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晓&加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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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晓加入(完)※※※晓,位于土之国和雨之国边境上的某处基地內部,大硕的洞**,只有着两个人的⾝影。
佩因看着眼前,以自己诠释着矛盾两字的黑异瞳少年,率先开口道。
“…就是你吗?朱雀口中所说的,想要见我的人。”
“恩。”
“不知道我是该称呼你为这两年间,以【数列佚谱】闻名,背景,长相都成谜的神秘画家【佚】?还是地下公会,以最短时间內完成任务,取得s级猎者封号的【碎夜之胧】?”不论是【碎夜之胧】,还是【佚】,都是若残这几年外出行走时,所使用的⾝分。
在这三年间,若残除却修练用的各种封印忍法等级不断以完全颠覆常规,近乎诡异的度提升之外,变⾝术也是从来没有解除过,就是担心会让这两个⾝份有了破绽。
一般来说,基本上,若残还是以碎夜之胧的形象,黑异瞳的少年姿态游历各地,而以佚的形象出现时,则通常是黑黑瞳的普通青年姿态,只不过,大多数时候,若残脸上的面具,几乎都没有拿下来。
其实,这两个⾝分被人现,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光是相同的面具,就是一个很大的提示。
再说,若残并没有刻意制造出这两个⾝分同时出现的情况,只要有门路,愿意花上时间分析,加上一些不小的代价,其实不难从各种蛛丝马迹现到碎夜之胧,和佚,就是同一个人的事实,而在地下公会贩卖这个情报的,就是若残本人,也算是为若残赚了一个不定的收入来源。
“贵组织的情报收集能力,比我预计的要強大得多。”若残由衷地称赞一句,同时,心底也对晓的收集情报能力有了更多的警惕。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说服朱雀带你回基地,但是,你以为区区s级猎者的⾝分和能力,就能让你活着走出这里吗?这里,可是晓。”完全没有理会若残的称赞,佩因冷淡的腔调,有着对自己组织的自傲。
“这种事情,应该不在你需要考虑的范围之內吧?对你来说,更重要的,应该是我出现在这里的目的。”若残话风一转,“还有,贵组织预计想要昅收的新的成员是否愿意加入呢?”
“…弱者,需要服从強者…叛忍,不代表不怕死。”也就是打算用武力到迪达拉同意加入为止,或是选择死?
真是简单易?的二分法。若残有些讶异,⾝为叛忍组织的代理领,有时候的想法逻辑,还真是出乎意料外的理想化。
当然,若残也不可能像某人,会冲动地说什么具有挑衅意味的话语,“……这个世界很大,人…也很多。”这句话的意思是告诉他,世界还很大,不会有不能取代迪达拉作用的人吗?
若残仔细地分析对方话中真正想表达的意思,却也同时对佩因语调里,残酷和遗憾的意味,不断地咀嚼着。
(过盛的盆栽就需要修剪,过満的瓶罐,就需要将內容物取出,不然,没有节制的生长,盆栽终究会枯萎,強行装填的瓶罐,只有毁坏的一途……所以,叫做破晓吗?)若残在心中轻声地呢喃道,这个名字,觉上确实很像是佩因所命名的风格,但是,是不是也可能是他呢?那位,彷佛没有人能了解,曾经是宇智波一族最強者的,宇智波斑?
名字,通常都拥有命名者的某个期待或是意念,特别是对于某些人来说。
“……没有其它事物的约束,反而更能为自己的执着做出更大的牺牲。”(牺牲…)听到对方所说的话,若残若有所思般地点了点头,这个道理,他懂,像是白,就是如此,君⿇吕,也是如此,还有“他们”,都是这样的人。
若残出自嘲般的轻斥声,回在密闭的洞**之中,一股莫名的悠远和寂觞之意散蔓而开,惊起无数黑影从洞**暗处争相四窜。
没有理会这些外在的异状,与此时神情上的略显癫狂不同,若残的內心里,意外地冷静。…但是,现在的他,不也早就有想要坚持的事情,不是吗?一想到这里,随着音量的收低,若残面容上所溢出的情绪,也被渐渐收拢,“……不管怎么说,迪达拉的能力,应该是你,或是你的组织所需要,甚至,还是非常重要的一环,是吧?不然,也不会特地让三名正式成员大老远地去找他。”而且,还不是拥有本体三分之一能力的象转分⾝,而是本人。
在晓中,仅仅十名的成员,有穿上黑底红云袍的资格,而晓昅收新的正式成员的条件,真的有那么轻易?大部分正式成员的⾝分,几乎都曾经是某个忍村的天才,不论是已经叛出木叶的大蛇丸,沙忍的赤砂之蝎,雾忍的忍刀七人众-干柿鬼鲛,还有自来也口中,十岁就已经通晓全属忍术的长门,无一不是惊世
绝之辈。
那么,与白同年的迪达拉,之前才刚过完生曰,即使是现在,也不过是十四岁而已,比起鼬,还小了两岁。
虽然加入晓的年龄没有十三岁的鼬早,但是,能让晓使出这种阵容来“邀请”加入的迪达拉,他的重要,真的有对方口中所说的那么轻描淡写?
至少,除了核心成员的零、白、亥之外,有特殊用途或背景的北斗和朱雀,迪达拉对于实体建筑物与中忍等级以下的目标,拥有非常⾼的广域攻击能力,也不乏定位和单体的攻击手段,在以一敌众方面,除了零之佩恩的特殊忍术,其它的晓成员,没有能比得上迪达拉的,更别说,要是要以最小的代价攻击最大的范围,即使是零之佩恩,也不能比得上迪达拉,毕竟,佩恩-天道所施展的特殊忍术,需要消耗大量的查克拉外,还有生命力的消耗。
更别说,迪达拉甚至还能以极低消耗,长距离⾼移动的飞行能力,不管是对于什么样的正式,或是非正式组织,都有相当大的价值。
“你想怎样?”
“……我想,任何组织的运作都很需要钱吧?我目前,拥有市价约⾼达上亿的地契,和四千多万的存款,以及尚未公开过的画作数幅不等,对这个组织来说,应该至少是不无小补的金额吧?我就拿这些全部,和你打一个赌,一个小小的赌!”
“……怎么赌?”佩因似乎沉思了一会儿。
“怎么赌啊?我想,突然有新成员要加入,不表现些什么能力或本事,原来的成员,即使没有说出来,不管是谁,心里或多或少会有些想法的,不是吗?”嘴角上的弧度未散,若残伸指一弹,一张似乎写了不少字的纸条,以违反重力法则的飘然姿态,彷佛有着一只无形之手将纸条抓到佩因的面前摊了开来,就这么停在半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