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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解!”尽管他对程斌的话抱有怀疑,明明刚才还在批评这位出的老同志。
程斌似乎对他认真的态度十分意,微微点头,又开口:“你叫什么来的?”
“郝晋!”
“郝晋同志,你的头发怎么回事,不知道警察不能烫发么?”郝晋
为他特意新烫的泡菜头
到默哀,仍是真的笔直,狡辩道:“我这是自然卷!”程斌又微微点头,嘴角
出一个微笑:“那就拉直。”
“是…”
“好,各干各的吧。”程斌瞪了眼俞任杰,一个转身,踏步进了自己的房间。他穿的是一双锃亮的皮鞋,敲击地面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和看电影时的音效一样。
程斌走后,郝晋便在俞任杰的桌前站着军姿,等待师兄给他安排任务。
俞任杰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个老同志,一张脸雪白,五官柔和致,头发
糟糟的,过分的年轻,说他是个从教室里逃课的大学生也不为过。郝晋
不
想起几年前他第一次上派出所报道的
子,那时他跟的前辈叫孙弘。
孙弘是个认真负责的好警察,一上来就教给他很多知识,执行任务时也不忘时时提点他,使他成长得飞快,几乎一年之后他就能独立工作了。当然,孙弘对他的要求也很高,曾有几次几乎将他骂哭,这便是为何他工作以来至今养成站军姿的习惯,即使这并不是这份工作强制要求的。
而此时他面前的俞师兄却打着哈欠,侧着头问他:“那谁,你傻站着干嘛?”郝晋挠了挠头,搬了个椅子坐在俞任杰边上,盯着他已经启动屏保的电脑发呆。
俞任杰又问:“你傻坐着干嘛?”郝晋只好继续挠头。
俞任杰从书架了本书扔给他,又抬头叫了声“小宓”,吩咐她带他到处转转,安排个座位,又说如果无聊地话先看看书,到时间一起出发办案。
一听有案子,郝晋兴奋起来,如同脑袋里照进了一道金灿灿的光:“师兄,我能先问问么,是个什么案子?”俞任杰指着前头程斌扔下的资料说:“连环案。”又挥手将他赶走:“不早点准备好入职,就来不及带你去了。”连环案!如同心中开出了一朵鲜
的花。
一整个上午,郝晋跟着小宓左兜右转,听她用大嗓门将这里的部门介绍了个遍,和好几个领导握了手,又领了电脑文具之类。等他回到座位的时候,发现俞任杰又已经睡着了。小宓小声说:“俞任杰身体不好,见怪不怪。”郝晋
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程斌黑着一张脸从办公室里出来了,路过走廊的时候分明往俞任杰的座位看了一眼,脸
变得更加漆黑。郝晋
想把师兄拍醒,无奈来不及,而这次程斌却没说什么,直接走过去了。回来时也视若无物,配上他的有
眼镜,像是瞎了一样。
第2章刑侦二队(2)俞任杰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那本从架子里出的书,郝晋
已经翻了七八十页。倒不是什么警察规章,而是一本杂书,叫《笑死你不偿命》,这是第一本,书架上还有后面六本,整齐地排列在一起,从《笑死你不偿命二》到《笑死你不偿命七》,是一个系列,后面还跟了一本《吓死你不偿命》,真是不知所谓。
午饭过后,俞任杰对着电脑敲敲打打,郝晋则发挥他自来
的本领,和部门里的人套了个近乎。一直到将近3点,俞任杰才叫他:“换身衣服出发了。”
“那啥,师兄…换什么衣服?”
“随便,别穿警服。”
“哦,好。”俞任杰开车,郝晋便在一旁翻阅这次案件的资料。真是越看越心惊,越看越讶异,终于忍不住出了声。
“师兄,我们不是刑侦组么,怎么连偷窥案都要管?”俞任杰的嘴角弯了弯:“你想听官方版本,还是小道消息?”
“这还有不同版本?都说来听听吧。”
“行。先看官方说法,偷窥案看起来虽然不大,但置之不理的话容易演变为强|案,甚至强|
杀人案。这次的案件不简单,被冠上了连环案的头衔,夸大了其重要
。”
“小道消息呢?”俞任杰哼了一声:“治安组工作量大,忙不过来。我们的队长程斌在开会时主动接了这个案子。”郝晋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呀?”俞任杰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呢?既然接了,我们就去查吧。”他没直说,但郝晋
已经
觉到他和程斌关系的紧张。看来王海利说的没错,这两人相互不对付。这可让郝晋
有些为难,他跟着俞任杰,又向程斌汇报,该站哪队是个问题。
嗯,这是个问题。
还没想明白,车就停了。面前是一座工厂,生产汽车轮胎的,加上外包工人一共五百名员工。
在门口登记后过了五分钟,人事经理前来接,为他们刷开了门
。
“两位久等了,我们进会议室详谈。”人事经理有些唠叨,思路倒是比较清晰。大概是说从半年前有员工前来反应,说更衣室有人偷窥,当时并未细究,而后陆续有人打报告说员工浴室也发现了偷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