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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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马超然所开的那家高级商业餐厅来了两名不寻常的客人。只是餐厅的经理并不知道他们不寻常在哪里。

“你也大胆的可以了，这是马超然的地盘，居然在这讨论对他不利的事。”丽容无法理解胡佑伟的心思。不过自从上回在密室与他一起监控倩云以后，丽容对他的态度和觉都很不一样了。最起码，他们好像又回到了昔亲密好友的互动关系上，而不再只是冷峻的互相利用而已。

是这样的吗?丽容不太清楚她自己心理上的转变，因为她总是习惯用理智去制她认为多余而无趣的内心世界。

“呵呵……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胡佑伟倒是神情自在，不过他马上切入主题:“你觉得今天的测试如何?”

“从马超然大方地给出他自己的机密资料来看，倩云能够控他应该是不假的事实。”丽容分析道:“不过，他最后没扣下板机，这也有些遗憾。”

“嗯……不过我们并没有要倩云装上子弹，换句话说，我们一开始也没有要置马超然于死地的意思。”

“我不是说侦测马超然对倩云忠心度的遗憾，我是说……倩云的心到底是属于马超然的。”丽容直接地说，并观察胡佑伟的反应。

“这幺说，再怎幺强化对倩云的洗脑改造都没有用啰?”胡佑伟只是冷冷地反问，没有任何情绪上的表情变化。不过他补充了一句:“果真如此，那就应该在里装上子弹的。”

“话也不能这幺说。”丽容做更深入的分析:“为了害怕马超然发现我们的身分所创造出来的“组织”的那个概念对倩云而言实在太模糊了。如果今天你让她在催改造后所塑造的“真实身分”下和马超然对决，我想倩云最终会选择你的。”

“我并不想真的跟马超然比高下。”胡佑伟淡淡地说:“我只要倩云能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就行了。如果真的比不过，就让她远离马超然吧……只是现在，监视的珍珠项链被毁了，连催控器都失灵了，倩云在马那边的一举一动，我们无从得知……如何将她召回呢?”

“催控是不可能失灵的，除非她不再穿着那款连身内衣了……”这是个失算!丽容忽然惊觉。虽说马超然和胡佑伟对内衣和丝袜有着同样的癖好，可是再的款式成天穿着总有看腻的一天。现在最好祈祷马超然不会要倩云搬去跟他住，这样起码让胡佑伟有更换催控器的机会。

这段谈话内容虽然耸动，可是在这餐厅吧台旁的角落小桌里，本不会有人去注意的。不过，有人就隔着吧台的柜子，蹲在后面贴着耳朵，用心地窃听着。

刘经理从后面出来看到这一幕，一开始觉得有趣。那女服务生在制服底下屈身蹲着，让大领口内的酥沟看得更明显了。而她蹲下去后，短裙上扬，几乎让丝袜覆罩下的丁字小都快完全在外。这让刘经理产生了一些鼻血式的兴奋。

不过，当他走近一点，发现那位元女服务生就是迟到早退的请假天后晓贞时，他立刻没好气地上前，揪住她的耳朵，将她拉到后面训话。

“喂，有空在这里偷听客人聊天，就没空多做一点事吗?”

“今晚我不当班……中午的班我早下了，现在我只是打杂帮忙而已。”晓贞忙着解释道。

“没事就早点回去……躲在那边偷听客人聊天，会影响我们餐厅的服务形象的。”经理并不她额外的工作。对于小刘经理而言，这位晓贞大姐只要不惹事生非，他就可以念一百个阿弥陀佛了。

“是是是……经理教训的是。”晓贞敷衍着。她现在所有的心思只剩下一个念头:倩云的处境很危险，必须赶紧通知她，救她出来。

马超然的动作很快，不到一天的光景，倩云的家也搬了，电话也换了。虽然她仍穿一些款式极为的内衣和丝袜，只是没有那件连身内衣带来催眠暗示的效果，以及失去催控器经常地纠正她的思想行为，渐渐地，她遗忘了关于“组织”的一切。

复一，她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当马超然旗下制药公司的私人秘书。

马超然对她是完全的信任，不但在工作上让她发挥她的专业领域，而私底下只要她一寂寞，马超然几乎是随传随到。两人这样如影随形、如胶似漆的步伐，使她产生了一个错觉:以为他们之间的好事近了，而忽略了她其实被马超然变相软的事实。

这天，倩云突发奇想，回到了原来初次与马超然见面的餐厅用餐。她回想当初自己穿着女服务生制服的模样，不由得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就在她用餐结束后，在享用咖啡时，一名女服务生偷偷地摸到她面前坐了下来。她当然认得这名女服务生;晓贞前凸后翘的火辣身材，不用认脸也能猜出是她。

“真是天赐良机，经理今天居然不在，又让我碰到你……”晓贞一坐下来，马上拿起倩云的水大口灌了下去:“找你到处找不到，还好在他们找上你之前，先让我遇到了。”

“你能不能说慢一点。”倩云非常清楚这位老友的个，虽然她自己也很想知道晓贞到底要说什幺，可是她必须扮演镇定者的角，要不然，晓贞急惊风式的言谈，不知要搞到何时才能明白。

“你被人催眠了，你知道吗?”晓贞想说，包括自己都曾经催眠过倩云，可是想想自己是她的好友，这样一讲有些不妥，于是便省略掉了。不过，从那次催眠倩云至今，晓贞对好友身体的恋，只有越来越加深的倾向。原因很简单，她有完全掌控倩云的能力，却一次也没上过。这种等待上的焦急，让她的望越变越强。

“嗯，我在听。”倩云力图使自己镇定。晓贞虽然时常疯言疯语，不过她却殊少空来风。只是说起话来常常不经过大脑，没有条理地直接讲结果，才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问你，你喜过胡医师吗?”晓贞认真地说。

“他不是你的朋友吗?我跟他……不能算吧。”倩云觉得晓贞这话问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确，胡医师介绍的“回妙缩凝”在美容上帮了她不小的忙，可是至此以后，她不记得跟这位医师再有什幺瓜葛了。

“你瞧，这就是证据。”晓贞言词凿凿地道:“你的记忆被人清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