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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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改变】「喂,醒醒!」啊,好疼。谁在提我……
我慢慢睁开眼睛,被窗外明亮的光照得翻了个身。
做了个好长的噩梦啊,被关进某个高中的库房,每天被女生待,真是可怕的梦。
「死狗一样,快给我起来!」脸上又被谁踢了一脚。我稍微清醒了一些——眼前是一双白的运动鞋和两条光溜溜的小腿。「你傻了吗?」我终于认出这是安安的声音,那个动不动就把人臭揍一顿的不良少女。
原来不是梦啊……
被关进这里以来,这是我第一次睡了这么久,从窗外的光来看,现在应该已经是中午了。奇怪,昨晚发生了什么啊,头好痛,或者说浑身都在痛,身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肚子痛、也好痛……但是怎么也记不起来昨晚的事情了,但好像有些异样的觉残留着……
——奇怪的觉。
安安的叱骂把我的思绪打断了:「把你当人了是不是?垃圾!给我清醒一点!」
「啊——喔……」我抬起双手护着脸,挣扎着坐了起来——很吃力,似乎这个动作已经耗费了我大部分体力了。我颓然坐在那里,好像刚刚长跑回来一样剧烈地着气。
「哼,看来那个小丫头昨天把你得惨啊。」安安冷哼了一声,抱着双臂说道。
小丫头?美续么?
等等,好像想起来什么了——我浑身打了个冷战,有些怀疑自己刚刚想起来的事情: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
「给我认真听,蠢猪,」安安突然大声了起来,吓了我一跳,「你这次或许真能出去了。」我瞬间完全清醒了,出去?太好了!
…
…好吗?我心里另一个声音问道。
「不知道她俩打得什么主意,按照林静瑶的意思,过几天你在格斗部办的比赛上赢了对手,就会放你走了。」安安没好气地说,「嘁,放就放呗,搞这么麻烦,我还得专门给你安排比赛。」说着又撇了我一眼,「你可别以为抓你进来也是我参与的啊,这种无聊的事儿我可懒得干。」我当然没这么想。不过安安今天话好像有点多。
「哎,听明白没有啊!」
「啊……听明白了。」我虚弱地说着,双臂又支撑不住身体,倒在了地上。
「嘁,你这个德,怎么参加比赛啊。」安安生气地说,「怎么了你到底,一副纵过度的样子。」安安看我还是趴在地上没什么动静,四下看了看,过了一会,拿着一大袋子东西走了回来,扔到了我的面前:「这昨天美续买的吧,够你吃了。吃完了给我想想比赛的事儿,听见没?」我抬眼看了看塑料袋,美续买了不少零食之类的东西,还有面包什么的。我试着动了动,不行,但凡一动弹,浑身就像要散了架一样疼痛不已——于是,我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安安在我面前看了一会,见我好像连吃东西的力气都没有了,恼怒地大喊道:「我他妈倒了血霉了,是不是还要我喂你啊?」我哼唧了一声表示肯定。
「你他妈——」安安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好一会才没好气地蹲了下来,暴地从袋子里拿出一袋面包,撕开包装用力地到了我的嘴里,「嚼东西总行了吧?
我是不是还要帮你嚼啊?」我慢慢地咀嚼着面包,摇了摇头。
不过安安喂我吃东西的方式实在有些叫人承受不了,几乎是强行把面包怼到了我的口腔里,不一会我就被噎得开始呕了,安安见状又给我灌了半瓶矿泉水,不出意外地又让我呛了水——幸亏她使劲踹了我后背几脚,让我咳了过来。
好不容易吃完饭,我就好像刚打过一架一样筋疲力尽地躺在地上。不过酒足饭的觉实在是很久没有受到了,我心情好了许多,身上的伤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躺在地上,我看着安安走来走去收拾东西,心里想着:自己大概从来没见过身材这么好的女孩,安安的身形和曲线似乎就是从本动画里爬出来的一样,尤其是拔丰的部,又丝毫不显得靡。我的眼睛就像黏在上面一样,跟着安安的身影转来转去。
「吃了就开始看别人了是吧?」安安显然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果然是个废物。」我不为所动。
见我还是那副样子,安安生气地说:「我看你过的比大爷还舒服!来,你不是想看吗?那看个够!」说着,安安快步走了过来——啊,部还跟着步伐一下一下地抖动——我楞了一下,赶忙蹬腿往后退了过去。我觉这个暴力女又要打人了,至于吗就看几眼……
我四肢并用地往后爬着,但是安安腿长步子大,三两步就追了过来,伸手拽住我脖子上的链子就把我翻了过来,我仰卧在地上看着这个本来就比我还高不少的女生,觉对方就像个擎天的巨人一般。不过预想中的拳打脚踢并没有发生,安安直接坐在了我的腿上,把我的上半身拽了起来。
我的双眼刚好和安安的双峰平齐,看着低领的t恤领口深深的沟,头都有点犯晕了——活了二十多年,都没见过这么……壮观的阵势……安安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双手伸到我的脑后环住了我,愤懑地说:「看得不?是不是还想啊?」我痴痴地点了点头,不知道我是不是口水都要出来了。
安安怒极反笑:「好,哈哈,让你好好亲密接触一下。」说罢,环在我后脑的双手一下子收紧,把我的脸使劲按到了她的双峰之间,我的鼻子刚好被进了安安的沟里。黑暗之中,我受着安安柔软光滑的部,一下子好像进入了天堂——唯一的问题就是呼随着安安一边按住我的头,一边用力地,渐渐越来越困难了。十几秒之后,安安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我开始从恍惚之中恢复过来了,窒息的觉越来越强烈,我试着扭动头部,企图找到一个角度让我的鼻孔或者嘴巴出来,不过无论我怎么扭动,安安的部都像黏在我的脸上一样,牢牢地封住了我的口鼻——「怎么样?了吧?你不是喜吗?」安安的下巴顶在我的头顶,她得意地问我。
「喔!」我只能发出一些声音。
不行了,完全不能呼,我的鼻子和嘴巴都已经0距离地贴在了她的光滑的皮肤上,我伸出手抓住了安安抱住我头的胳膊,用力地往外掰,试图把这道枷锁冲破,但是安安的力气本身就很大,自己又被这么囚了几天,早就虚弱得不行,无论我用多大的力气,安安的双臂都牢牢地抱紧了我的头,纹丝不动,我觉自己在安安怀里就像一个婴儿一般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