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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中理化课·第四十六回2019年12月22就在我右手即将搆到面纸盒的时候,门铃声突兀地响起,阿姨惊恐地比了个「嘘」的手势作势让我不要出声,然后和我一同竖起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
「老师,抱歉那么晚还打扰,我们有个问题想要问,但是email又说不清,言词辩论比较能讨论出真谛嘛,哈哈。」一个男生的声音在门口隐隐约约传了进来。
「老师,真的很对不起。」另一个女生的声音也传了进来,天啊这阵仗是怎样,大概是李法妈妈,也就是法律学系的陈湘宜教授在学校内指导的研究生吧,看来由于住得离大学近,所以她允许学生有问题时可以来找她讨论。
客厅灯还开着,阿姨装作不在是不可能的,她应了一声,然后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在道内装还没清理的状况下和学生讨论问题。
我看着面纸盒边的医药箱,那是刚刚阿姨帮李法包扎膝盖伤口时,用完还没收起来的,我赶紧拿了个创可贴,然后在阿姨惊讶的眼神中,拔出已经被挤到口附近的茎,此时阿姨的道一张一阖地收缩着,在道收缩时道口就像火口湖般积,但阿姨的道一舒张,我白浊的便又在即将溢出来的瞬间又回道深处。
我知道再一会儿,等阿姨高后的子恢复原来大小,就会无可遏制的四处横了。
我在出阿姨道前把她双腿阖上,强制关上刚刚被我偌大头撑开的道出口,只剩下一道处女般的细,然后把创可贴沿着阿姨小的纵向贴紧,姑且先挡一下即将泛滥成灾的,然后把阿姨的内递给了她。
一时脑袋空白的阿姨没有其他方法,只好乖乖接受我的帮助,仅用ok绷封住口,然后套上内和短就走到门前应门,而我则穿好衣躲在隔壁房间,但由于走廊没开灯,所以即使我探出大半个身子,门口的学生们也不会发现我这个刚刚才强制内她们刑法教授的不速之客。
「老师,我们有问题要请教。」一开始出声的男研究生开口道,他身边竟然还有五、六个男女研究生,个个都颇有气质,谈吐温文儒雅。
男研究生看着眼前穿着清凉的美女教授,眼睛除了求知,还多的是炙热的孺慕情,只是这单纯的少男却不知道她们老师是在小内装还没清理的状况下和他们讨论问题的。
「不好意思,老师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明天你们再找老师讨论好吗?」脸红,状况显然有异的阿姨,想要就这样搪过去。
学生们也察觉教授的异样,赶紧就要告退。
这怎么行,难得可以亲眼看见大学女教授在众目睽睽之下承受从小偷偷滴出的公开处刑,而且观刑者还是自己的学生,我赶紧延长处刑时间,想也没多想就走了出去,嘴里说着:「阿姨,资源回收垃圾丢哪?」同时亮出刚刚撕开ok绷时留下的两小块垃圾。
「这是丢纸类回收还是一般垃圾啊?」我走到已经气到脸都歪了却还勉强保持镇静的阿姨面前,明知故问地举起手中的垃圾问道。
「丢一般垃圾就好了。」阿姨稍微扭动着大腿,一副局处不安的模样,可能是已经濡ok绷慢慢到大腿上了,虽然今年12月的天气不如往年寒冷,但在大腿内侧还是冰冰凉凉的,何况它会沿着大腿、小腿一路滴到脚踝,那滋味就像蚂蚁在身上爬却不能抓一样难受啊。
「这位是?」一个女研究生问道。
「我是陈教授女儿的同学,来讨论功课的。」我比发财市市长还会说谎般轻易编出一大篇谎话,等等,电视新闻传来他即将请假3个月专心选举不理市政,我错了,这世上很难有人比他还会说谎…「你有不会的可以问我啊,我是自然组转法律系的,文科理科都在行喔。」一个亲切的大姐姐道,不过看她姿平庸,我就没有和她讨论健康教育的冲动了。
一伙人在李法家门口一阵尬聊,终于结束了话题,研究生们一边走向机车还一边讨论着他们的问题,而李法妈妈则是在他们发动机车离去后才慌忙地同手同脚冲进屋内,赶紧下短,我这才发现短档已经被浸了,要是刚刚多待两分钟,陈湘宜教授档三角地带当众被的画面就要成为刚刚那些研究生的年少影了。
短都这样了,内更是一片狼藉,她的紫内档已经全部都了,创可贴也因为而变,失去黏之后更是在阿姨下内时随即落了下来,随着创可贴的落,体内的大量也啪搭啪搭滴在内上,阿姨这才连好几张面纸摀住道口,让我的子孙都光荣阵亡在面纸上。
「你真的很皮!」阿姨一边气鼓鼓地站在我面前,一边下半身赤,双手一直摀住部的模样实在很不协调,但无庸置疑地非常,我竟然觉到又要硬了!「算了,不跟刚破处的处男计较。」阿姨转身过去,背对着我双膝微屈,查看着自己道还有没有出。
我看着阿姨结实白皙的股,还有这出下体的动作,终于无法再忍耐,又硬了。
白目就白目到底吧,我不管阿姨的想法,自己拉下短,掏出就对着阿姨的背影打起手。
「你在干嘛?」阿姨初步清理了部,确定一时半刻不会再有出,一转身就看到我在打手,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我。
「阿姨太了,我忍不住。」整个晚上大概只有这句说的是实话,我贪婪地视着李法妈妈隐约从下缘出的器官。
「好啦,毕竟我也到了三次,你才了一次,对你也不公平。」话说完,阿姨自己把罩了下来,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
等等,妳别欺负我数学不好,妳三次我一次我吃亏,阿再干一次不是变成妳六次我两次吗?这样算有弥补到我吗?「到你房间。」阿姨温柔地牵着我的手,一手拿着自己下的衣物,然后两个人像夫妇般偷偷走进李法哥哥的房间,对面就是李法的房间,不知道她睡了没。
这次我躺在上,全程由阿姨帮我服务。
阿姨趴在我身上着我的头,舌头之灵活不愧是在讲台上口若悬河讲解刑法理论的知名教授,早就已经硬了的不用任何接触,光是她的这个技巧就几乎要让我出来了。
我放松地躺在上,刚享受完她对我头的攻击,阿姨随即骑上了我的身体,她双脚踩在上,蹲在我身上让道一寸寸没我的。
明明刚刚才用蛋大的头开拓了好一阵子,阿姨的道却像从没被进入过的处女蹊径似地,又是那么难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