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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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羽绒服出真空的身体。
狠狠地往道里一按。
滋的一声,烟头被按灭在道里。
妈妈用手指了确定烟蒂能在不穿内的情况下颠簸走路也不会掉出来。
主人对妈妈的要求是烟可以,但是要掐灭在道里。
不能穿内也不许用手扶着,沿路不能掉出来。
如果能做到几都可以,如果做不到……会有一很长的香在倒吊着的妈妈的道里燃烧一整个晚上。
烧完一再换上另一。
可能是因为刚玩了一天一夜,主人并没有在妈妈身上再加什么东西。
一件白长羽绒服一双12厘米高跟的靴子就是妈妈身上的唯一服饰。
但是,妈妈还是一路梦游一样深脚浅一脚的走着,一方面因为昨天的刑讯,另一方面妈妈的门里还充斥着六百毫升的葡萄酒。
如果不能尽快赶到木厂。
这些酒都会被妈妈那延展出鲜红玫瑰的肠子收掉。
这样对她肚子里的胎儿很不好。
从妈妈成为主人的奴以后。
就再也没有来过月经,前的也没有停过。
随时处在怀孕的状态,方便主人和主人的朋友取用妈妈的水。
有时会让她产,有时会取出胚胎用作研究,有时单纯就是玩的太嗨直接产了。
我记得有一年主人和其他的主人轮踹妈妈的七个月的肚子。
只是为了打赌谁的哪一脚能让妈妈产。
最后妈妈被男男女女总共踢了一百多脚,才在大出血之下生下了一个女婴。
「顽强的,就留下吧。」主人在妈妈还没昏过去之前说道。
于是我又多了一个妹妹。
忘了说了,主人是一家连锁私立医院的股东之一。
很多当地的私立医院不论叫什么名字。
都是主人和主人家乡的人开的。
那里多山靠海自古就没法靠农耕生活,出去经商就成了当地人唯一的生活方式。
主人是个很有毅力的人,虽然从没有进入过医科学校学习。
还是在功成名就以后获得了医学博士学位(主修整容。)妈妈是主人的奴之一,主人在妈妈身上实践了很多整容的技巧。
比如妈妈消瘦的前这对巨大如小西瓜一样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