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5-2306去游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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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陈太忠接到了穆海波的电话,穆大秘很难得地开心地笑着,“太忠,听说你昨天跟普林斯的凯瑟琳女士玩得很开心?”
“嗯,还行吧,”陈太忠心说,那话儿终于来了啊,不过,当初既然当众做了,他就没打算不认账,反倒是微笑着反问了一句,“呵呵,穆处长你这是…怪我没叫你一起去了?”
“叫我去干什么?我又不会游泳,”穆海波继续在电话那边笑,某人正琢磨,这游泳跟打人有什么关系的时候,穆大秘又发话了。
“不过太忠,我说你在凯利游泳,也不要总跟外国女人离得太近,人多眼杂的影响不好,蒋长省指示了,你这是在为省里服务,所以…相关的录像就删除了,但是蒋长省让我跟你強调一下,下不为例!”昨天我在凯利陪凯瑟琳游泳?陈太忠愣了一愣之后,听说蒋长省把录像都删除了,心里就明白了,合着这件事,省里是要捂盖子了,所以就炮制出一个自己当时在凯利游泳的假象来。
穆海波这话,就是统一口径来了——省里是这么说的,你跟着这么说就行了,当时你跟凯瑟琳在凯利游泳,录像是没有了,但是想找人证的话…给我了!
这在我的意料之中!陈太忠并没有到太惊讶,省里真想淡化此事的影响的话,捂盖子是必然的,但是想把盖子捂好,也不过就是那么几个途径。
然而,蒋世方肯如此大力地帮他,从子上将他摘出去,这份人情就比较难得了,而且,电话那边的穆海波,情绪也非常好,并没有什么抱怨,让他有些微微的吃惊。
“穆处长的指示很及时,非常谢,”陈太忠不得不客客气气地回答一句,人家把这么大的事情帮着遮掩了下来,他就算跟此人略略不对盘,眼下也要表示出来谢意。
“嗯,没什么,都是男人来的嘛,”穆海波又是微微一笑,看来这情绪不是一般的好,“陈主任还有别的事吗?”合着穆海波也看不惯少民横行啊,挂了电话之后,陈太忠哭笑不得地摇头摇,“都是男人”四个字,道出对方的心思——虽然听起来,是穆处长在羡慕陈某人的福。
这是第一次,陈太忠发现穆海波此人,也有如此可的一面,这种话要是出自李乃若、杨新刚这种基层员官之口,倒也正常,可是想那能做省部级大员秘书的人物,哪一个不是眼明手快心思沉稳之辈?
没想到穆处长心里也蔵了一份年轻人该有的热血!有了这个觉,一时间此人在陈太忠心中的形象大大地转变了,心情也变得越发地好了。
2306章去游泳了(下)那么,我用不用跟凯瑟琳也统一口径呢?这么想着,他就开始拨她的电话,不过,她的电话占线,连拨几次方才拨通。
敢情凯瑟琳也是刚吃完饭,应付完别人之后,才向他拨电话报喜,两人互相呼叫对方,占线也是必然的了。
就在今天早晨,凯瑟琳去餐厅吃过早饭,正要回转的时候,面撞上了接待人员,对方很和气地打一声招呼,问她和伊丽莎白昨晚是不是去夜市了,她承认确有其事。
就在她打算将实情原原本本说出,并且计划通过表示自己的愤怒,来达到为陈太忠缓颊的目的时,那位笑着点点头,居然就那么不吭不哈地走了。
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很好猜了,约莫在十点钟左右,蒋君蓉来了,很直接地向她表示,昨天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不过,为了陈太忠的前途着想,希望别人再问起你来的时候,你说你们三个人当时在凯利大店酒…游泳!
“原来是要捂盖子,”凯瑟琳笑眯眯地指出了其中关窍,尤其这“捂盖子”三字儿,说得字正腔圆,搞得蒋主任很是纳闷——我说,你在国中到底遇到过些什么事儿啊?
事实证明,她确实已经算得上是国中通了,因为接下来她继续发问了,“但是,陈跟我们一起游泳…这就不影响他的前途了吗?”保不定他还跟你们一起觉睡呢,蒋君蓉心里冷哼,对于陈某人那家伙的荒无度,她也略略地听闻过,然而显然,眼下不是叫真的时候。
尤其是昨天两名贵客险些被伤害,万一人家要议抗,天南省也难免被动——外国美女保镖本来可是见义勇为,保护被伤害的路人,才遇到这种袭击的。
而且,天南新闻昨晚才播出,蒋长省热情接见从德国引进的技术人才,消息一旦传出去,且不说会不会被人做文章,只说别人闲得没事瞎嚼谷,那也没面子的——这算是打谁的脸呢?
所以,蒋君蓉只能耐心地回答对方,“这只是备用的手段,事实上我认为,如果你不主动说,就不会有人向你问起昨天的事情。”肯尼迪家的坏女孩儿见她也如此紧张此事,本来还有心借机敲诈点什么好处,但是人家将“陈太忠的前途”扯出来做挡箭牌,琢磨一下,终于是熄了那份心思。
接着,凯瑟琳就给陈太忠打电话,不过陈同学在上课期间显然不能开机,于是再拨通这个电话,就是午饭后的事儿了。
这就是没事了,陈太忠非常肯定这一点,堂堂的一省之长站出来背书,那是再不会有任何问题了——在绝对的权力面前,法律都会成为一纸空文,什么政策就更是扯淡的玩意儿了。
青干班结业在即,学校管得也越发地松了,下午的课一上完,陈太忠扯着杨向就开溜了,连晚饭都不在学校吃了,罗汉见状,拔脚就跟了上去。
如陈太忠料想的那样,⾼云风中午的时候跟范总坐了坐,表示下午就菗不出时间了——看起来,杨处长没被选出派去之前,⾼家行事还是比较谨慎的。
三人出了校门,杨处长才待伸手拦车,陈主任伸手阻住了他,带着两人左右拐了一阵,来到不远的一个院子,登上了他昨天放在这里的奥迪车。
扔两盒红塔山给门房老头,奥迪车缓缓地驶了出去,罗汉的鼻子菗动两下,“太忠,这是什么香水儿啊?淡淡的,可是一直不散。”
“朋友的车,”陈太忠白他一眼,话音未落,机手响了,打电话的却是何振魁,“我说班长,我就上了一个厕所,怎么就猛地发现,脫离了组织了呢?”
“不能紧跟组织,我们决定开除你,”陈太忠笑了起来,“好了,去学校门口对面等着…我说,不敢再叫别人了啊。”杨向见到罗汉跟上,已经有点头大了,又听说何振魁也会跟来,心里就越发地纠结了,我说两位大哥,咱弟兄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吃饭啊。
然而,纠结归纠结,这个决定权可不在他手上,于是他悄悄地看一眼陈太忠——咱们这些人,是不是多了一点?
陈太忠也知道,这人实在多了一点,不过,就在罗汉跟上来的时候,他已经想开了——这是同学嘛,没错,大家都是同学,我能带一个同学去,自然能带两个。
可是又多了一个之后,他也有点头大,毕竟人家范如霜是堂堂的厅级部干,带上三个副处部干过去,这不是降低人家范董的境界吗?
“这车好香,”才一钻进车里,何振魁也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很猥琐地笑了起来,“太忠,这是你的红颜知己的车吧?”见这家伙依旧这么嘴大,陈太忠心里猛地一动,想到了自己才做出决定,行事要带一点个人风格,无需太过考虑别人的受,于是微微一笑,“今天向是主角,我帮他引见个领导,你俩记得帮忙敲边鼓。”
“好嘞,没问题,”罗汉早知道了一些內容,于是就点点头,副班长这话里,隐隐有些命令的意思,这是跟往常不同的,但是罗处长本没觉到什么不妥,他觉得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那是肯定的,小杨的事儿,就是大家的事儿,”何振魁也笑着点点头,他其实今天也有个可去可不去的小饭局,刚才打电话不过是将一下军,开个玩笑。
不成想这三位早就溜出学校了,一时间他就有点好奇,跟了过来,等听明白是要引见领导,不由地暗自庆幸,这个玩笑还真是开对了——能让陈太忠郑重待的领导,个头小得了吗?
反正,大家都是关系最好的同学了,下一刻,他就很不见外地发问了,“太忠,咱们这是要见哪个领导啊,我也好先调整心情,想两个话题。”你小子都是话痨了,还差两个话题吗?杨向心里暗暗嘀咕一句,嘴上却是轻描淡写地回答,“是范如霜。”
“范如霜?”何振魁皱着眉头想半天,省里和各地市的领导挨个过一遍,却是死活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然而听小杨的话,这是一个只需要报名字,大家就都该知道的主儿,一时间他就有点不好意思了,“这名字…怎么这么耳呢?老罗,这是谁啊?”
“你都不知道,我哪儿能知道?”罗汉笑一笑,摇头摇,“不过,这个名字我好像也听说过…听起来,是个女的?”范如霜要是听见这样的评论,估计得气得吐血了,她可是连章尧东都不放在眼里的主儿,在这几个小处长的脑海里,印象居然是如此地模糊。
其实这也正常,官场里没有人能了解所有的势力,临铝本来就是有⾊公司的直属企业,跟地方打道不多,又地处青旺这小地级市而不是在省会,罗汉和何振魁长期在省直机关里,一时想不到是她,也很正常。
“是临河铝业的老总,”杨向见这二位猜不出个眉目,只能出声点破。
“哦,是她!”罗汉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他没想到临河铝业,但是对这个公司的实力和能量,他还是有着清醒(book。shuyue。org)的认识。
何振魁也非常清楚,闻言点点头,“原来是她啊,范总在青旺,号称是说话比刘老板还管用…向你这是,要去临河挂职了?”这天底下,真的就没几个糊涂(book。shuyue。org)人,何处长也不差这点眼力,不过,也就是这哥几个关系好,换个其他人,他猜到了也不会说。
“没定呢,呵呵,”杨向笑一笑,事情未成,就算哥几个关系好,他也不能认,而且,他并没有胡说,现在的意向不过是去青旺,到了青旺他要分去哪里,还真的难讲。
他嘴上说的是没定,看在那二位眼里,就是“已经定了,我现在不合适说”的意思,一时间罗汉就按捺不住了,“太忠你这么搞…不够义气,能帮向引见范如霜,就不能帮我引见臧华?”
“啊?你去通德?”何振魁听得又是一惊,臧华可不比范如霜,正经的府政序列的人,又是杜毅的干将,一听这俩字儿,他就知道罗汉是要去哪儿了。
“你去通德都是‘可能’,又不是必然,”陈太忠听得就笑,其实他很享受这种很通畅的流,虽然,这种情况在官场真的太罕见了,“我跟臧华也没情,老李那儿倒是能帮你打个招呼…前提是,你得出了大事儿,小事不好⿇烦人家。”这话不假,通德市委李记书,是实打实的凤凰系,跟陈洁关系近得很,虽然处于不管事的状态,任由臧华这杜记书的心腹在那里发挥,但是真要计较起来,委总要大过府政一头。
其实,陈某人今天的言谈举止,真的是有点豪放了,不过,这是他调整了心态,又是面对自己的同学,他觉得,自己这么做不算不稳重。
“太忠,你这就太偏心了,”何振魁听得⾼声喊了起来,“你在寿喜市肯定也有关系,就不知道帮我考虑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