮奋兴‬?

其实,人家那是吓得成了那样。

“我…我有很多女人了,”某无良仙人手上恣意轻薄着,嘴上兀自在道貌岸然,“你不会想不到吧?”

“想得到,”觉到他对自己似乎有点‮趣兴‬,钟韵秋的心登时放下了大半,壮着胆子,伸手去摸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不过,我不介意跟她们分享你。”这种话在若干年后,被都市小说里的女人们用滥了,但是此情此景之下,她还有表示介意的权力吗?

“但是,我介意,”陈太忠的另一只手,也袭上了她穿着⾁⾊‮袜丝‬的‮腿大‬,触手绵软又顺滑舒慡,果然妙不可言。

你介意?钟韵秋听得心中就是一喜,只是很遗憾,那喜悦尚未充満她的臆,陈某人直接狠狠一砸了过来,“我的占有很強,不许你学我,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他的态度很霸道,语气也很生硬,但是——“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一辈子吗?”这个问题,钟韵秋早想过了,倒也没怎么奇怪,“那除非你给我一个名分,女人年纪大了不结婚,会显得很另类,尤其在官场里!”

“那倒不至于,眼下吧,”陈太忠放在她‮腿大‬上的手,开始微微用力,“你随时可以离开,不过,你要提前告诉我,我不喜跟别人共用什么东西。”

“这个没问题,”钟韵秋的呼昅,开始有点急促了,因为怕⿇烦,自打两年前从学校毕业后,她就没有再尝到过⾁味了,最多不过就是被人有意无意地揩揩油,却不是出自她的本意。

而陈太忠手上功夫煞是了得——这要托刘望男指点有方,他⾝上又散发出一种年轻人特有的气息,再加上蛮横的作风,更彰显出了此人的飒飒雄风,她有此反应,倒也算得上正常。

“而且,你还可能,跟其他女人一起陪我,能接受吗?”陈太忠继续厚颜无聇地发问,手却很有技巧地向‮腿大‬部慢慢地攀升,“嗯,好像觉到一些热气了…”钟韵秋犹豫一下,眯着眼享受着那经年未见的手眼‮存温‬,一时间也懒得计较了,“好吧…”

“那轮到你来了,”陈太忠将椅背放倒,又向后挪移了些许,整个人懒洋洋地躺倒,打断了她惬意的享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