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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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猎物的自己,正是这场疯狂的盛宴上唯一被噬的食物。
郑烨的大脑并未因为一次短暂的释放便得到了宝贵的休息时间,他很清楚的知道,在这面玻璃对面的那位「主人」意之前,自己连多余的呼时间都不会被允许。
而这意味着在接下来至少半个小时的折磨里,他要一刻不停地保持着「自我」,以免自己沦陷在这足以洗脑的极乐当中。
从他那已经变得模糊的视线中,一张白洁无暇的樱瓣正透过那道圆圈,在自己已经发紫的上着。
明明口中含着的是在魔药下膨得让人界最壮的男都自愧不如的巨大男,那张柔软而又小巧的嘴也没有一丝变形,就连那嘴之上显出半边的绝美肌肤都没有半分被拉扯的痕迹,如同叼着一糖一般轻松。
从外表看,不会有任何人觉得这张仅仅是开口的动作就会让无数男人失去理智的粉樱里,正在进行的是如此靡下的口舌地狱。
也只有作为被捕食者的郑烨,才能够清楚而又明白地理解到,这个恐怖的口,能够毁灭掉多少人的意识和神。
比布丁还要柔软滑腻无数倍的樱紧紧地固定在上,那本应因此而严重变形的瓣却依旧保持着那令任何人火焚身的形状,将那与舌头完全想法却同样令人无法忍耐的柔软快烙印在因不断被动接受快的上。
与其说是柔软的嘴挤着,倒不如说是被嘴的柔软所融化更合适吧。
但是郑烨已经连思考这些事情的力都没有了,他的呻声和嘶吼声超过了其他所有的奴隶。
供食本质上也不过是一种吃饭而已,所有其他魅魔在供食的时候也会有自己的好,就好像在食品里加上自己喜的调味剂一样。
因此,不管是通过语和声音挑逗自己的奴隶,还是张开嘴巴等着奴隶自己忍不住将放进来,魅魔们都会将其视作玩乐的一部分,她们自然不会过于强烈地搾让自己草草地吃一顿「快餐」。
然而维尔莉特与他们并不一样,供食对她来说,仅仅只是供食而已。
所以,她不会在乎食物是否足兴趣。
所以,她不会在乎奴隶是否会被玩坏。
或者对她来说,早早地「吃完饭」,就是她自己的兴趣吧。
也因此,郑烨所遭受的折磨,也远远地超出了其他所有的奴隶。
在其他奴隶还在自己的主人嘴里仙死的时候,郑烨已经在惨叫和呻声中连续出不知多少次了。
但是对于郑烨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他本身也不打算和什么魅魔主人搞好关系,如果不是学院强制规定奴隶负责提供的话,他本不会在这里像条牲畜一样供养着她们。
他的脸和双手死死地贴在那面已经被汗水打的玻璃上,只有这样,他才能在手脚乃至神经都在搐的状态下还能稳住自己的身体。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在这口地狱中,进行着他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抵抗」。
连续的丝毫没有让已经涨红到极限的变得疲软,甚至在接连不断的榨取中变得愈加坚。
他的头死死地在玻璃上,让疼痛和冰冷略微缓解自己那被火烧的晕头转向的大脑。但是他知道只要紧紧着自己下体的那个口不离开,自己的一切努力都会在瞬间被快融化。
但是也足够了,他从来都没有奢望过自己能够对抗魅魔的搾。
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够抗拒自己作为奴隶的命运——哪怕只能延迟一秒。
所以他近乎是在拼死地抑着来自男本能的快,本来便已经濒临极限的身体遭受到来自意识之中的抵抗,就好像弯曲到极限的铁管突然被扭曲到相反的方向一般,理智与本能的相冲让郑烨的惨叫声一下子爆发了出来,甚至吓到了旁边几个正在「玩耍」的主仆。
然而在意识到是维尔莉特和她的奴隶以后,他们便带着恍然与无奈的表情摇了摇头,继续着对于双方而言的「娱乐」。
郑烨并没有关注其他奴隶的闲心,他此时此刻只是近乎疯狂地抵抗着身下那陡然变强的力和更加狂暴的舌头。
似乎是意识到了口中主人的微弱抗争,那壶立刻增强了刺的频率和力度。舌头一下子将层层绕得密不透风,全方位地融化着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