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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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其实,你表面上装作很不在意他,可是你越这样,就代表你越在乎他。你所做的事就是最好的证明。他也一样,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所以才有那么多的故事,那么多的巧合,那么多的不顾一切。对于ken,我不需要那么做。看来,我太低估你们之间的情。刚才,我只是试试你对他的心意。没想到,这一试,试出了你的真心,他的重要,以及我的无法逾越。”无可奈何。
我还能说什么呢?他全懂。
这样的孽缘终有一天要了断的,我心想。
番外:如果说林家的一切是他靠自己的努力争取来的,那么江家的一切则是父亲和江家联合把天上的馅饼亲自送到他的手上的。他像一个傀儡,失去拒绝的能力。他对此的定义是:尽责、义务。他随时准备把它归还给江家。
他和心遥,不经意间被人送作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迟。
她什么也不缺。他喜她大度地对他说:goahead!他也衷心希望她能一辈子心无城府地笑下去。
怎么会没有愧疚,他们俩是家族的牺牲品。可是他自己也很茫然。她不是个好子,即使在他生病的时候,⾝边也只有傅強一个人。他有时候甚至觉得她很陌生。她是可以闲谈的朋友,可以一同郊游的伙伴,可以研究好奇的盟友。
他也不是一个好丈夫。也许,他本不知道如何做个丈夫,做个他不的女人的丈夫。
他不懂掩饰。
在香港,他常常对着空旷的屋子发愣。佣人比主人多,没什么生气,他觉得那本不算一个家。记得小时候,他们从国美搬家到国內,他拉着⺟亲的裙角,问⺟亲,什么是家?⺟亲告诉他,只要有爸爸妈妈在的地方,就是家。
是啊,要和有的人在一起。
他现在才明白,不是万能的,但没有是万万不能的。
他觉得,自己⾝在一个权力的⾼峰,周围羡慕的人、觊觎的人、唾弃的人、谩骂的人挤了一堆,他站在那里,只觉⾼处不胜寒,一不小心,就会摔下来。
如今,他做了这样的决定,该会掀起多大的风波。
周围的人迟早都会知道。
不过,在他们知道之前,他会做完所有的事。
他手上拿着飞往纽约的机票,再次踏上征途。
(三十)周一,我向事务所请了半天假。回到所里的时候,已是下午时分。
刚进办公室,⾼展旗就跟了进来,眼神闪烁。
“怎么了,问我借钱啊?事先声明,利息很贵的。”他依然神情复杂。
“哑巴了?你再不说,我就要下逐客令了。”
“邹雨,老太爷来了。”
“什么老太爷?”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就是林董啊。”
“他?来找我?”
“是的。”哪?我往四周望了望。
“你别看了。他一早来过,没等到你。他让郑主任转告你,他会等你。”我的心一惊。难道他已经知道了?来兴师问罪?
“他说了什么事吗?”
“不知道,只说你回来了立马去致林会馆找他。”车停在了致林会馆,我付了钱,下了车,久久徘徊。
他会说些什么?我该说些什么?如果他全部知道了,那么叫我来是为了确认?责骂?还是…
我把心一横,想该来的总会来的。于是,深昅一口气,踏进会馆的大门。
绿茵茵的草坪,芳香扑鼻。
亭子间的央中,穿着一⾝白⾊休闲服的,是林董。
“林董,您好。”面对他,我总是紧张。
“邹姐小,你来了。请坐。”他邀请我坐下。
服务生为我挪开椅子,我坐下,冰冰冷。
“你们先下去。”他示意周围的人退下。
整个亭子间只听见鸟叫声。
“邹姐小,我们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林董的⾝体可好些?”
“不错。启正在⾝边,多少有点安。”
“林董好福气。”
“来,这是上好的碧螺舂,陪我尝尝。”说完,他倒出一小杯茶,摆在我的面前。
“谢谢。”
“若以后邹姐小有空,可以陪我这个老人家喝喝茶。”
“哪里哪里,这是我的荣幸。”他越是漫无边际地闲扯,我就越觉得有事。
“前阵子,启正去云南了。”沉默良久,他突然发话。
“哦,是吗?”我不知该怎么答。
“听说你也去云南了。”
“是啊,我去那办点事。”天哪,我做什么,我去哪,都在别人的眼皮底下,如此清晰。
“你们还真有缘。”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说。
“林董,碰到您儿子,实非我所愿,不过我坦然,因此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反击着,维持着我的尊严。
“邹姐小,我没有质问你的意思。”
“那么,请您管住他。其他的,我做不了。”
“哦?”他的眉头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