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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的乖巧模样，让我本没法安下心坐下来，简单地给小准备了一下晚餐，就借口说临时有事出门一趟，急匆匆地穿好衣服夺门而出。

这么多年以来，我和小乖的常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心如麻之际，我也打算暂时不让小乖知道这件事。颤抖着手掏出手机拨打电话，其实秋之家也确实很久没有遇到这样棘手的事情了，而在这种时刻，我更倾向于先和最值得信赖的人商量好对策，其实小乖本应该是最佳人选的，但是……

“小月姐，你和小兰姐在一起吗？嗯，先别回家，现在小一个人在家，我先出来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小月姐开车下班的路上接了小兰姐，然后在家门口把我一同捎到了一处无人的河堤边。在姐姐身边，我也没有必要再做掩饰，那面如死灰的模样映在后视镜里，让开车的小月姐吓了一跳。

“小凌，怎么了？”我将小血型的事情尽数告知了姐姐们，几句话仿佛就干了我全身的力气，让我毫无形象地瘫在后座上。

“血型这种很简单的东西几乎不可能会验错的，从血型的证据来看，小真的不是小凌的亲生女儿……怎么会这样？”小月姐微微皱起眉头，作为儿科医生的她，对一些妇产科的知识也十分了解，“通常孕妇出现孕期生理反应是在怀孕一个月左右，而那段时间里小凌刚毕业，小乖基本上就没出咱家门……”小兰姐则是采用了和我类似的分析思路，“小乖平常在家里和咱的关系都很好，如果她真的有和其他男人的情，一定是藏不住的。小乖的甜品店我也常去，的确没发现她有什么奇怪的踪迹……”小兰姐并不怎么喜吃甜品，但她比较喜在小乖的甜品店坐一坐，和她聊聊天，或者听小乖拉小提琴，看她猫什么的。

“所以，验血型会不会真的验错了？”我瘫在座椅上叹息一声。

小兰姐从副驾上下车，绕到后座轻轻将我拥入怀中。

“小乖完全没有这么做的理由啊。她对我，对姐姐们，都是没有隐藏任何秘密的。而且，我姑且还有这种自信，觉得我已经能够足她的所有内心需求……”这是我和小乖互相确认的一点，从和子结识后，我就知道自己的内心已经被这温暖的小小身影填，不会和秋之家之外的女人有任何稍稍越界的接触；而小乖也是如此，不管是从生活上，还是从生活上，她都没有寻求其他男人的需求——虽然我和自家的女人们也有着隐秘的相关系，但小乖倒是一直觉得“除了她自己，我没有和第二个无血缘与亲属关系的女人发生过关系，所以在男女关系上我们夫是平等的”，相应地，小乖可以在每晚都十分自然地睡在我的怀中，和其他的女人们也没有发生过争抢的冲突，还说“反正我能把她们都喂，而且小乖一个人也没法足我的胃口”

…

…

“很麻烦……小凌明明是很善良的人，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小月姐也不扼腕叹息。小乖走进秋之家，也是从揭秘秋之家的“伦基因”开始的，小乖和我通过测序分析确认了一个不能公之于众的秘密，梁家的基因中存在促使近亲结合的基因，其作用方式是遮蔽相同隐遗传病基因的表达。起初我们认为彼此的结合是一种面对艰难生活时积累的隐秘情，但科学的语言也让我们的理解变为了动人的童话。不过，不管如何，小乖也是在这之后，自然地融入了秋之家，成为了其中的一份子。

而小兰姐的言语就更为理，甚至理得可怕，“小凌应该是觉得没有做亲子鉴定的必要了吧。所以，或许应该尝试接受这个事实了。如果从外人的视角来看，其实小完全没有遗传到小凌的什么外表和格，像是小凌和妈妈，和我们的女儿，起码个子都很高……小乖倒是和小乖相像得可怕，几乎就是同一个人的复制。也是，我们都是看着小乖生下小的，小肯定是小乖的亲生女儿。”

“小兰姐，不能这么说……”小月姐显然是觉得这句话太刺我了，但我作为这些年来小的父亲，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也许小兰姐只是无心之言，但我却深深切切地体会到了小乖和小的高度相似。在我刚刚和小乖确立关系的时候，几乎所有的邻居都会把小乖当成我的妹妹甚至女儿，而在小长大之后，邻居又时常把小认成我的子；小从小喜的食物和穿搭风格都和小乖小时候极其相似，以至于小乖在看着小一天天长大的时候，忍不住觉得小的童年就像是自己的童年，想让她变得更好；就算是作为从小看着她长大的父亲，不久前也会干出把女儿认成子的事情……

一个猜想，悄悄浮上我的心头。

“等等，小兰姐，亲子鉴定是要做的。小月姐，我想确认一下，如果亲子鉴定的两个样品来自于同一个人，检测结果是什么样的？是会显示亲缘关系成立的概率为99.9999%吗？”小月姐疑惑地答道，“不会的。即使两个人之间有亲缘关系，他们的基因也是不全一样的，用同一个人的两个样品进行测试，结果只会显示样品的基因没有差别，会认为是同一个体的样品，样品搞错了，或者是同卵双胞胎——小凌？”仔细思索之下，我下了一个十分大胆的假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