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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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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道。

「千分之一?那不是少之又少?」

「每多增千分之一,半年即可多增进功力二成…」南纱暖心微笑地朝司徒丽口中又喂入一口道。

「啊…?」汤非常美味,司徒丽却听得一头雾水。

「这算学的事情人们多不能瞭解,这就跟钱庄算利息钱滚钱一样…」南纱笑容中的温暖直达人心,司徒丽相信别说武功、这世上能抵挡她一笑的应该也屈指可数。「原本廿年修为者,五年后就有二甲子修为……。」

「二甲子?!」司徒丽乍舌问道:「先天元气上限不就是一甲子?」

「呵呵,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南纱持着汤匙在碗边绕了两三圈媚笑道:「您可是修习荼枳尼天法功到十二品呢……。」

「我真不知……。」

「知道也好,不知也好…」南纱望望天低头将汤匙喂向司徒丽口中道:「当年夫君告诉妾身说不知道也好,当时妾身不明白…现在…呵呵…您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

「……?!」

「喝汤吧……。」

****************

「喔呜…」司徒丽心中不服却只能咬苦忍,坚硬铁杵擦过花蒂来回迅速滑入,径内强烈刺让浑身没了力气。

司徒丽不明白,失去一身功法的她皮鹤髮,连这简单几面帐帷构成的制都无法突破──廖自然年龄不过自己三分之一,甭说儿子、要是早点生养或许孙子都这么大了──少年却每入帐求

最让司徒丽害臊是这男子明明这可当自己孙子──第一次还能推说是因为内功心法让自己高还丢去一身功力──但这旬来男子本未用丝毫功法,却每天得自己高连连。

今天不知什么事耽误,廖自然较平晚了一个多时辰。司徒丽搔难耐早忍不住自渎起来,男人入帐时正要高攀顶、双腿间汁淋漓;廖自然不发一语抡便上,一个突刺直抵花,司徒丽还来不及反应便胡言语攀上了一轮高

一丢二洩…二丢三洩……。

「等等要还给姐姐呢…」少年轻咬耳珠喃喃道。

「呜…喔…什…什么…?」司徒丽勐伸双腿,一双脚掌在廖自然背后勾脚踝道。

「姐姐内力太斑杂,只能还给您七成…」少年拉住纤往后扯,动作更大道。

这种撞击下司徒丽出气多入气少,别说问清楚、连说话都已无暇。勾在少年背后小巧脚掌上下飞扬,一双硕剧烈摇晃,滴滴坠下水在单上沙沙作响。

一次、两次、三次……。

司徒丽摇晃地快要晕去,层出不穷快令她只能浑浑噩噩地洩身,再也受不出时间逝。她不知今天这冤家何时才能饶过这半百苦命身躯,魂魄点点滴滴榨出后被意慾情填,着了魔的女人只愿追逐快乐,旁的事再也不存在……。

「啊呜…」司徒丽仰首长,狂口气便朝少年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廖自然收放自如,一直到司徒丽秀目微睁、呻渐渐只剩声才朝前一顶,电殛般气再次从花鑽入经脉中。

司徒丽阖上双眼──廖自然不运功时那快是随着男人挑四处迸发,有时嚐嚐耳珠、有时腋下、有时玩赏双、有时喫按捏花蒂,司徒丽浑身上下似乎没有一个地方不,随着少年手法挑到哪就上火到哪,慾焰起初来得慢,但烧着后就非得烧到全身皮肤火烫泛红出汁才能罢休。而那杵儿更是恼人,得让人无力又顶得令司徒丽眼冒金星,最恨的是每当大头退出时会在小中产生强大力,不只水连胃肠都彷彿要给出体外。

廖自然运功时的快截然不同。也不挑逗,稍见润便抡起直顶,那菰巨大,仄小甬道内娇何尝有处可躲?菰首一触着花那章鱼似小触手立即紧扣锁紧颈,接着那蛇信般小软刺鑽入内,倏地强烈气贯穿经脉。随着经脉涌开之处强烈快由内而外、由经脉而血迸开──不似未运功时的慢火炖熬,却像是一口气被人给向天顶。

一个由外而内、一个由内而外。

一个文火慢熬、一个大火爆炒。

但今天两种手法都用上了。

司徒丽酥软已极早就连呻都唉不出来,只能闭上眼睛任凭廖自然肆

今天的少年很温柔,一手捧住女人后脑勺让两张脸颊亲密地厮磨,另一手揽住丰不住调整角度,让头紧密却又不让女人下半身受力。

司徒丽像秋午后飘盪在小舟上閒游,盪着盪着便慵懒地昏昏睡去。

昏睡在高裡…好…司徒丽不自问过去卅年若有这样温柔伟丈夫,每带给自己如此足的愉,自己是否还会追求证道那无上武学?还会不会愿意餐风宿孓然一身?还是会选择每天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在枕席臂弯间贪喜喜地帮男人生窝孩子?

司徒丽的小舟在慾海中随波上下,高一波高过一波,最后也懒得去分辨是前次高馀韵,还是新一波盖过前波……。

就是舒服…舒服得不得了……。

半昏的司徒丽隐约觉有什么不一样,但神智已经太煳到灵分离,彷彿飘在虚空中观看着自己身。

自从洩去一身修为,体内经脉萎缩似普通人般大小,每每廖自然稍一出力便肿到难以负荷。但今天少年气却不似之前那般山洪爆发、地催山朽,司徒丽只觉五脏六腑像被熨过似地舒坦得不得了,丰沛温柔气抚过十二经八脉,好似播种时水渠中注雨,温柔敦厚却又生机发。

少年瓣轻轻地索吻,司徒丽微张芳羞赧地糙舌尖。

这样多好…就算当小妾十天半个月主人来临幸一次也好…司徒丽贪婪地少年的唾,瞬间脑海中又闪过南纱那美味至极的汤来。

纱出身名门大派──名门女子虽然难免有个架子,但只要自己装荏、勤快点,南纱应也不会把自己撵出去──只是想到自己年纪一大把,功力尽失衰皮弛,司徒丽心底又凉了半截。

哎呀呀…这坏孩子…司徒丽心中喜地暗骂。气不知何时竟沁出经脉直,现下两颗得石头似又硬又鼓,那异样酸、肿、痛令她怀疑薄薄肌肤是否随时要爆开;更糟是两隻珠周边又又麻,彷彿千万隻蚂蚁啃噬着樱桃,让司徒丽哭也不是叫也不是,只能狠狠地住少年舌尖发洩心中鬱闷……。

唷…怎么这样……?

一个不留神司徒丽突然觉得跨间一阵热──她失了──司徒丽狠不得挖个将自己活埋,但两瓣痉挛似地不断收缩,牵扯得膀胱再也无力收束。

如果恢复功力我一定要杀了你再自杀…司徒丽羞赧至极,心中突然浮起同归于尽想法。

寤寐间司徒丽突然醒悟到自己胡思想,只觉面皮紧绷发热,只觉自己丢脸丢死人,自觉再没有颜面面对廖自然昏昏睡去……。

****************

天亮了?

司徒丽睁开秀目──天微亮却不刺眼──她微微四顾,白布幔随着微风飘动,隐约可见外面是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