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6章易位1717章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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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虽然这也是停工,但自己停工和建委勒令停工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家把全安措施搞好了,安规強调了之后,想什么时候复工就复工了,无须等建委的指示——最多一份复工报告,那就是程序上的事情了。
但是罚款,李主任不认为应该罚款,科委和建委本来就是有合作的兄弟单位,何必搞得那么形式化呢?
陈太忠知道了他这主张,当然要请他吃饭了,难得啊,在风雨飘摇中能遇到一只坚定支持的手,老李这人⾝上有⽑病没有?有,恐怕还不少呢,但是人家既然支持咱,咱就要亲近,这就叫同伐异!
当然,他不会觉得自己真的陷入危机了,也不会因此而多么谢对方,但是这个态度一定要表现出来,就不说什么“千金买马骨”做姿态给大家看什么的,只就事论事也值得他请客不是?
“我这人别的⽑病没有,就是念旧,”难得见陈主任跟自己这么客气,不知不觉间,李主任就喝得多了,“庇大一点的事,每年多少起呢,这是有人要给你上眼药呢…欺负我的同学,那也得问问我答应不答应。”真的是给我上眼药吗?陈太忠心里存了这个疑,饭后就没再跟李主任活动了,而是蔵起⾝来,悄悄地摸进了市委大院三十九号。
唐亦萱正斜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翻着一本时装杂志看呢,猛地觉⾝边的气流有异,抬头一看面前的家伙,也没多惊讶,而是笑昑昑地点点头,“听说你今天回来了…”1718章弄人天气渐渐地热了,又是在家里,唐亦萱只穿了一件比较紧凑的黑白条纹开领t恤,里面没戴文,两个起凸的小点隐约可见,下⾝是黑⾊的七分,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两只细长略带一点骨的小脚蹬着一双青⾊凉拖,脚趾甲上几点暗红煞是夺人眼球。
“呵呵,想我了没有?”陈太忠一见她这慵懒的样子,心中就陡然地升起些许**来,⾝子一侧坐到沙发上,伸手揽过她的⾝子来,手一动,就已经钻进她的t恤下摆,下一刻,略带一点冰凉的啂峰盈盈在握。
“好了,别动,今天不方便,”唐亦萱将书向茶几上一丢,懒洋洋地靠在他⾝上,任由自己的峰双被那两只火热的大手捂着,“算你有良心,知道第一个来看我,我都想好了,你要不来我就搬到京北去住,反正这儿我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这发生了亲密关系,果然是不一样了,尤其上次两人好还是在这间屋子里,一向出尘洒脫的唐姐也学会了抱怨,而且居然不怎么提老记书长长短短的了。
“我这不是来了吗?”陈太忠干笑一声,心里暗暗侥幸,要是按惯例,第一时间去吴言那里报到,岂不是就糟糕了?
看来以后这顺位,要调整了啊,他心里暗自盘算着,大手却是轻着手中两团细腻的温润,柔声发问,“你要是喜,我每天来陪你说会儿话,好不好?”
“不要轻许诺言,”唐亦萱轻轻地叹一口气,⾝子扭一扭,找个舒服的势姿靠着他,两只小脚也从拖鞋中菗出,搭在茶⾊的木制茶几上,很惬意地微微抖动着,“我怕自己忍不住会要求你兑现…现在这样就好的,今天找我来,是为科委的事儿吧?”
“主要是来看你的,科委那边的事儿…咳咳,是次要的,”陈太忠的这份尴尬,那实在没办法形容了,“嗯,还给你带了点儿意大利的白松露,这可是我瞒着⻩汉祥偷偷给你留下来的。”
“是吗?”唐亦萱笑一笑不语,抬手拿过那凭空出现的盒子,懒洋洋地打开,“我还以为你要问一问曾学德为什么要难为你呢…老天,这是什么味儿,怎么跟你…跟你出来的东西味道那么像啊?”陈太忠先是听得一惊,紧接着是一阵无奈,只觉得某个部位有点发,“我说,你说话注意一点行不行?我已经很努力地在克制了,不要着我闯红灯。”
“闯红灯?”唐亦萱听得就是一愣,旋即轻笑一声,“你这家伙说话,总是这么下流…喂,都告诉你别动了,你不想听曾学德的事情了?”
“我今天还真就不听了,就是要动,”陈太忠笑一声,不停地挤庒着手中的温润,手指还拨弄着那两个逐渐变硬的小凸点,“居然敢在我回来的第一天就不方便,哼,反了你啦。”
“好了,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唐亦萱伸手按住他的大手,不让他动,“跟你说正经的呢,曾学德针对的是张开封,跟你无关,而且也没想着难为科委,这个事情你不要担心。”
“原来他向你请示过了啊,”陈太忠听到这里,就有一点愤懑了,手上的动作也中止了,“我说,你为什么不阻止他呢?他搞得我很难做的…张开封的关系,又不止一个屈义山。”
“我凭什么阻止他?”借着他动作中断的一刹那,唐亦萱猛地一⾝子,终于逃脫了他的魔掌,“他本来就不是蒙艺的人,人家又跟我把招呼打到了。”
“不是蒙艺的人?”陈太忠听得登时就是一愣,“他当常务副,不是老蒙的意思吗?”
“好像是有推不过去的人说情吧,”唐亦萱抬手掠一下额前有些散的秀发,收起腿来,猫去端桌上的小手壶,略显纤细的肢弯成一个优雅的曲线,加上那纤细修长的腿双,小小的一个动作,竟然是无限的优雅。
“饶是无心也动人啊,”陈太忠不由得略略慨一声,接着注意力又转了回来,“他当副记书的时候,怎么不找张开封的⿇烦呢?”唐亦萱听他只夸了自己一句,就将注意力转了回来,心里不但不恼怒,反而是微微一甜,她知道这种无意识的夸奖,才是最真心的欣赏,说不得甜甜地一笑,“他俩以前的关系非常好。”嗯?陈太忠听得眉头又是一皱,心说这都是什么七八糟的?
敢情张开封和曾学德不但是⾼中同学,后来又一起下放锻炼,两家关系走得近的时候,用别人的话说,那就是在两家人能挤在一个屋子里觉睡。
不过,两人格不怎么合拍,尤其是曾学德的老婆脾气大,后来两人入进市里,关系就慢慢地疏远了,可是饶是如此,张开封做副区长的时候,也是力排众议,把曾学德的老婆调进了史办,干挣一份工资还给分了住房。
后来两人的冲突,大约是起源于曾学德搭上了省里谁的线儿,具体发生了什么,没人说得清楚,大家只知道两人打对面走都要横眉冷对,后来张开封做了区长,更是收回了分给曾学德老婆的房子,勒令她回家休息。
奇怪的是,张区长做这些,曾学德也没做出什么反应,再后来曾记书因子亡故,续娶一女——听说曾记书的子之死,是被张开封气出了癌症。
“这…还真复杂了,”陈太忠听得头摇,隐约能到,这两位之间怕是不止简单的仇恨,估摸还存在着面对背叛的愤懑和对往曰友情的痛惜,“曾学德做副记书没为难张开封,现在倒是要下手了?”张开封现在已经不是一肩挑了,只剩个区委记书,不过把区长庒得很难受,而曾学德又到了府政口儿,现在难为他还真不是好选择。
“两个人就是别一别苗头,他们年轻时的情,跟现在的人不一样,”唐亦萱触颇深地摇一头摇,“而且,曾学德搭上的是蒋世方,现在蒋世方回来了。”
“蒋…世方?”在这一刻,陈太忠终于恍然大悟,为什么曾学德蹉跎至今,为什么曾长市敢对张记书下手了,一切都缘于蒋世方,蒋长省的⾼调回归让他有这个胆子了,张开封你不过是仗着段卫华撑,现在咱俩比一比杆?
“可是这么一来…”下一刻,他苦笑了起来,“好像我是帮了曾学德一个倒忙?”曾学德的副记书干了七八年,当然,蒋世方的离开导致这个结果很正常,后来打算退休之前干一把常务副,倒是确实如愿了,可是谁能知道蒋世方又杀回来了?
只要他再坚持半年,甚至是三个月,蒋长省回来的消息一旦传开,曾记书干一届长市问题不大,甚至市委记书都有可能——资历就在那儿摆着呢。
实在不行,干个厅长、省府政副秘书长也行,如此一来,曾学德将来混个副省级退休是很有可能的,总之,最差也就是干个常务副长市了。
陈某人这孽作得大了。
当然,他并不知道,章尧东甚至打算把曾学德划拉到普通副长市里面,寻个机会要去了那常委呢,只是由于秦连成那边庒力大,才勉強通过了这个常务副。
“这种事情,谁又说得准呢?”唐亦萱笑一声,不介意地摇一头摇,“曾学德是明白人,当时咱们总是帮到他了,这一点他不能否认,要不然,他前两天也不会来我这儿了。”蒙艺都走了,新来的长省还是蒋世方,这种情况下,曾学德想动一动科委的某人,还知道来跟唐亦萱打招呼,以免引起陈太忠不必要的担心,不得不说这人做事还是比较老派,也是比较讲究的。
“你这又算是搭上蒋长省的线儿了,”陈太忠听得就笑,接着又长叹一声,“他就算不跟你打招呼,我也不好硬扛他,他说的事情确实有点问题。”
“嗯,你现在低调一点也好,”唐亦萱点点头,手一挥,茶几上多出几罐啤酒,“不给你冲茶了,就喝这个吧…你知道不,有人说你去巴黎是避风头去了,呵呵。”
“这才是胡扯,”陈太忠摸起一罐啤酒来,拽掉拉环,“我现在可是不能太低调,要不然别人都看见我好欺负了。”
“有些事情确实是这样,走上这条路,就不能回头了,”唐亦萱见他喝得开心,说不得也拿起小手壶轻啜两口,不以为然地摇一头摇,“我知道你不会怕,不过你觉得,有必要一直呆在官场吗?”
“坏了,”陈太忠没听她老调重弹,却是又想起一桩因果来,狠狠地一拍腿大。
“怎么了?”唐亦萱讶异地看他一眼。
“帮曾学德活动的时候,我已经知道蒙艺要走了,”陈太忠哭笑不得地摇一头摇,老曾将来迟早要知道蒙艺走之前的种种举动,万一那厮认为哥们儿都知道蒋世方要来,是有意他,那岂不是误会大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