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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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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事对于他来讲应该算是一份美差。老爷虽然没明言,但却是其给栾云桥目前最为重要的任务。被当做一件利用工具,多少让栾二有些无奈。可惜事到如今,一切也都由不得他来掌控,只能随所为了。

「二姨娘现在何处,作些什么?」栾云桥随声问身边的管事人。

「回大管家的话,二姨娘好像一大早就去了」听雨轩「作画。大管家可是有什么话吩咐,属下可叫人去传……」

「不必了」栾二拧开手里的小白瓶,下一粒暗红的小药丸,适应着冲鼻的药香淡淡的吩咐道:「你们都散了吧,忙你们该作的事去。我不用人伺候。」

「是。」随栾大管家送老爷出门的众人默默散去,大家都知道,在这位眼里不容沙子的大管家面前,少说话,多办事才是正经。

这位二姨娘还真有兴致,看来是没将何老爷借种传烟火的事放在心上。栾云桥慢慢向东院的「听雨轩」走去,想着这位自己马上要去会会的何府二姨娘。

这位名唤作曾婉儿的女人,进府已经有几年了。轮身份却是衰落的江南名门之后,自幼琴棋书画,大家调教出来的名媛。只家道中落,进府前甚至沦落到要卖艺为生的地步。还是萧玉娘去江南游玩时,偶然发现她气质高贵,非比一般江湖女子,才建议何金虎纳来为妾。

虽然这位曾家小姐容貌秀美,知书达理,可惜从小受的正统教育太深,又不肯自身份,曲意逢。尽管知道自己不过是老爷的玩物,肯委屈侍奉何金虎,但献媚阿谀,卖夺宠的事却是无论如何不肯作的。所以何金虎并不很喜她,几个姨娘之中也是最受冷落的一个。

好在,这位曾姨娘有才艺在身,老爷不找她,便自家打诗作画不然就是刺绣女红,从不生事,自然上下和气,没有人来为难她。只是可怜了青年少,风佳人冷藏深闺,无人怜

栾二对何府了如指掌,如何不知道其中缘故。凭心而论,除去对大夫人萧玉娘敬重有加外,也只对这二姨娘曾婉儿使用何种手段征服,颇棘手。

思量间,大管家来到了「听雨轩」阁外,这小院目的翠竹遮,让人身上顿。隔正厅老远就听曾姨娘和她贴身小丫头戏谑的聊着:「呦~!小姐这画得是谁呀?如此高大俊朗,怕……不是老爷吧?莫不是……」

「梅儿不许贫嘴,仔细让老爷听了去,又要你的鞭子。」

「且~,就算无事,老爷就饶了我了?上次老爷来宿,小姐挨不得了,还不是我……」

「还多嘴?越来越没规矩了。我都画了这大半了,茶也不知端来,小心我叫柳姑娘召你去」落红堂「回话。」

「别,别,我的好小姐,二,梅儿再也不敢了,我这就去倒茶来。柳姑娘那生不如死的地方,怕去了就再没命服侍您了,您还是积点德吧。」说着,只见个身形尚小的丫头推门就往外跑,正跟门外倾听的栾云桥撞个怀。见是冲撞了大管家,小丫头吓得花容变,赶忙跪下,刚开口赔罪。

栾二示意她不用作声,摆手让她下去端茶,便不再理会。

梅儿看着大管家头也不回的进了厅内,不由得几分奇怪,只得出去沏茶。

进得房来,只见连顶的书架旁桌案上宣纸丹青,摆了一大桌子。二姨娘曾婉儿小巧丰润的身材,婷婷的站在桌前,正一手扶着镇纸,一手提着画笔,寻思片刻,又在画布上修饰上几笔,颇为认真。

佳人作画,动作优雅,合着窗外郁郁竹林,真真一副仕女如画图。

栾二也不惊动她,悄声悄脚的来到她身后,只见婉儿画得正是这「听雨阁」的竹林,只是的当中人物,书生打扮,黑衣挂玉,长发短髯,手托书卷,踱步园中,气质冷漠,却不是他栾云桥又是何人。

栾二看得心中一惊,自己平常和这二姨娘曾婉儿关系平常,谈接触甚少,说不上什么情分。却不曾想她会在此偷绘自己的画像。此事如若让何金虎知晓,即便无事,也未免让老爷心中不痛快,凭空生些麻烦。

栾云桥想到此处下定决心,先磨掉此女自尊,破坏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方才好把这事遮掩过去。

想罢抬手就在此女丰润的翘上捏了一把。

曾婉儿吃了一惊,还道是梅儿回来跟她胡闹。嗔怪的回头,发现却是她画中的栾大管家不知何时站在了身后,一时惊呆了,反应过来时又臊了个面通红。

「原来是大管家,吓了妾身一跳。不知栾二爷来此有何事找妾身。」婉儿想着自己偷绘面前的男人,心思不言而喻,但想到刚才其轻浮的举动,有些不知怎么说话。

「是我,也没别的事,随便过来看看。不成想扰了姨娘作画的雅兴,想来老爷也跟姨娘说过了,万不至于怪罪栾某的。」曾婉儿不成想栾大管家见面就提何金虎所说之事,当即脸上更红了,仿似透的桃子。尴尬了半晌,思量自己不过是个姨娘,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原想着自己论姿,不及四娘高翠兰,论风不及三娘林雪娥,论端庄大方,更与大夫人萧玉娘无法比拟。不想栾管家第一个便寻到她这里来,只得低头羞道:「既然是老爷的意思,妾怎敢不从。更何况……奴家心意……,栾二爷如今也撞见了。待奴家画完了这幅画,自会沐浴干净,再去管家那里伺候……」说到后面已是声若蚊蝇,羞不可当。

「呵呵」栾云桥一笑,鬼手又往曾婉儿上抚去,道:「又何必另选时辰,这里无人,不是刚好你我玩乐?」曾婉儿连忙抬手推拒,躲闪身子着道:「管家不可,这里……这里是婉儿绘画的画室,一会儿梅儿回来撞见……却如何是好?」栾云桥脸瞬间了下来,用他惯有的冷酷的目光盯着女人,冷冷的道:「老爷的话,二姨娘没有忘记吧?怕梅儿撞见?

…平常老爷你,背着这丫头么?」说着,一把拉过面怯的妇人,大手再次落在她弹股上,抚个不停。

曾婉儿知道大管家并不好惹,却没想到知道自己心意的心上人竟然如此猥亵狎玩自己,虽再不敢躲闪,但心中一酸,清泪暗落,忍辱道:「这青天白的,栾二爷何苦如此作践与我?待我画了这画,再伺候栾二爷不成么?」

「那也要看爷高兴。不过说你这幅画到也看得过眼,只是工整有余,情趣不足。既然是画我,为何不把你也加在画中。」曾婉儿忍受着男人在身后上的轻薄,尽管隔着绣裙,但夏里衣裙本就单薄,只觉与也无十分区别。正没奈何间,听得栾二如此说话,不由回头疑惑的看着栾云桥。

要知道,她一届女,偷绘男人画像已经是不为外人所容。如把她自身也如影随形的绘在画上,变成了一幅要命的把柄。不论何人见了,都是伤风败俗,比她真人也差不了多少。此画自此就再无法外示他人,即便深藏起来也是提心吊胆。如若落入他人手中,就是当场把她打死也无人会来替她辩说半句的。

栾云桥见她不知就里,便附耳在女人耳旁轻声说了几句。

曾婉儿听得,脸大变道:「不可……万万不可……妾身画不出那玩意……栾二爷你要玩妾也就罢了,如何还要画将出来……难道……难道栾二爷真的如此轻我的么?」

「哼」栾云桥冷哼一声,在女人香上的手用力狠掐着道:「你就是个人,不过是陪爷玩乐的母狗。爷想如何就如何,想你如何画,你就乖乖的画出来,莫非你还想去柳红的」落红堂「走一遭才肯听话么?」听到「落红堂」三个字,曾婉儿本就上吃痛的身子吓得抖成一团。她知道这位管家说得出,作的到。真要把自已发落到「落红堂」受刑,自已可真是再没脸活了。可是就依着栾二所说,把自已如此没脸的样子在画上,却如何使得?

正犹豫间,身后的男人却没了耐。妇人只到栾云桥一手用力按住自已的身,一手扯断系的带子,接着绣裙掀起,身后一凉,亵就被褪到了膝下。

的玉雪股就这样暴在男人的面前。

这还是她曾婉儿第一次把身子让何老爷之外的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