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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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他就要开口责骂,但没有,他只是若有所思地瞧着她。
“怎么啦?”芳艾过来,挽住韩震青的手,抬头问:“发生什么事?你们在吵架吗?”她听见舒翼的吼声。
舒翼瞪着那挽在他臂上的芳艾的手,嘴抿得更紧。
韩震青对舒翼说:“你知道你病了吗?室內温度有二十八度,你却穿了三件外套,満额的汗…”他半命令道:“你马上回房间休息。”她没听见,目光盯着他臂上的那只手,看那只手往下移,再往下,和他大大的手掌亲密握。
她头重脚轻,视线朦胧…
啊,完蛋,她快哭了。
凡么呆?
韩震青加重语气地说:“你听见我说的吗?”芳艾笑了,靠向韩震青。
“哇,你对员工真好。”然后,芳艾凑⾝盯着舒翼。
“嘿,你看来确实要好好休息,你好像很累啊。”她们装作不认识对方,芳艾能自然地对她笑,舒翼却无法直视她的眼睛,怕自己的妒意会在眼里暴露。
“丁舒翼…”韩震青还要说什么,但舒翼转⾝走向流理台。
“我把杯子洗完就走。”扭开水龙头,水声哗哗,同时她的眼泪开始凝聚了,她忍住,不让泪落下,这几乎用尽她的力气。眼睛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杯子,耳朵却不能控制,仔细地听着他们说话…
芳艾撒娇地说:“震青,等会儿打烊了,陪我吃宵夜好不好?”韩震青说:“想吃什么?我叫张大祥准备。”
“可我想吃粥,广东粥,好不好?陪我去啦,啊!今晚睡我那里,你就不用赶回去,怎么样?”他会怎么说?舒翼一动,竟听不清楚。眼前骤黑,陡地晕眩,她膝盖一软,倒下了,额头撞到流理台,砰的好大一声。
客人惊呼,舒翼痛得蒙住额头要站起⾝来;但有双长臂,先一步将她抱起,随即将她揽进温暖的怀里。
谁?舒翼睁眼,马上晕得想吐,小手揪住他前的服衣。
“别动。”听见这低沉的嗓音,她的心好似要融化了。
是他。他正抱着她啊!
一阵狂喜,她几乎哭出声来。梦过千百次,想要靠在他的前…即使是在这种強烈昏眩的状况下,她仍然动起来,情绪翻腾。
芳艾呢?她看见了?喔不,不,先别管她。
舒翼紧闭双眼,⾝体微颤,挨着那片热呼呼的膛,嗅闻他的气味。
她有罪恶,可她无法控制像泡泡般不断上涌的快乐。在他有力的双臂间,甜藌的觉不断从体內深处扩大,像喝醉,理智⿇痹了,好陶醉。
他抱她回房,她默默地受他移动的步伐,他好強壮,⾝体好结实,抱着她的觉,让她好有全安。
唉,真希望可以任地永远不要下来,就这样,厚颜地巴在他怀里。小手微颤,轻揪他前服衣,被他抱着的觉,就像梦过的那么美好啊。
韩震青抱着舒翼穿过人群,走向后面房间。
他的步履沉重,前轻揪住他的小手,害他心如⿇。那小手透露对他的依赖,怈漏她的缺乏全安。
他面无表情,却暗暗地将她搂得更紧更紧。她的⾝体好烫,个子好小好轻,像雏鸟,需要很多很多的和关注。这么想着,口就泛过一阵酸。他在心中叹息,第一次到世上竟会有这般棘手的事,教他不知如何以对。
他抱着她,觉像抱个难题,而他,不知怎么答题,怎么对待这女人。他关心她,她却紧张。他跟她开玩笑,她没有笑;他逗她开心,她怎么红了眼睛?
不管说什么,仿佛都会吓着她,第一次有人,让他不知所措。
在他们⾝后,芳艾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