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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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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面极薄,隐隐透光,晚媚拿起扇了扇,立时风阵阵。

她于是笑了:「这扇子还真是好,到夏天拿它扇风,一想起是活人皮做的,真是人不凉心也凉了。我该谢谢门主赏识我。」小三在一旁不发话,只是拿了一匹白布,象裹粽子一样开始裹她部。

晚媚被他裹的快不能呼,于是伸出手,一巴掌打上他尾指的伤口。

伤口撕裂,鲜血沾上了白布,小三叹口气,只得把布散落重新裹过。

「今天你就要去执行任务,上头却说目标改了,我现在必须帮你重新准备。」边裹他边低声解释:「你要刺杀的这个人叫做庞德,庞公好龙,这几乎人人皆知,你要预备女扮男装。」

「庞公好龙?!」晚媚低声重复,到最后汗耸了起来:「为什么给我换这个任务,这个庞德是什么人!」小三在一旁面无表情解释:「庞德,人称庞公,镇远镖局总镖头,十三太保横练。给你换这个任务是因为有人不想你活,因为门主赏了你这把扇子。」晚媚失语,怔怔看着小三收拾,看着自己最终变成了一个束发清秀男子。

「地方有些远,你现在就要出发。」小三退后,又拿起碳笔把她眉:「记得带上你的伞。」

「带伞?」晚媚冷笑:「你的意思是带那把红伞?要人离八丈远就知道我是杀手吗?」小三弯,从角拿出那把伞,递到她手间:「你看清楚它现在已经不红了,红魔伞一个月没喝人血,早就和平常的纸伞无异。」晚媚又是吃了一惊,看见那把伞果然不同了,柄还是翠竹柄,可伞面变成了浅黄,除了细看伞面有蛛网一般的暗纹外,和一般纸伞的确没有两样。

「可是我才来时它明明是鲜红的。」晚媚猛然想起。

「那是因为它才喝了血,我前头那个主人的血。」小三森森答她:「这把伞里有诸多秘密,等你任务成功了,就有资格一桩桩知道。」晚媚不发话了,抱住伞有些失神。

一旁小三问她:「你是不是怕?如果想抖就在这里抖够,一会可千万不能出破绽。」

「是怕。」晚媚点头,咬了咬下:「可是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因为我还不想死,绝不想在十六岁时再死第二次。」天际又开始落雪,小雨夹雪,庞德扬手,示意身后两个随从到客栈落脚。

这是个小镇,像样的客栈只有一间,庞德抬头,看见客栈的名字叫做『祥云』。

几杯酒落肚通身都暖和起来,庞德惬意,抬手摸了摸间的佩剑。

这一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护送这把剑,谁也不会想到,他会大喇喇把剑别在自己间,而在那个钉死的长盒里放了把假货。

想到这里他有些得意,举了酒杯,目光闲闲落在门口。

外面雪下的大了,有个清瘦少年收了伞跳进门口,到庞德旁边桌子落座。

小二一会送来热茶,那少年捧住杯子呼了口气,蒙中越发显得轻灵。

庞德心中一突,举高酒杯又看了那少年一眼,正好那少年也举目看他,眸里漾,把个涟漪一直推到庞德心底。

两个随从开始不怀好意的窃笑,那少年立起身来,吩咐小二:「给我开间上房,饭菜送到房里去,这里委实太冷了。」小二于是领他上楼,庞德坐在原处看他拾阶,到最后也一伸手吩咐:「给我也开上房,两间。」※※※※天很快暗透了,庞德踱步来到那少年房前,只看见一把翠柄纸伞斜在门口,伞上的雪水蜿蜒向前,意味竟和主人一样袅娜。

在他连的间隙里房门开了,吱呀一声,那少年立在门后,正眯起凤眼看他。

「如果想进来不妨进来。」那少年开口,声音清脆:「大爷何苦在门前枯站。」庞德讪笑,摸了摸眉头跨进门去。

给他倒了杯茶后少年挪步,在火盆前烤手,翻来覆去很是专注。

庞德轻咳一声,没碰那杯热茶,看住他发话:「这位小哥生的真是清秀,猛一瞧倒象位姑娘。」那少年冷哼了声:「戏班里的男旦,生的女相才有饭吃。大爷如果要做就谈个价钱,不必扯这些闲话。」这一道纱窗捅破庞德顿时尴尬,咳嗽了又咳嗽:「我想小哥可能误会了,我只是……」少年一个转身看住了他,眼波清澈却也犀利:「这种事不会看错,我在戏班里唱了八年,看男人也看了八年,绝对不会看错。」庞德苦笑还想解释,那少年却踱步过来一把抚住了他男,在那上面做了一个练的挑逗。

「只要十两,我从戏班逃出来,如今只想挣些路费。」看着庞德立起的男少年叹气:「我那里很干净很紧,我已经习惯只吃食。」庞德耳发烫,本已经没有办法拒绝,只能眼看着他将手滑进了自己衣衫。

事情顺利的进行了第一步,少年挑眉,得一闪而过。

此间的少年当然不真是男儿身,而是晚媚,前来夺人命的晚媚。

一个月的调教早让她摸清了男人所有的点,她伸出舌头,先一把含住了庞德耳垂,接着在他耳内一搅,而手是早已下探,在他男附近连,似躲还

庞德轻吁口气,浑身一松,摆出了享受的架子,晚媚连忙乘势解开他带打开衣衫。

这是个保养的很好的中年男子,肌紧实肤略深,晚媚一把握住了他滑舌头沿着颈脖一路下行。

尖的时候她有了发现,看见这个男人尖上竟有不止一个对穿的小孔,而且有的还有焦灼的痕迹。

她愣了下,不过没有停留,舌尖滑过腹部往下,故意在男附近的发里打绕。

渐渐昂扬,晚媚又伸出一个手指探入他后庭,几个颤动后庞德果然通身发软,男冲天长长立了起来。

晚媚伏低,出手来握住他男,舌头微卷开始在尖部挑逗。

这一次她又有所发现,发现这器上竟然也有伤痕,是不止一道被细绳勒过的痕迹,有的还很新不曾愈合。

她顿了顿,含住男心间开始波动,谁知那庞德却突然睁开了双眼,低吼一声扑过来,一下把她在了身下。

「我把价钱加到三十两,我们来玩个游戏好吗?」庞德在她上方咻咻气,一只手已经去解她领口:「你放心我很有分寸,你会有点痛,可也不会受很重的伤。」事情失去控制一下滑到了危险边缘,庞德只需往前再探一步,就会发现身下这个人没有喉结,本就是个女子。

晚媚的心开始狂跳,血上行几乎全部涌到脑间,在最后时刻突然杀出道光来,产生了一个大胆念头。

「大爷的意思是玩人人的游戏吗?」她一把推住庞德,笑得暧昧婉转:「那可真是巧,咱们不仅有缘还是同好。」庞德的眼顿时亮了起来,神证明她没有赌错。

「不如我先来好吗?」她乘势起身,一把推倒庞德,弓腿坐到了他上:「先让我过了瘾,接着我也由你处置。」庞德没置可否,不过呼急促果然开始兴奋。

晚媚暗笑,环顾四周发现铜盆里还有她洗过手的凉水,于是起身去端了来,一把把淋到庞德下身。

遇冷渐渐软小,晚媚扯下一条衣角,使了力将它紧紧勒住。

庞德的息声益发重,亮着眼吩咐她还可以再绑紧点。

晚媚依言,做完之后伏上他身,开始百般挑逗,抚咬他头,两手指还伸入他后庭不住颤动。

受束没法涨大,庞德艰难的着气,越是痛楚越是叫好,十成十就是个受狂。

晚媚的心又开始剧烈跳动,这次是因为看到了成功的希望。

「不知道你喜不喜血呢?」她爬上他身子,在他耳边呢喃:「我去拿把剪子来好不好,轻轻的划,你可以看着血珠一粒粒涌上来,那滋味可别提多美妙。」庞德点了点头,晚媚的心几乎因为狂喜而停住跳动。

可这狂喜仅仅维持了片刻,因为庞德下来又接了一句话,一句让她滚烫希望顿时破灭的话……

「我是喜血。」他说,不无遗憾:「可惜我练的是横练功夫,寻常兵器本伤不了我。」二「那么真是可惜了。」过一会晚媚才发声,有些失魂的拿手指抚过他:「你练这功夫,还真是少了很多趣味。」庞德也心生遗憾,忍不住拿眼瞟了一下衣衫上面连着的那把剑。

的确,寻常兵器是伤不了他,可他今天带着的这把不是寻常兵器。

他这个闪念没能躲过晚媚眼睛,她勾头,看见庞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