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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谷，每一寸肌肤都兴奋得颤栗，庞大的身体好像飞入仙境。

他开始大力送，每一次都齐尽没，部狠狠撞击雪丘。「啪啪啪，噗叽，噗叽……」体撞击声不绝。在他的大力冲撞下，抱着公主的两名金兵不断后退，难以稳住脚步。

凌玄宇挥了挥手，四名更壮的金兵走上前去，替下两位胳膊已经酸麻的士兵。四人分别托着公主四肢，稳稳地将她抱在半空。

完颜豹握着公主纤，部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无休止地拼命捣送，一边，口中一边发出奇怪的声音。一位懂中原话的士兵对公主道:「我们先锋在念数字，现在他了四百六十下了，离一千次还差很远。」公主螓首歪斜，躯体渐渐麻木，眼前一片模糊。「这是要死了吗？」这一刻，她无比渴望能够死去，比起永无止境的苦刑，死是最好的解。然而，死亡也是奢望，那巨杵不断提醒，蹂躏远远没有终止。

每当狠狠入，公主小腹像是被挤的风箱收成一团，上面一颗凸起的块来回滑动，宛如腹内钻进一只小鼠。

痛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言的酥、酸麻和无法遏制的奇妙舒。一般而言，女子在遭受强暴时很难受快，尤其是新瓜初破，又被超大巨杵蹂躏的时候，更是只有痛苦。

然而公主在破身前被施法燃起火，又身具不怕蹂躏的名器，在经过阵痛后，竟渐渐适应了这种非人的折磨。这种身体反应无法控制，即使面对的是最恨的恶人。

「啊……见鬼，我怎么会有觉。」公主面颊酡红，呼急促，口中发出沉闷的呻。凌玄宇看到变化，笑着道:「公主真是顽强，现在也不肯求饶，莫非是上了完颜将军的大。」金兵一阵哄笑，嘴里喊着各种污言秽语。

冷风袭来，公主醉意稍减，的头脑微微清醒。「轰隆隆」雷声四起，闪电加，大雨瓢泼般浇落。

冰冷的雨水打在公主赤的身上，头秀发瀑布般垂落。合之处水花四溅，分不清是雨水还是中出的清。完颜豹在雨中依然口中念着数字，一下一下对着桃源口狂猛捣。

小半个时辰过去，赵灵曦却似乎度过了漫漫长夜。拓跋望喊道:「公主，还不认输求饶吗？身为女子，何必如此倔强。」听到敌将声音，腔仇恨立刻驱散了心中仅存的软弱，公主摇头大喊:「有种赶紧杀了我，让我投降，做梦。」阵前鸦雀无声。金兵没有想到，这样一位看似柔弱的少女竟如此顽强，在经历长达一个时辰的折磨后依然绝不屈服。

一些金兵转过头去，不忍再看公主受辱的惨状。

完颜豹牛吼般息，大声喊着:「一千六百，一千六百零一……」千倍的偿还早已超过，突然间，他的身体筛糠般抖动，大手紧抓着公主柳，发出积攒良久的。

连续几次，粘稠滚烫的灌花，撑得公主小腹微微凸起。当他拔出依然坚的，公主娇躯震颤，几乎昏死过去。最宝贵的第一次就这样失去，被敌人破身，还是在两军阵前，众目睽睽之下，公主双眼发黑，猛吐一口鲜血。

架着少女身体的金兵松开双手。公主双脚着地，大腿发软，「噗通」一声瘫倒在地上。倒地之处血迹斑斑，被雨水稀释后凝成一片淡红水洼。

拓跋望走到公主身前，伸手将其拉起，取了一件外衣披在她的身上。他摇了摇头，叹息道:「公主何必如此，本将让你劝降，是不愿多杀大夏官兵，你难道愿意看着他们死于我北金将士手中吗？」赵灵曦紧裹着外衣，身体一阵阵发抖。她目视着拓跋望，冷冷道:「你们北金如此卑鄙，就算一时取胜，也必将被夏人赶出中原大地。」拓跋望手挥皮鞭，转身离去。一位北金大将跟在身边，轻声道:「将军，大夏内城唾手可得，何必非要去难为一个女子。」拓跋望叹了口气:「本将也有些后悔，这位公主确实难得，真是我见犹怜。不过，我们只是拿下了京城，江南大地依然在夏人手里。我们羞辱公主，是要让大夏百姓看到他们的皇室是多么懦弱，眼睁睁看着公主受辱，却无人敢于北金开战。当皇室彻底失去民心，整个大夏就成了北金囊中之物。」那位将军似有所悟，站在一旁低头不语。拓跋望来到完颜豹身前，笑骂道:「公主滋味如何？」

「实在是太销魂了，我完颜豹还从未这么过。」

「可惜你还是没把她服啊，真是丢人。」完颜豹嘿嘿一笑:「祭司大人让我小心，不能玩坏了。否则……」耶律休哥走上前来，手中拿着一张牛皮，上面写了中原文字。拓跋望看了一眼，大笑道:「还是军师有才，只是可怜大夏公主了。」半个时辰过去，北金士兵在阵前搭起了一座两尺高的木台。军远远望去，不知金兵又要耍什么花样。皇帝不敢登城，躲在一旁暗暗垂泪，军士兵心头冒火，却也不敢擅自出战。

阵前锣鼓声响，几名金兵撕扯着公主走上高台。其中两人掀开公主身上的衣服，按着她跪倒在木台边缘。赵灵曦哭无泪，原以为凌辱已经结束，没想到噩梦再次开始。

完颜豹赤着身躯，快步走到公主身边。他双手按住高高翘起的娇雪，送，再次一到底。

空旷的台前，公主好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