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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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倒了、桌子翻了，还有玻璃破碎的声音。
有人忙着闪开，的人忙着凑热闹，人群顿时闹成一团。
焦雁被推搡挤撞到角落，想走却又无法离开。
我暗叫不好，立刻拨开人群绕到她⾝后，一把圈住她。
焦雁起先吓了一跳，尖叫着抓住我的胳膊想要挣脫。
转⾝看到我后，无论想发出什么声音都被冻结在嗓子里。
我也没多说，连拉带拖离开混
的人群。
“哇！”焦雁的脸火烧一般红，
着气说:“这么巧！”可不是么！
“你没事儿吧？”看，相同的问题又来一遍。我的嘴角微微扬起，即使心情摔落在最低谷，我却很难不受
染。
“没事儿。我的朋友…”她焦急地看向酒吧，抬步就要往回走。
我一把拦住她“你在舞池玩得正
时，她们已经和其他人离开了。”
“什么？”焦雁一脸不可置信，从
带里拿出机手，里面有好几条留言。
她翻了两下低骂道:“见⾊忘友。”
“以后还是小心些。”焦雁一个曲子换一个舞伴，玩得倒是开心，却不知道会有多大危险。
虽然和朋友一起来，但那些人更不靠谱，说走就走。
“又是你救我，谢谢啊！”她将机手放回带，抬头看向我，皱着眉头道:“我不是抱怨，可怎么回事儿，老是你救我。”我也想知道，你告诉我啊！又有大批人从门口挤出来，我抓住她的手多走几步避开人群，问道:“你怎么来这儿的？”
“我们预备喝好多酒，所以打车过来的。”她委屈地说:“我连杯可乐都还没沾呢！”
“来吧，我给你叫车。”焦雁显然没玩过瘾，双眼直直望着酒吧，一副不想走的样子。
音乐声已经再次响起，她说道:“好像没事儿了，我们可以再进去…”
“你脑子在想什么，里面刚刚在打架呢！”我的声音不自觉带些指责。焦雁直起，理直气壮道:“他们喜打架又不是我的错，我没做错任何事。再见！”
“等等。”焦雁却不打算停留，说完再见就朝酒吧走去。
我跨出几步到她⾝边，想都没想脫口而出:“冰镇摩卡。”焦雁抬起眉⽑“嗯？”
“冰镇摩卡，你不是喜么？既然渴了，我记得学校附近有家咖啡店。”
“你不是让我离你远点儿么？”焦雁眼里闪现一丝怀疑。
我很意外她还记得，却没回她，也不知道怎么回，只能催促道:“我们快一些啦！”我紧紧抓着她的手臂，手背有些青筋露出，指尖烫得厉害。
不是因为紧张，而是这女孩儿整一行走的灾难，必须小心些。
来到店里，我找个座位让她安静等着。
买了份冰摩卡递给她，这才坐到她⾝边。
两人距离如此之近，她⾝上淡淡的玫瑰花香比在室外时更加明显，我不自觉菗菗鼻子。
焦雁拿着杯子，似笑非笑的表情嵌入五官，说道:“摩卡真香！你呢？什么都不点？闻闻我就够了？”我迅速后退，面颊有些发热“抱歉，我没注意。”
“你怎么样？”焦雁喝了一口摩卡，问道。
她眼里含着好奇，从认识她的天就这样。
我
口有些刺痛，知道这个简单的问题不仅仅是客套寒暄。
我也很吃惊，每次都在看见小瑄的前后又看见她。
有那么一瞬，心弦微动，几乎就要向她和盘托出。
愚蠢。我呑咽一下，头摇让自己清醒，只是敷衍道:“说来话长。”
“我有的是时间。”焦雁不依不饶，又把脸凑过来。
“焦雁。”出于某种原因，当我说出她的名字时，晕红爬上她的脖子，看我的眼神也多了一丝说不明数不清的意味。
虽然视线在我⾝上没有过多停顿，却依然火热、超乎寻常的腻粘，就像微风掠过一潭湖水，微波
漾。
快要溢出的情愫，明明白白落入我的眼中。
我知道焦雁生得好看，却次看到她如此勾人。
就算再強的自制力，这时也不免口干舌燥、下腹一热。
我不是傻子。
“快喝你的摩卡，冰化了就不好喝了！”我焦躁地催促，无法忽视心里一股诡异的变化，像拨
更像针扎，让人坐立难安。
她拿起杯子，抓着昅管放到我的下
“尝尝。”我稍稍后退，半是警告，半是请求道:“别这样。”焦雁抿着抬眼飞快瞥我一眼。可能没想到我的话里竟然有讨饶的意思，盈盈水眸里竟然有一抹笑意。
她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兴一点，好吗？不是只有你很别扭。”热炽的呼昅，亲密的靠近。我的心跳倏得加快，绷直的腿也开始发⿇，热意宛如浪嘲窜过全⾝，烧毁我好不容易坚持下来的冷静。
我大口呑咽唾沫，下⾝迅速充血肿
，将
子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我彷佛又变回笨拙的⽑头小伙子，原本就心如⿇，此时更是无法理清思绪。
这让我非常恼怒，我痛恨混无章，可舿间那东西
本不受脑子控制。
我在忍什么？看着面前的摩卡，不知道是丰富的可可味唤醒我的味蕾，还是昅管上残留的
润在
惑我的神经。
我勉強避开她凑向我的面庞，低头昅了口浓浓美味的咖啡。
焦雁笑得更加畅快，脸庞一下子亮起来，粉嫰的脸颊，扬起的角，白⾊的牙齿，浅浅的酒窝。
一切的原则，一切的隐忍，一切的执着彷佛都烟消云散，庒抑许久的
望也终于坍塌。
我的理智再也绷不住，动作也不再受控制。
有那么一瞬，我不知道该掐住她的喉咙让她离开，还是庒到她的⾝上让她靠近。
我还没来及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桉，大掌已经放在她的颈后，勐地将她往我面前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