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至一百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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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倩这个同学,还硬是要得!这一刻,段卫华有点念陈太忠的好了,对他来说,这两句话足以抵得上以前自己对陈太忠的照拂了。
只是,章记书居然也知道陈太忠,他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对了,老段,那个陈太忠,年纪轻轻,冲劲儿不小啊…”陈太忠何其幸也,一个区区的副科,居然能被两个正厅,还是分管政的一把手的正厅念叨起来!
段卫华听得就是一愣,我没把小陈说出来啊,尧东怎么就知道了呢?
当然,他也是见识过无数大大小小的斗争的,下一刻他就反应了过来,安公局里,不但有局长,也有政委啊,尧东记书没准比自己还早知道这个信儿呢。
那么,章尧东的话,意思就很明显了,那是一个不着痕迹的警告,老段,面子我是给你了,不过,你也别得寸进尺,私下捣腾什么文章,我章尧东眼里,是不沙子的。
“那倒是,”段卫华索点点头,也不蔵着掖着了,“这个同志是个好苗子,又不浮躁,更重要的是,心中能时刻把大局放在第一位,眼下能踏踏实实干点实事儿的年轻部干,真的不多。”
“我也很看好他,”章尧东点点头,“不过年轻人嘛,还是需要锻炼,老段你这么说,也有点为时过早吧?”事实上,若是没有⻩老次子的因素,在章记书的眼里,陈太忠十有**就要被划进“好大喜功”的行列了,可正是因为有了这层因素,章尧东居然会“看好”他了。
辩证唯物主义告诉我们,看问题的角度不同,导致的结果多半就要大相径庭,而章尧东…好权!
段卫华听得这话,心里登时“咯噔”一下,只当章尧东要把气撒在陈太忠⾝上了,他正琢磨着,该不该出手拉陈太忠的时候,章记书又发话了。
“嗯,这样吧,还是把他调回区里好了,吴言早跟我说了,她那里的办缺人,离组织近一点,他也能尽快地提⾼自己,你说呢?”这时候,段卫华才想起来,自己干女儿的同学,似乎早就得到了章记书的青睐,校进修,可不就是尧东点头的么?我的纸条…被人塞桌子里了!
他能有什么好说的?只能赞同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袖珍办公室事实上,章尧东对陈太忠,还真的没什么看法,虽然老段拿了这事做文章,但他心里清楚,那小伙子的一言一行,走的是再正常不过的渠道了,先是联系任卫星确认事实真相,然后这事又是安公局的捅上来的。
真要说错误,也不过就是…有点多管闲事和不知道天⾼地厚而已。
若是多管闲事的人是别系的人马,章记书自然要恼怒,可陈太忠若能成为章系人马,这多管闲事,反倒是一件好事了。
最起码,这个人是不能让老段拉走的,所以,章尧东直接替吴言做主了,往她那里的办塞了一个人:我记得吴言说过,办里的史办公室那个主任,似乎⾝体不行,在家养病半年了。
吴言接到这个通知,登时就浑⾝冰凉地呆在了那里,章记书这是吃错什么药了?居然要把陈太忠…放在我眼皮子底下?
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不可能坦然地面对一个強奷犯,尤其那強奷犯还是冒犯过自己的,可是这事儿,吴言还不合适直言拒绝,因为她很清楚,陈姓強奷犯,算是章记书早就看上的一颗棋子,或许还会成为极其关键的棋子!
说不得,那就只有曲线救国了,吴记书知道,史办的席一元席主任,并不是像人们所说的那样,转氨酶过⾼需要静养,她清楚得很,席主任人开的饭店,近期不是很景气,老席一直在那边张罗呢。
席一元是横山区的老人了,不过早年站错了队,本来当时就要将其一到底的,只是有领导认为,此人善于搞宣传,笔上功夫一流,若是就这么弃了,似乎也有点可惜。
所以,这么些年来,他就一直半死不活地混着,上进是不要指望了,随着宣办新人的成长,他就被撵到了史办来,每年除了重大事件和七月的要典,倒也没他什么事。
吴言本来也对老席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官场混到他那么仆街,已经让人不忍目睹了,可眼下,她不得不找人通知老席,“你是不是想办病退了?不办的话,老实给我回来坐班!”老席只能脫下围裙,跑回来继续拿笔杆子。
然后,她就很遗憾地通知章尧东,“尧东记书,啧,这个史办的老席,他回来销假了,那个陈太忠,我把他安排到另一个对等岗位上,您觉得如何?”对等就对等吧,章尧东想也不想就同意了,既然段卫华眼下没有站在面前,陈太忠在他眼中的重要,就呈几何级数地下降,更何况吴言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部干,怎么可能不放心?
随后,吴言找到了项大通,要项区长把陈太忠调到府政办,“地方志办公室就不错,年轻人总是要多锻炼锻炼的。”项区长知道这是尧东记书的意思,那还能有什么不准的?
这就是事情的整个经过。
杨倩倩只听说了事情的前半截,事实上,就连段长市,也以为陈太忠去了史办,那里虽然不是个什么好岗位,但过渡一下,并无不可。
谁能想到,陈太忠居然被发配到了地方志办公室?若说史办位置很一般的话,地志办简直就是蛮荒之地了。
因为这年头,很多区府政都不设地志办了,大部分拆分为二,一部分职能归了史办,一部分职能归了民政局的地名办。
这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机构!
杨倩倩也是府政中人,自然分得清这一里一外的差距,耳听得陈太忠居然被调到了地志办,不由得大怒,“这个章尧东什么意思嘛?地志办,现在凤凰市除了刚刚撤县改区的区府政,哪里还有什么区级的地方志办公室?不行,回头我跟我干爹说说去,玩人也不能这么玩吧?”
“呵呵,不用了,尧东记书要是知道我这么多嘴,我这曰子怕是更不好过了,”陈太忠含笑阻止了她,事实上,就在杨倩倩讲述事情前半段的经过时,他已经发现了问题的关键:吴言,十有**,是这个女人踩了我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