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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内心动。

“小龙，你想知道姐姐的过去吗？”

“不，姐姐，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只想要姐姐的未来。”

“噢……小龙……”妈妈投入我的怀抱，送上她的香吻。

良久之后，我们才分开。

“小龙，下午跳舞时你配合我的舞步，简直天衣无，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我笑道，想胡混过去。

妈妈白了我一眼，又靠在我怀里道:“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时突然想起了我的儿子小丹。”

“嗯……”我含糊地应着。听到妈妈在我面前提我的名字，觉十分怪异，好象‘小丹’是另一个人似的。看来我扮演‘小龙’这个角真是太投入了。

“我现在好想好想小丹，他盼望这次旅行已经很久了，我却狠心抛下他，一个人出来，现在我真的好后悔啊。”妈妈终于向我道歉了，我动得差点哭了出来，当然是为了‘小丹’。

见我没做声，妈妈抬起头，担忧地看着我道:“小龙，你不会不高兴吧？”

“怎么会？”我的声音哽咽了，“姐姐的慈母怀，我……我……”我说不下去了，竟然哭出声来。

“噢……小龙，不要哭，姐姐的心好疼。”妈妈伸手去抹我脸上的泪水。

我想忍住，眼泪却不由自主地往下落。妈妈的眼中也充了泪水，终于，我和妈妈抱头痛哭。

这一刻，我成了小丹，尽情地在妈妈怀里哭出心里的委屈。

哭了好长一段时间，我和妈妈才慢慢平静下来。

妈妈从我的搂抱中挣出来，轻轻地推开我，擦拭着脸上的泪痕，嗔怪道:“小龙，你这人好奇怪，人家想小丹，你哭什么？害得姐姐也跟着你哭了一场。”我的心怦怦地跳着，一个劲地提醒自己，我是小龙，不是小丹，现在还不到表身份的时候！

“不过这一哭倒将我这几天藏在心里对小丹的歉意给哭出来了，真痛快。”妈妈伸了个懒，做了个深呼道:“回去我定要正式向小丹道歉，告诉他以后妈妈再也不会丢下他，一个人出去玩了。”噢，我太动了。我张臂又想去抱妈妈。

妈妈躲了开去，嗔道:“小龙！别这样的样子，人家在想小丹呢！”我大呼冤枉，道:“姐姐，我没有的呀，我只是想替小丹来受一下姐姐的母啊。”

“嗤……”妈妈笑出声来，笑容如盛开的白牡丹，上面还带着几颗珠，直让我看呆了眼。

“还说没？看你的口水都快下来了！”妈妈伸指轻戳着我的口，大嗔道。

“我……我……”我真是有口难辩，“姐姐，你……你真是太人了……”

“就你嘴巴甜。”妈妈喜孜孜地道:“好了，算你了。来，抱抱姐姐。”我如奉圣旨，赶紧伸臂抱住了妈妈。妈妈搂着我的，将头靠在我肩膀上，和我一起轻轻地摇晃着。

“小龙，你才十六岁，你家里人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来玩？”过了一会儿，妈妈道。

“什么叫‘才’十六岁？我已经是个男子汉了！”我起膛，用结实的肌顶着妈妈柔软的脯。

“咯咯……别闹了，小龙，再闹姐姐就不让你抱了。”妈妈笑道。

我老实了点，心想还好躲过了这个问题。

“小龙，你说今后我们回去了，你会不会碰见小丹？”妈妈又道。

我立马头大如斗，这可是个更的问题，一定要谨慎做答。

“当然会了，他肯定是个很乖的小孩，我要教他学习，还要带上他，我们一起到公园去玩。”真是匪夷所思的答案，我只有将‘小丹’想象成另外一个乖宝宝。

“真的……”妈妈显然很高兴，有一阵子没说话，不知道是否在憧憬着那幅三人在公园里游玩的画面。

过了一会，妈妈有些担忧地道:“可是你比他大不了多少，他可能会排斥你的。”

“有可能，男孩一般都有恋母情结，想独占妈妈的。小丹平时是不是有这种表现？”

“嗯……也没有太明显。”妈妈的娇躯轻轻扭动了一下。

我心中暗笑，这可真是个刺的游戏。但我却不敢再问下去，因为我隐隐觉得利用‘小丹’来挑逗妈妈不好，一不小心，就有损‘小龙’在妈妈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九）昏暗的树林中我和妈妈绵地拥吻着。妈妈身上穿的连衣裙是前搭扣式的，我将一只手悄悄地从妈妈半敞的衣领伸进去。

妈妈急剧地息着，半推半拒。

“姐姐，你……你没戴罩？”我又惊又喜。

妈妈娇哼了一声，红着脸别过头去，但是身子却扭动着，将前的两颗红珠在我的手掌心中磨蹭着。

我心中暗呼，好闷的妈妈。我将她前的搭扣解开，把裙子从一边肩膀上拉下来。妈妈了半边酥，她羞得向后仰着身子，用手臂遮住了脸庞。

“噢，这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姐姐，你的房尖翘得象月里偷跑下来的玉兔，难怪你可以不戴罩了。”我用手掌掂着妈妈沉甸甸的峰，赞叹不已。

“小龙……”妈妈羞不可抑。

前两次和妈妈时，第一次太紧张，第二次在野外，妈妈本没有去上衣。现在终于可以好好欣赏妈妈的房了。

我索将妈妈的裙子整个拉到间，妈妈的上半身于是在我面前。即使在昏暗之中，我依然被妈妈身子无与伦比的美给深深地震撼了。

我抚摸着妈妈如一面玉台般平坦的小腹，指尖滑过妈妈的肋间，兜住了妈妈丰坠的双峰。

噢，这就是曾经哺育过我的生命之，十多年前，我曾埋首其中，贪婪地取我生命的第一口甘甜。如今，我回来了，我要用另一种方式来表达我对她们的。我将头靠在妈妈柔软的房上，轻着妈妈娇的沟，妈妈的身子颤栗了一下，象风中飘摇的百合花，我紧紧搂住了她，用我的体温呵护着妈妈着的肌肤。

我抱着妈妈，象捧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轻轻地啜着妈妈恬静的头，让它们在我温暖的口中悄悄地茁立。

“小龙，你得姐姐好啊……”妈妈在我的怀中如蛇一般扭动着。

我从对妈妈敬的情绪中清醒过来，现在我的角是妈妈的情人‘小龙’，而不是妈妈的儿子‘小丹’。

想起上一次在周红宣处即使救了妈妈，妈妈也吝于让儿子多看她房一眼，现在居然对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小情人，心甘情愿地献出她高贵的圣母之峰。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噢，‘小丹’，你太可怜了，你对妈妈痴的心竟然得不到她的理解，现在就让你得到一些补偿吧。我恣意地捏着妈妈的房，妈妈的头在我的指间无辜地望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间变得这么暴。

我快意地拧着妈妈瞪得圆圆的头，心道:要怪就怪你的主人吧，谁叫她当初对我那么无情。

妈妈不堪我对她房的肆，将头靠在我的肩上，低道:“小龙……姐姐现在好想跟你做。”

“姐姐！”我吃惊地望着妈妈，简直不相信这句话出自她的口中。

“别这样看姐姐，姐姐对你投降了，还不行吗？”妈妈用双内侧磨擦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