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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上云傲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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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傲低头去吻冷香凝的,冷香凝撇过脸避开,双手一挠,护甲划破了他后颈的肌肤,云傲的浓眉一蹙,大掌将她的两个皓皖扣在了头顶:“你以为我看不出云是无辜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腹中怀的是谁的孽种?你我…你以死相!我忍痛杀了自己的儿子,就为保你一世清誉!冷香凝!我对你不够好吗?我你不够深吗?我是皇帝!冷香凝,我是一个皇帝!纵然失去你之后,我不得已纳妃了,但那么多年,我是怎么对待后妃的,你会不清楚?我为你守⾝到了这个份上,四国之內,可还有哪个皇帝能像我这样去自己的皇后?我唯恐自己百年之后,庶子即位会憎恨于你,为了给你一个太平晚年,我打破了云家数百年的传统,让玥儿一介女子做了储君!你知道我暗中杀了多少反对玥儿女子为帝的肱骨之臣?他们都是陪着我早年浴血沙场的兄弟!我曾答应过他们,我一曰为帝,他们便一‮安天‬好,但我…做了那背信弃义的小人!都是为了你,为了你,冷香凝!我的心,你看不到吗?你为什么要上别人?为什么要背叛我?”冷香凝的泪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一句话也说不出,站在云傲的立场去看,他没有错,甚至,他做得很好。他不能明目张胆地寻她,因为他被冷芸握住把柄威胁了多年;桑玥不敢冒然让她回宮,也是怕她遭了冷芸的毒手,除了荀家,谁也护不住她,这才错地有了那三年相处。

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啊…

这场四人的恨痴里,孰是孰非,谁能断定?

突然,‮腹小‬一阵绞痛,冷香凝的黛眉⾼⾼蹙起,下面有热热体流出,她的心遽然沉到了谷底,灵慧说她这胎怀得极稳,轻易不会滑掉的,怎么回事?

受到了冷香凝的苍白虚弱,云傲一把开她的罗裙,摸了摸亵,反手一看,全是血污,他笑了:“香凝,过去的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你还是我的皇后,是我唯一的子。”荀义朗的眸子陡然睁大,荀芬儿有过‮孕怀‬生子的经历,因此他对这现象并不陌生,这…这是…滑胎之兆!

他愤怒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狮子,‮狂疯‬咆哮:“云傲!你对香凝做了什么?你这个畜生!她中年有孕,多不容易,你竟然…竟然害她滑胎!”他的脑海里飞速旋转,最后定格在了那壶梨花酿上,思绪豁然开朗,原来,云傲不止放了催情药打算他回府跟那些千金‮姐小‬生米煮成饭,还放了堕胎药打掉香凝的孩子!

嘭!

荀义朗咬牙,用內劲冲开了噤锢,同时,扯掉了勾住锁骨的钩子,那一片血⾁被生生撕开,他仿若浑然不知疼痛,阔步朝着云傲走来:“放开她!”密室里没了太监也没了暗卫,只剩两个男人单打独斗,云傲松开冷香凝,拔了一旁的剑斩向了荀义朗,荀义朗原本受了伤,体力和元气大幅度耗损,不是云傲的对手,但云傲的所做所为已经起了他灵魂深处的所有潜力,他忘却了疼痛、忘却了生死,随手起一柄剑上了云傲的攻击。

每一次的对碰,都有大量鲜血自荀义朗的⾝上流出,冷香凝滑胎,虚弱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看着幽暗的密室里刀光剑影、殊死搏斗,心情沉痛得像顶了一座満是刀刃的泰山。云傲右手挥剑,冰凉的剑刃紧贴着荀义朗裸裎的腹一划而过,荀义朗左臂一绕一夹,噤锢了他的杀招,同一时刻,运足內力于右手,刺向了云傲的膛。

“不要——”冷香凝一声惊呼,荀义朗的动作一顿,二人不约而同地抬脚踹翻了对方。

就在二人要再次发动攻击时,外面响起了多福海焦急的禀报声:“皇上!大事不妙!太女殿下被抓走了!宮里闯入了好多刺客!又开始暴了!”一听桑玥被抓,两个男人立即放下了干戈,荀义朗忍住伤势出去一探究竟,云傲大掌一挥,一道劲风按动了开关,几名暗卫一晃而入,云傲对着荀义朗淡声道:“朕的女儿,朕自己去救!”他转⾝,头脑忽而一晕,他倒菗一口凉气,摇‮头摇‬,道:“封锁密室!把皇后送回寝殿。”

“是!”无月无星的夜,暗沉得恍若混沌初开,一*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占领了皇宮的几处重要宮殿。

临溪宮內,前一瞬,云绥和临川公主还逗弄着小石榴満堂哄笑,下一刻,杀手已经屠戮了外殿所有宮人,带着凛然的肃杀之气奔了进来。

云绥骇然失⾊,把小石榴给了临川公主,自己则一跃上前,和杀手陷入了拼死搏杀。这些杀手的武功极⾼,招式不同于大周的任何一种武学,诡异而沉重,每一击都內劲十足。

以一己之力对抗十余名杀手,饶是云绥乃武学奇才也抵不过体力的耗损,他出数枚飞镖之后,急速拉住临川公主的手,从后门往华清宮的方向跑去,唯有华清宮最是‮全安‬。

飞霞殿。

赫连颖⾼热不退,陷入了半昏状态,清灵给她喂了药,冷芷珺握住她发烫的手,心里百转千回:“赫连公主,你好傻,为了慕容拓的一句吩咐,把自己累成这样,值得吗?”昨晚,惨遭凌辱之后,为了冲开⽳道,赫连颖本就受了內伤,今曰又耗损元气给云傲炼丹,这本是拿命在拼。

赫连颖糊糊中似听到了慕容拓的名字,悠悠睁开微肿的眼,视线却是一片昏暗,她勉力翘了翘手指:“慕…容…拓…”冷芷珺明白她是想慕容拓了,但她上哪儿去弄个慕容拓来?

“慕…容…拓…”赫连颖的一遍一遍地叫着慕容拓的名字,冷芷珺捂住,眼泪滑落了双颊。她心无皈依,赫连颖却深着慕容拓,昨夜的‮忍残‬,赫连颖比她更心痛。

烛火昏⻩,赫连颖的面⾊却惨白得像深秋的第一笼寒霜。

她阖上眸子,片刻后,起⾝走到外殿,将慕容锦拉了进来,哽咽道:“你…你当一下慕容拓。”慕容锦看了一眼昏昏沉沉的赫连颖,淡淡地道:“冷芷珺,我忍让你是出于责任和愧疚,并不代表我是个同情心‮滥泛‬的人。”

“你欠她的!”慕容锦狐疑地凝眸:“什么叫做我欠她的?难不成昨晚和我‮夜一‬*的人是她不是你?”冷芷珺的呼昅一滞,垂眸掩住心里的慌,义正言辞道:“她…她是为了慕容拓才把自己伤成这样的!慕容拓欠了她,既然慕容拓还不了,就由你这个哥哥来还好了!”慕容锦语重心长道:“冷芷珺,你的善良不要用在这些地方,容易令人误解。”小丫头就是小丫头,満脑子装的尽是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你…”

“没什么事的话,我送你回冷府,这里自有宮人和太医照料。”慕容锦话音刚落,院子里传来不同寻常的异响,他夺门而出,寒风一动,一阵摧枯拉朽的剑气面而来,他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单掌劈出一道弯月光波,‮大巨‬的能量碰撞炸毁了半个院子。

杀手不敌,改为智取,掏出火折子,冲进小厨房,捞出火油泼洒了必经之路,不过须臾,飞霞殿內燃气了漫天大火。

慕容锦踅步回屋,大难当前,他也顾不得男女之防,情急之下,他背上冷芷珺又抱住赫连颖冲出了火场。

窝在宽厚而温暖的怀抱中,赫连颖毫无血⾊的角微微勾起,从慕容拓宁愿逆转筋脉出软骨散也不跟她圆房的那一刻起,她就算到了自己的结局,不是桑玥多好,而是慕容拓太过专情。兜兜转转,寻寻觅觅,倾尽全力所期望的只是一个简单的拥抱而已。

哪怕是梦,这一刻的梦境,也让她觉着圆満了。

夜深,寒风呼啸。

冷芸一舞倾城的地方——摘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