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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敢做出伦之事，我绝不饶你。」赵亮低下头，不敢与大殿中女人们对视。凌玄宇催道:「快点选，皇上耐心有限。」赵亮再次抬头，眼光飘向邢贵妃。邢贵妃惊叫道:「不要过来。我是你父皇的妃子。」

「求你了，救我一命。」赵亮缓慢地挪着脚步，一步步迈向邢贵妃所在的大。

太上皇得脸发紫，痛骂道:「畜生，冤孽，冤孽啊！」

「皇儿，你过来！」段贵妃忽然站起身，挪动身体走下大。赵亮傻傻地看着段贵妃，站在大殿中央停下了脚步。

段贵妃神情木然，丝毫不理会旁人目光，赤身体走上前去。殿上男子盯着她的身形，不明白这位贵妃为何会主动献身。

美妇走到赵亮身边，拉住他的手，轻声道:「随我来。」赵亮呆呆地尾随其后，低头不敢看她的身体。

二人缓缓走到殿边，段贵妃在一立柱前停下。赵亮疑惑地抬头，低声道:「段贵妃？你……」美妇突然眼寒芒:「你——该死！」段贵妃突然发力，用尽全身力气猛推赵亮前。男子毫无防备，一头撞在柱子上，额头上鲜血直，身体缓缓沿着柱子倒下。美妇用手指着拓跋野律，怒骂道:「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死后定要下十八层地狱。」接着，美妇怒目盯向赵延辉和赵煜，骂道:「你们两个无道昏君，没有血的金国奴隶。大夏就毁在你们的手里。」段贵妃发疯般狂笑，「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晟儿，为娘先走一步，你要灭掉胡虏，为我报仇。」

「快拦住她！」几位金国男子齐声叫喊。只是为时已晚，段贵妃一头撞向梁柱，顿时血面。几位金兵这才赶了过来，当他们拉起美妇身体，女子已气若游丝，再无生还的机会。

赵亮昏倒在地，鼻中却还有气息。拓跋野律大怒，责令侍卫将二人抬出大殿。

段贵妃撞柱身亡，皇室成员哭声一片，就连并不宠赵晟生母的老皇帝也暗自垂泪，心中颇有悔意。

拓跋野律叹了口气，坐在龙椅上面沉如水:「真是扫兴，先是白诗诗，现在是段贵妃，这些女子倒是比皇家男人们都有气节。侍卫们，你们看好身边女人，不许再出变故。」耶律休哥上前道:「皇上息怒，既然是皇祭，总要死一两个人才说得过去。皇上先休息片刻，本官来举行皇祭第二个仪式。」

「什么仪式，说来听听？」

「既然是祭祀，总少不了舞文墨。本官心有所想，出一个上联，请大夏皇族们对下联。如果对不上来，自有更严厉的处罚。」他走到段贵妃自尽的柱子边，看到地上血迹斑斑，好似红的梅花，口道:「本官上联是:数点梅花亡国泪。请太上皇等人对下联。」大殿内雅雀无声，皇后和贵妃们都望向太上皇。赵延辉素来文采飞扬，如果他对不上来，其他人就更不用提。

赵延辉低头思索片刻，道:「我的下联:二分明月故人心。」他原本想对「二分明月故臣心。」但联中之意明显是思念故国，不愿做金国奴隶，怕是会召来杀身之祸。

耶律休哥眼神一亮，赞道:「太上皇果然好文采，这下联对得如此工整，意境高远，果然不凡。」他笑着道:「侍卫，笔墨伺候。」片刻后，侍卫拿着笔墨和宣纸进入大殿。耶律休哥笑着道:「就请几位贵妃来写下这幅对联，不知哪位书法好一些？」太上皇道:「太后和几位贵妃都通文墨，不如就让太后执笔。」耶律休哥笑道:「哪有这么简单，用手写字有什么难处，这次是要用妃子们下边执笔，这样能写出来才有意思。」听完他的要求，后们脸上直冒冷汗。刘贵妃怒火攻心，暗叹为何不学段贵妃早点自尽，免得再受各种凌辱。

就听耶律休哥接着道:「我看就让刘贵妃执笔吧。不知贵妃娘娘可愿意？」刘贵妃抬头怒骂:「呸，我宁愿去死。」耶律休哥摇头道:「娘娘如不愿意，那就只好看老皇帝和公主的好戏了，刚才二皇子没完成的事，就由太上皇代劳了。」

「你……」刘贵妃面苍白，险些跌倒。「你们竟然如此丧心病狂。」美妇好似陷入地狱深处，不知何时才能熬过此劫。敌人如此恶毒，如果不从，女儿就会遭难，她不敢奢求太上皇以死抗争，只得屈膝顺从。「好，我愿意。」刘贵妃擦干眼泪，站起身来。

「母妃！」公主哭得声嘶力竭，拼命挣扎，却被拓跋望死死按在上。

几名侍卫抬起龙案，放在大殿中央，一名士兵铺好宣纸，旁边摆上笔墨。两名侍卫架着刘贵妃走到桌前，抱着她站上桌子。

金国男子们目光盯着美妇玉体，不住啧啧赞叹。两位废帝和后妃们不忍观看，齐齐低头垂泪。

刘贵妃云鬓飘散，傲人巨高高耸起，在前颤巍巍晃动。丰的躯体曲线玲珑，肌肤丰腴、润弹，却无一丝赘。平坦的小腹下茂密的黑森林整整齐齐，隐约出人的桃源幽谷。

拓跋望笑着对孙天师道:「怪不得你这老道一直惦记刘贵妃母女，在太上皇后之中，此女当属第一。」孙天师笑道:「刘贵妃专宠多年，绝非得虚名。

你看她现在脸上是忧伤之，但那种华贵的气度一分未曾消减。」美妇含泪站在案上，迟迟不肯行动，凌玄宇催促道:「贵妃娘娘，需要本座帮忙吗？」刘贵妃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