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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逢偷眼向太上皇望去,见他无奈点头,便迈着碎步跑出大殿。耶律休哥扫了两位皇帝一眼,笑着道:「本军师是怕手下士兵冒犯了陛下的后,才会有此举。」拓跋翰问道:「正想问军师此举何意?」耶律休哥道:「大夏虽亡,但太上皇和皇帝依然尊贵,皇帝的后们还是等大汗来了统一发落。不过,我军将士们奋勇杀敌,也不可过于约束,因此才人以下的女子,包括女们就让他们随意玩吧。」他转头盯着太上皇,问道:「对本军师的安排,太上皇可有意见?」赵延辉面惨白,低着头答道:「一切听军师安排。」刘贵妃冷笑一声:「我们都是刀板上的鱼,你们又何必假惺惺听太上皇的意见。」拓跋翰笑道:「怪不得你有千灵公主这样的女儿,也算有些胆识。」一个时辰过去,金兵按照刘逢的指点将后佳丽集中在一起,其中美人以上的共一百三十余人,才人以下的后佳丽和女足有两千人。其中后妃和女听说金兵攻破皇,投缳自尽的不下百人。

拓跋望等人在院中巡视了一圈,看到才人组有位女子以袖掩面,躲在众人身后,虽不见面容,仅仅婀娜多姿的身段就令人浮想联翩。

耶律休哥走上前去,一把拉住女子,按下她遮盖脸面的手臂。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姿容绝美的面容,虽然面凄楚,却掩不住倾城的芳华。孙天师惊呼道:「这不是白诗诗姑娘吗,怎么会混在中?」赵延辉老泪纵横,哭泣道:「诗诗,是朕对不起你,朕不该派人把你请进来。」原来赵延辉派了无数军在京城查访,终于在一个破旧的房子找到了隐居于此的诗诗姑娘。未曾想到,刚刚被掳进不到五,皇城就遭此劫难。

她被太上皇安置在一间冷,平仅有一位小太监陪伴,对京城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金兵破门而入时,她正坐在镜前自怜自艾,没有任何反应就被一把按住,带出门。

耶律休哥笑道:「没想到,今还有意外收获。这个要多谢太上皇了。来人,把这位诗诗姑娘带到后妃子身边。」一队金兵着皇帝与后嫔妃进入金銮宝殿。拓跋望等人则饶有兴味地在皇内四处游览。

游览前,拓跋望一声令下:「诸位将士们,本将决不食言,是享受胜利的时候了,这些中原美女都归你们了。」金兵们蜂拥而上,皇大院立刻变成人间地狱。两千多后佳丽被轮施暴,惨叫、哭泣声不绝于耳。一些体弱的女子不堪凌辱,下体血而亡。等到行结束,足有数十位女子死于非命。

在孙天师的引领下,拓跋望等人来到太上皇研习书画的殿。一入大门,正对着眼帘的是一幅高一尺,长达十余尺的宽幅画卷,边上有一行大字《盛都景图》。

仅仅看了一眼,耶律休哥双目放光,如获至宝。拓跋望等人不懂丹青,却也深深被画中景引。

画卷彩淡雅,以鸟瞰的角度描绘了初时分盛都的繁华盛景。左边是郊外景,一支驼队正向着城内前行,旁边是条是乌篷船的河。再往前方就是漕运码头,商船云集,人头攒动。

中间是盛都街道,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铺、庙宇、公廨等等。当然,青楼楚馆必不可少,其中一座雕梁画栋,隐隐能看到「胜雪阁」三个字。

描绘得最出的当属街上行人。街市上人摩肩接踵,川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贾,有看街景的士绅,有骑马的官吏,有叫卖的小贩,有乘坐轿子的大家眷属,有身负背篓的行脚僧人,有问路的外乡游客,有听说书的街巷小儿,有酒楼中狂饮的豪门子弟,有城边行乞的残疾老人,男女老幼,三教九,无所不备。

如此丰富多彩的内容,却不显繁杂,首尾呼应,全卷浑然一体。

耶律休哥叹道:「盛都繁华,全在此画中了。」拓跋翰点了点头,道:「可惜大夏太上皇懦弱无能,忠不分,白白葬送了这大好河山。」游览完皇,拓跋望长叹道:「大夏繁盛,名不虚传。而这皇更是奢华到了极致。想我北金,受着风霜之苦,现在终于有机会享受一下荣华富贵了。」拓跋翰皱了皱眉:「我觉得不妥,大夏覆灭自然有皇室昏庸的原因,我倒觉得,是夏人子过得太舒适了。如果我北金沉于这温柔乡中,怕是也难保持横扫天下的战力。」拓跋望摇了摇头:「我们打下这江山,总不能只是远远看上一眼。」耶律休哥见二人意见不和,嘴道:「两位殿下说得都有道理,不如等大汗来做决定。

快晚了,我们还是去看看皇帝老儿吧。」金銮殿上,气氛死气沉沉。皇帝与太上皇相对垂泪,后、嫔妃们聚在一起,大都在默默泣。

见到拓跋望等人前来,刘贵妃挣看守,扑到几位身前,乞求道:「我要见我的女儿,求你们把她带过来。」拓跋望看了看刘贵妃,朗声道:「如你所愿。」转头对一个士兵代了几句。

拓跋望扫了太上皇一眼,怒道:「本将已派人搜寻皇家宗室,为何不见三皇子赵晟,你们把他藏到哪里去了?」太上皇声音发抖:「赵晟自从出使贵国之后,再也没有面。大夏以为他叛国,早就四处贴榜捉拿,不过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