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书网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说 阅读记录

2666-2667没死人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昨天晚上,他派人又将韩伟抓起来,抓人和被抓的都已经认识了,所以略略一问,就知道陈太忠惦记的是什么,⻩汉祥就很期待那厮的表现。

不过这次的响动,还是大了一点,⻩总也没想到,这家伙会用如此极端的手段,当然,他不能确定一定是小陈干的,但他绝对是重要嫌疑人——小家伙连里昂的法国队皮划艇训练基地都敢炸,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尤其需要说明的是,⻩总是刚刚收到这个消息的,那么就是距离桥断已经有将近五个小时了,这还是他知道小陈要找乌法省的⿇烦,特意关注了一下那里,才会这么快地收到消息,由此可见,蓝家真是将那里经营成铜墙铁壁了。

不过,由于他收到的消息晚了,所以更清楚现场的情况,没有死人,只有一辆车停在断面边上,车主弃车逃跑之后,桥又塌了一点,所以那辆车掉了下去。

事实上,⻩汉祥更关心另一个细节,“希望不要在废墟里找到残存的‮炸爆‬物,也不知道那家伙怎么把桥弄塌的。”

“应该不是‮炸爆‬吧?”京华今天没跑,就跟着⻩总,“要是‮炸爆‬的话,怎么也该先听到巨响才对,现场没听人这么说。”⻩汉祥侧头看他一眼,微微一笑后摇‮头摇‬,“放对位置的话,用不了多大的当量,这个你还不清楚?”京华当然清楚这个,不过,他发现⻩总看自己的时候,眼中有点异样,看起来是有考校的意思,于是沉昑一下,坚定地摇‮头摇‬,“听韩伟的意思,那桥…没炸药也能塌,而且,就算半公斤七n七,那响声也不得了。”

“唉,你还没弄明白我的意思!”⻩汉祥叹口气,他是真有考校的意思,“你搞一搞清楚,没炸药的话,这是质量问题,有炸药那就是政治问题!”

“您是说,他们可能为了撇清而…栽赃?”京华的眼睛,在瞬间睁得老大,“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嘿,蓝家好不容易有块地盘,为了保护一个可能成为政治局委员的人,栽个赃算什么?”⻩汉祥冷哼一声,“反正乌法省都是他们说了算的,当然,他们肯定不敢在媒体上这么说。”2667章没死人?(下)所谓的栽赃,那目的不外是通过混淆视听,争取多数人的同情和理解,甚至借此打击某些看不顺眼的势力。

但是这栽赃,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蓝家就算再強势,也不敢在媒体上公布,说这个桥是被人炸断的,他们只能在內部圈子里放风,桥是被炸断的,⿇痹的我们很冤枉啊——争取民众的同情,跟争取上层圈子的同情,那不是一回事。

“乌法就是蓝家的地盘,他们想说什么不行?”京华听懂这话了,于是苦笑一声,“不过目前,没人这么说。”

“但是不能保证,以后他们也不这么说,”⻩汉祥轻抚下巴,若有所思地回答,“要是小陈再来这么一次,没准他们就会反应过来,采取类似推诿的手段了…京华,以你对小陈的了解,他还会不会再来一次了?”

“这一次也未必是他吧?”京华跟⻩汉祥,那是真的惯,这话也敢说,“以我的觉,这家伙是运气好。”

“这你可就小看他了,他可不止靠运气,”⻩汉祥知道,陈太忠在陆海省玩过千人大失踪,不过这个事情委实太过灵异了些,知道的人也都不愿意说,“有没有必要,让‮央中‬派个调查组下去…你说这家伙也真是的,好歹搞死十来八个的,咱也好师出有名。”

“这还就说明,不是他干的,”京华居然就叫上这个真了,不过这是在分析问题,倒也不存在冒犯一说,“陈太忠可是从来不在乎别人的受。”这个“别人”泛指普通人,而不是领导或者首长什么的,他这么说是有据的——小陈屋里莺莺燕燕一大堆,大被同,可不就是不在乎那些女人的受?

但是…真的是没死人啊,⻩汉祥心里暗叹,这么个趁人不备的机会,没有死人,你就算回头再弄垮一座桥,人家有了防备,没准可就真的会发现“未知的‮炸爆‬物”了。

不能派人下去,遗憾呐。

抱怨没死人的,可不止是这几个,晚上九点多的时候,蒋君蓉给陈太忠打来了电话,“那个桥塌了,可是没死人…听说乌法省那边,是决定要捂盖子了。”

“那由他们去呗,”陈太忠冷哼一声,心说你们都觉得没死人是吧…好了,看明天死不死人吧。

第二天一大早,乌法省的消息不见报端——错了,是不见乌法的报端,《天南商报》却是在头版发表了一篇文章,《谁之过?——乌法省古平市罗山大桥昨曰坍塌,号称抗震七级,使用寿命一百年》。

发这篇文章的,自然是刘大记者,她从一个游客的角度,讲述了发生在乌法省的事情,事实上她发这篇稿子的时候,人还没回来,不过就是那句话了,别人家的事关我什么事儿?老总一看新闻够震撼,还有图片,于是大手一挥——就是头版发了!

刘晓莉的文字其实是比较过硬的,不过今天的报道,她总共写了五百字不到,倒是套发了三张照片,两张是桥上的裂,还有一张是大桥中断落地一刹那,尘埃尚未冲天,但是绝对地触目惊心。

要说这三张照片,也真的来之不易,2000年使用电脑的那些主儿,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不知道该怎么截图,更别说从dv上截图,并且将曰期裁剪掉了。

这是刘晓莉专门找了一家婚庆公司,处理各种录像的那种,才弄出了这些照片,同时还要用电子邮件发回报社,这个时间抢得…真的很辛苦。

但是虽然辛苦,这回报也是很丰厚的,因为是天南的报纸,所以她不怕将观点写得犀利一点,结果她人还在外地,就接到了好多同行的电话,纷纷跟她要真相——你不是说了,要持续关注此事吗?

只有雷蕾打电话的时候,才提醒她,你不能在乌法省呆着了,录像也多备份几份——这点东西刘晓莉想得到,但是雷记者能这么提醒,才是真正的情。

⻩汉祥知道这个消息比较晚,差不多是上午十点的时候了——《天南商报》本来就是地方的报纸,虽然能卖到外省去,但是这年头小报如此地多,别人也得愿意买呢。

“我就知道是这小子干的,啧,背黑锅了,”⻩汉祥苦笑着‮头摇‬,陈太忠这次是没借⻩家半点力,却是活生生地整出了幺蛾子,但是搁给外人,绝对不会这么看啊,天南那就是⻩家的地盘,在⻩家的地盘,报道乌法的糗事——除了⻩家人的授意,谁会这么干?

京华抓过报纸来看一看,一般情况下,他上午陪着⻩总的时候比较多,下午就是打⿇将干什么的——南宮那帮人上午都是‮觉睡‬呢。

他的记还是比较好的,尤其是有些小人物的名字,⻩总不会去记,那就是他的事儿了,“我印象中…这个记者刘晓莉,应该就是陈太忠的人。”

“这家伙的女人也太多了一点,”⻩汉祥哼一声,不耐烦地皱一皱眉⽑,“啧,这也没用啊,没死亡人数…不好下手。”以⻩老的強势,没死亡人数的案子也能查,毕竟是这么大的桥塌了,但是这事儿要是发生在乌法省,那就不太现实了——有故意找碴之嫌。

“好像那个公司建了不止一座桥,”京华轻声嘀咕一句,似有所指。

“那也没办法通知小陈,”⻩汉祥叹口气,将报纸往桌上一丢,眉头皱了起来,“不说他能不能再弄塌一座桥,他就算能弄塌…估计里面就有‮炸爆‬物了。”要说这⻩家‮二老‬说话,也真够肆无忌惮的,居然就这么活生生地说起弄塌桥之后的事情,本提都不提可能死多少人,不过京华听得连连点头,他知道,⻩汉祥还真就是这么个子——⻩总不这么说,也卖弄不出他眼光远大不是?

“关键是这些事情,咱还不能当作知情,”他笑一笑,“陈太忠的朋友去乌法旅游,那只是个意外,撞上这事儿了。”

“嗯,只是巧合,”⻩汉祥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这恐怕不是巧合,”古平市的市委‮记书‬在中午的时候,惊讶地得知,自己要捂的盖子,居然没有捂住,被天南的一张小报刊登了,省里有人指示了,一定要抓住那个胡写报的记者——不管用软的还是硬的,总之要让她闭嘴。

“关键是不能让这个后续报道再发下去了,”他指示站在门口的‮察警‬局长,“对流动人口,要彻底盘查一遍,再出这样的报道…你后果自负!”古平市这边并不是最难受的,桥塌就桥塌吧,这段路也不是古平修的,眼下最心急火燎的,是吴田省路桥建筑集团…

“⻩总,出大事了!”下午四点的时候,⻩汉祥正在跟朋友玩牌,京华接了个电话,急匆匆走过来,“您…出来一下吧。”

“汉祥,跟你打一会儿牌,真⿇烦,”一个比⻩汉祥年纪还大的老头气得哼一声,“昨天你就不来,今天又是这样…下午你不是不接电话的吗?”

“估计是老爷子的,”⻩汉祥笑一笑,站起了⾝子,心里却是非常明白,要是老爷子的电话,小就直接把电话递过来了。

果不其然,等他走到一边的时候,总汇报了一下情况,声音虽小,可那份‮奋兴‬是无论如何庒抑不住的,“秦市郊一座在建的⾼架桥坍塌,也是伍田路桥的工程,当时有个副‮长省‬正在视察工地…”

“嘿,”⻩汉祥听得噗地一声乐了,肩膀抖了半天,才咳嗽一声,“哈,那个啥…嗯,有人员伤亡没有?”

“二十分钟之前发生的,我不知道具体情况呢,”京华抿着嘴,強忍笑意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大桥掉了好一截下去,当时桥上两百多号人呢…不过那个副‮长省‬没事,听说只是撞伤了。”

“啧,有点遗憾,”⻩汉祥咂巴一下嘴巴,秦不比古平,那是乌法省的省会,这桥塌了还摔下去不少,那真是谁都瞒不住,不过…真的有点遗憾啊。

然而下一刻,他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个谁…陈太忠现在在哪儿?”

“他去看打⿇将了,中午还在呢,”京华对陈太忠的动向了如指掌——这个节骨眼上,他甚至请南宮⽑⽑帮自己悄悄地盯着。

“这家伙的能耐,是越来越大了,”⻩汉祥笑着摇‮头摇‬,他沉昑一下,“你了解一下,那些人里面,有没有跟咱们挂得上钩的。”

“我已经在安排了,”京华点点头,他知道这是⻩总想争取充足的名分,犹豫一下他才又补充一句,“里面不少‮府政‬工作人员,据说…伤亡惨重…”

“嘿,我得打牌了,”⻩汉祥笑得直哆嗦,转⾝又向牌桌走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