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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念凉字数:493112021年6月12在不甚遥远的过去,相邻的a国与b国间曾因利益的冲突爆发了一场战争;虽然平民的大量死伤让双方没过多久就在国际舆论的谴责下被迫撤兵,可位于两国界处、不幸成为战场的c市却已经成了目疮痍的废墟——这是距今大概二十年前的事;尽管a国和b国在那场毫无意义的战争结束过后重新握手言和、共同出资对c市进行了重建,可新的问题很快便接踵而来;平摊了这笔巨额费用的两国都想获得c市的实质主权、不同意对方向当地派驻军队和官员;为了避免冲突化、重蹈战争的覆辙,谈判始终没有结果的双方最终只好将这件事暂时搁置、默许了当地居民强烈要求的「自治」;因此,直至今,c市仍然处于一片混的无政府状态;大大小小数十个帮派,每年都在增长的「意外死亡」率,公开化的赌场、院……重建后的c市如今已然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无法地带、黑势力横行;而接下来的故事,便发生在这座荒诞的罪恶之城中——「呼……今天的天气不错呢……」陈设简朴的卧室中,一位身穿樱纹和服的少女正坐在窗边、望着湛蓝通透的天空出神;如绸缎般柔顺的乌黑长发,别在鬓角的可花饰,俏美动人、却又透着几分英气的青涩容颜,被贴身和服隐约勾勒出凹凸轮廓、足以让不少同龄人羡的曼妙身材……如果没有摆在不远处立架上的名刀「兼定」,或许很难有人将这位看似柔弱的少女和黑道「东云组」的领袖、剑术已臻化境的天才,千代联系到一起;作为最早在c市中打出名号的势力之一,过去由千代的父亲创建并率领的东云组曾经在实质意义上控制了c市的近三成面积;然而,随着那个谋略与剑技当世无双的男人在数年前突然因病离世,东云组的发展趋势很快便由盛转衰——虽然刚刚度过十六岁生的千代在剑术方面并不比自己的父亲逊多少,可少女温柔善良的格却和那个做事冷静果断、会为了谋求整体利益让少数人做出必要牺牲的男人截然不同;在这个每天都会发生争端、甚至杀戮,几乎人人奉行暴力至上的城市之中,仁慈并非值得赞誉的美德;不愿向民众收取高额「保护税」的领袖显然无法凭空变出足够的金钱、为那些已经习惯于享受富裕生活的打手们继续发放与过去相同的工资;因此,有许多组员不认可千代替代父亲、成为东云组的新领袖的这一事实;他们中的多数都选择了投靠其他势力,也有少数干脆在部分头目的带领下新立门户、宣称自己才是东云组的正统;在一阵内过后,最终依然愿意跟随千代的组员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相应的,东云组曾经积攒的物资与地盘也被瓜分的七零八落,留给少女的几乎只有目狼藉。
尽管为了不辜负父亲临终前留给自己的嘱托、打算将「东云」继续发扬光大的千代并没有因此而气馁,可她毕竟只是个刚刚成年的少女、本没有治理帮派的经验,虽然她在种种方面都做的相当努力,但东云组在c市中的话语权还是每况愈下,时至今,甚至已经有了快要被人并的危机——「共助会」,是c市中一股最近风头大盛的势力;虽然听起来是个积极向上的组织,可实质上却恰恰相反:「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男人卖命,女人卖身」,所有想要加入、或是被迫加入这股势力的人都必须献上自己的一切来帮助其他会员;而他们的领袖,名为唐汐的女子,这个月已经给千代寄来了第三封信函、邀请她见面一叙、「共同开创更加光明的未来」;尽管少女对这种事毫无兴趣,可如今的东云组无论是人数还是势力范围都远远弱于对方,为了避免怒唐汐、引起后果严重的直接冲突,千代只好自称身体不适、用拖延的方式婉言谢绝;虽然少女心中很清楚这样做并非长久之计,可她却又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对策、最近每天都在为此而苦恼——「那个叫唐汐的家伙,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难道她真的狂妄到想要并东云组吗?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将父亲的遗产给那种来路不明的女人啊……!」千代托着下颌、闷闷不乐的小声嘀咕着,却又对东云组如今已经衰退式微到如此地步的事实有些无可奈何;继续在窗边呆坐了片刻,心中仍旧烦闷不已的少女只好叹了口气、将视线从天边的云处收回,转而用力甩了甩头、试图理清杂的思绪,「算了,先不想那些了……今天难得没有什么事情要忙,还是稍微放松一下吧·」双颊不知为何微微泛起红晕的千代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弯下纤细的肢、稔地掉了脚上的木屐和白袜;仅仅是盯着自己那双红白皙的赤玉足、因羞与背德所带来的快意忍不住蜷起圆润可的脚趾,少女的呼就不经意地轻促了几分;虽然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可这位平时在异面前一向表现矜持、用高傲的伪装努力维持自己领袖尊严的清纯少女背地里却有着种种不为人知的下癖好——不穿罩、享受粉的尖被衣料磨蹭时的酥麻快;不穿内、因凉风拂过裙底润时的羞兴奋得浑身轻颤;偷偷在没人的时候掉鞋袜,让自己心保养的白皙双足暴在空气之中、深嗅那股混杂着些许汗气的淡淡体香……概括的来说,体质天生、平时却又碍于自己大小姐身份不愿用自来发的千代有着相当强烈的出;为了抑那份羞于启齿的下冲动,身为东云组领袖、自尊心十足的要强少女只好在战场上次次身先士卒,突入敌阵、挥舞手中锋刃,用滚烫鲜血溅在身上时的滑腻触、还有块横飞带来的视觉冲击来缓解自己体内躁动的;自然,无论是敌人还是东云组的组员,都不可能将战斗时杀气凛然、宛如罗刹的千代和喜体、每天睡前都会被困扰得难以入眠的处女联系到一起,加上千代一向做的相当小心谨慎,因此,从来都没有人发现过少女在独处时进行的羞游戏。
「呼,呼呜……·今天要怎么玩呢?嗯,就这样光着脚到外面走一圈吧,呼哈……希望、希望不要被人看到呀——」然而,没等心中敲定主意、面兴奋与期待的千代从座椅上站起身,房间的门就被一个身穿东云组制服的男人有些暴地推开了,「小姐,有您的信函……」
「别、别这么慌慌张张的、下次要先敲门!」吓得浑身一颤的少女一边尽量从容的在男人面前重新穿好鞋袜,一边皱起眉头、打算通过率先发难的方式掩饰自己的尴尬,「信函?又是共助会送来的吗?」
「啊,对不起!」男人紧张地咽着口水、恭恭敬敬的将手中尚未开封的信函递给了千代,低着头想要为自己辩解,「没错,对方说这封信的内容很重要,如果不尽快给您的话会让东云组蒙受很大的损失,所以我才——」
「好了,我知道了,」千代叹了口气、打断了男人的话,「你做得很好,回自己的岗位吧,我会妥善处理的……对了,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明白了吗?」在得到男人肯定的答复、目送对方离开后,少女才有心思将目光投向那封信函;只见信封上用娟秀的字体写着「千代小姐亲启」的字样,除此之外并无其他留言。
「共助会……嘁,用着这样冠冕堂皇的名字,却净做些龌龊事情的苟且之辈……」少女一边难掩唾弃的小声嘀咕着,一边撕开了信函的封口;千代本以为这封信的内容也会大抵和先前一样、是些无聊的寒暄和劝,然而,白纸上的寥寥数语却让她变了脸——「千代小姐贵安。希望您能在明天正午之前亲自登门拜访我的住所,否则的话,请将这封信当做共助会与东云组全面开战的战书;地址和通行凭证随函奉上。唐汐。」
「……这家伙疯了吗?」少女烦躁的将信纸成一团、用力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竟然用这种方式来威胁我?全面开战?嘁,这就是所谓的虎落平被犬欺啊……啊啊,到底为什么非要见我啊,纠不休的烦死了!」平心而论,千代并不想和对方扯上任何关系;然而,少女同样不想因自己的一时冲动、将信任自己的组员们卷入原本可以避免的争斗——正如之前所说过的那样,如今的东云组已经势力衰微;一旦真的和共助会发生正面冲突,胜算只能说是微乎其微;身为东云组的领袖,格温柔的千代当然不想让组员出现毫无意义的牺牲。
抿着犹豫了好一会,少女最终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收下了信封中的通行凭证……——————————第二天清晨,找借口将工作暂时推给了下属们的千代按照唐汐的要求、独自来到了一栋别墅门前;可还没等少女靠近大门,一个身穿黑西服的保镖就拦住了她,「站住!什么人?」
「……这里是共助会的据点吗?是你们的头目让我来的,」千代忍着怒气、拿出了唐汐给她的通行凭证,「如果没错的话,就快点让我进去吧!」
「原来如此,既然是小姐的客人,我当然会为您领路,」虽然壮汉嘴上这样说,可他却没有半点让开的意思,反而开始用眯眯的眼神笑着打量少女被贴身和服勾勒出曼妙轮廓的姣好身形,「不过在那之前,我必须按照惯例、对您进行搜身检查,请您见谅哦?」千代轻咬着、默许的点了点头;于是,男人便毫不客气地贴近少女、开始隔着和服在她的两肋和大腿四周上下其手,「嗯,这里没有问题,这里也没有……」见面红耳赤的千代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抗拒,心大起的男人干脆变本加厉地将正在作祟的手移到了她的部,「再让我检查一下这里有没有藏暗器吧,嘿嘿!」
「呜、呼呜——·」尽管隔着一层衣料,可身体初次被陌生异肆意触碰的千代还是因前所未有的羞与屈辱变得面烧红,「喂,不要把手伸到那种地方啊,混蛋!小心我杀了你哦?」
「这个货好像连罩都没穿啊——」男人一边在心中暗骂着、依依不舍地回味着指尖传来的柔软触,一边摆出一副无赖似的笑脸,「我只是在履行自已的职责而已,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来吧,我这就为您带路!」算了……为了东云组,这种程度的屈辱完全不算什么,就当是必要的牺牲吧——羞恼无处发的千代只好忍气声地跟在男人身后、走进了装修奢华至极的别墅;绕过重重回廊后,少女终于见到了正坐在大厅中央笑等待自已的唐汐,「你果然来了,千代小姐,为了保护同伴、即使『身体不适』也要孤身闯入敌营,真是让我敬佩呀。」在灯光下如银丝般闪耀的齐肩短发,干练的白衬衫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段,慵懒却又彷佛将一切都握在手中的笑容……眼前美的倩影让意外的千代微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虽然只听名字就能知道对方也是女人,可千代着实没想到如今在c市威名赫赫的共助会头目竟然是一位看上去和自已年龄相彷、姿容也不逊于自已的可少女,「你……你就是唐汐吗?」
「怎么,被我住了吗?」唐汐的笑容更甚了几分、相当认真的看着千代,「如果你愿意跪在地上像母狗一样我的脚,我倒是不介意和你往哦?」听到对方半是戏谑半是讥讽的调侃,双颊烧红的千代不由得握紧了拳,「无聊的玩笑话就不必再说了,既然你三番五次地想要见我,想必目的应该不止是像这样戏耍我吧?话说在前面,我绝对不会将父亲留下的东云组对其他人拱手相让!」
「哼,放心好了,我现在对那种早已落魄的武士组织本没有任何兴趣,」唐汐收起笑意、稍稍眯起眼睛,毫不怯地和正在强忍怒火的千代对视着,「比起那种几乎无利可图的事情,我更想让某个胆敢用敷衍的借口回应我的邀请、使我颜面尽失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你想让我做些什么?」千代抿着、面屈辱地看着唐汐,心中却着实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就当是我的赔罪吧。」呼……还好还好,这样一来,就不会牵连到其他组员了——「嗯,让我想想,」唐汐挑了挑眉、期待的叉起手,「嗯,我对千代小姐的剑技和美貌早就有所耳闻、很想亲眼见识一下哦?接下来,就请你在这里和我的手下们比试一下吧?」
「比剑?」千代愣在原地、完全没有理解对方的意图,「只是、这种程度的惩罚……?」
「当然,我还没有说完,」唐汐坏笑着扬起嘴角,「千代小姐必须把衣服全部掉、光着股战斗,我会派人全程录像、最后将光盘的复制品免费送给东云组的所有成员……」
「你——」千代的双颊倏然间烧红得像是染上了夕霞、羞恼得连声音都有些打颤,「开、开什么玩笑啊,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同意——」
「你当然可以选择拒绝,」唐汐悠哉的放松身体、向后倚靠在椅背上,笑盈盈地打量着千代通红的俏脸,「不过,你的某些组员恐怕就要吃苦头了哦?」
「什么意思……?」千代强忍着飞扑过去、一拳打在对方脸上的冲动,「你想对他们做什么?!」
「就在昨天,我派人到东云组的地盘随便抓了几个幸运的倒霉蛋,」唐汐打了个响指、示意侍立在身边的保镖将一只对讲机丢给千代,「和他们说几句话吧?」骗人的吧……?我没有收到类似的报告啊——?千代不知所措地拾起那只对讲机、试探地按下了开关,「喂——?」
「小姐?是小姐吗?」话筒的另一端很快便传来了令少女相当耳的声音,「对不起,我们太大意了……请您千万不要顾虑我们、把共助会的那些混蛋全部……呜啊啊啊——?!」伴随着敲打的声音、还有类似骨头碎裂的声响,话筒另一端尚未说完的话语悉数变成了惨叫、紧接着又戛然而止;被愤怒与担忧冲昏理智的千代呆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该死的,你竟敢——」
「诶呀,我的手下似乎做的太暴了,之后我会训斥他们的,」尽管千代爆发出的杀气让大厅中的保镖们一阵胆寒,可唐汐的脸上依然挂着游刃有余的盈盈笑意,「不过,你应该已经明白了吧?那几个倒霉蛋是死是活,完全取决于你的选择哦?就算你现在杀了我也不可能来得及救下他们,当然,我的手下们更不可能让你逃走……」
「……」紧握双拳的千代咬住下、连指甲已经刺破了掌心都浑然不觉,「你……你能保证如果我按照你说的去做,你就会完好无损的放了他们吗?」
「当然,我从来说到做到,」唐汐的笑容愈发得意了几分,「所以,千代小姐想怎么做呢?如果出于害羞、不愿意自己的话,我也可以让手下们帮你把衣服扒光哦?」
「你……!」对方悠哉戏谑的态度让千代羞恼得连话都说不出;双颊烧红的少女怒视着对方、杀意凛然的目光中含不齿和鄙夷,「竟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威胁我,我——」啊啊……我应该怎么做呢?虽然千代强撑着不让自己表出软弱与恐惧,可她的内心深处已经慌成了一团——身为东云组的领袖,千代从继承此位时就立下过誓言、会将自己的同伴视若手足、尽力保护他们;数年来,每次战斗都冲在前线的她也确实一直在用行动践行着这份誓言;然而,就算独处的时候再怎么,可千代终归是个至今依然恪守着贞洁、连体都未曾被异窥见过的处女;即使她对体上的伤痛毫无畏惧,可这并不意味着她能忍受被迫当众光衣物的羞与屈辱。
她的目的真的只是想要羞辱我吗?如果牺牲自己的尊严、就能保护大家的话,我……千代轻咬着、认命似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我……我自己。」在唐汐笑的注视中,要强的少女最终还是低下了高傲的头、面红耳赤地解开了束在自己间的和服系带;伴随着衣物坠地的轻响,千代除了鞋袜之外一丝不挂的体毫无遮掩地暴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嫣红硬的头,浅樱的可晕,盈盈一握的白酥,股间已然被浸的下,丘上的稀疏绒……少女从未对外示人的羞部位几乎无一例外的沦为了唐汐和打手们欣赏视的对象;尽管千代很想做些什么来反抗,可被对方抓住了软肋的她却只能默默用双臂挡住前和私处,噙着泪水、咬牙忍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这样就行了吧?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衣服全部掉了——」
「不仅没穿罩,就连内都没有穿,看来千代小姐果然如情报里所说的那样、是个的暴狂吧?」唐汐端详着千代不受控制兴奋起来的姣好体、戏谑的笑了笑,故意用猥的话语刺着她的羞与自尊心,「看,千代小姐的头已经硬成非常下的样子了哦?发情的小也得不像话,难道你很喜这样吗?」
「闭、闭嘴!」彷佛要将理智烧灼殆尽的屈辱得千代几乎不过气来;在十几道目光的视与品评下,少女雪白的肌肤很快便因羞染上了成片红,「才没有喜,呜……该死的,快点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