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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多重。

温洪林指着她吼道:“我的事你少管！”张海音低着头，捂着刚被打的脸颊默默泪。

温晨急忙跑下了楼，把张海音护在身后，“爸，你干什么！”温洪林显然喝了酒，一身的酒气，他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捏了捏眉心，“晨，去给爸爸倒杯水。”温晨没动，打女人的男人，是他最瞧不起的，他盯着温洪林，“想喝自己倒！”张海音开口道:“我去给你倒吧。”温晨拉住她，“别去！”温洪林看着他们母子，“你发什么脾气。”温晨怒目，“我问你才对，一个大男人，打女人，可不可！”温洪林看了一眼张海音，她脸上有个通红的印子，眼眶也是红的，他哑口无言，只能沉默。

张海音对温晨道:“晨，别跟你爸计较，他喝醉了。”温晨气不过，“凭什么喝了酒就能打人，喝了酒犯法照样要负刑事责任。”温洪林看着他，“那你想怎样？”温晨道:“跟我妈道歉，并保证以后不能动手！”第12章张海音劝着温晨，“晨，算了，我没事。”温晨回头看了一眼张海音，恨铁不成钢道:“妈，你硬气一点，要是你不硬气，他下次还敢动手！”温洪林的火气消了下去，“行了，刚刚是我不对，今天喝酒喝多了，昏了头。”温晨觉得温洪林的态度不够诚恳，但好歹也是认错了的，他的气也消了泰半，“喝酒容易昏头，以后就少喝点。”

“这是生意场所的应酬，你小孩子，懂什么。”温晨是不懂，但是他知道男人打女人就是不对，张海音对温晨道:“好了，你去休息吧。”温晨也懒得去冰箱拿吃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洗了个澡，顺便把刚刚上来的火气降一降，他洗了澡出来，只穿了子，门外有人敲门，估计是张海音，他又套了一件上衣才开门。

张海音站在外面，手上拿着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里面有三个泡芙，“这是今天我给你带的泡芙，都忘了叫你吃，你当宵夜吧。”

“嗯。”温晨刚好饿了，他又问:“爸呢？”

“他洗澡去了。”温晨再次叮嘱，“下次他要是再动手，你一定得硬气，不能任由着他去。”张海音无声叹息，“你也别跟你爸太较劲，最近公司不大景气，他烦恼也多，脾气火爆了一点，又喝了酒，能理解。”

“烦恼谁都有，但不能往别人身上撒，反正你也别逆来顺受。”张海音道:“好了，我知道，你吃完泡芙赶紧休息。”

“嗯。”——周末两天，温洪林没见人影，温晨也懒得去管他去哪里，或许是真的公司不景气，他周末也要加班加点。

全市的模拟考试在周四周五进行，考试之前还得收拾桌子，一个班级只留三十张桌子，教室不够就拿实验楼和阶梯教室来凑。

考试的座位随机安排，每个班的人分布在各个教室考。

由于桌子挪动了，考试那两天的早读和晚自习也免了，高三年级各自在宿舍里自习。

考试前的506都很忙碌，连顾西哲都在给高航讲数学题。

温晨在二班考，顾西哲在三班，其他两个要去实验楼。

第一门考语文，下午数学，隔天是理综和英语。

考试的题目难度一般，温晨前三门科都做得很顺利，每一门都有时间剩，他又耐心检查一遍，以免像那次物理测试，少了个解，导致拿不到一百分。

最后一门考英语，英语向来是男生的薄弱项，温晨的英语在男生中算好，但是跟女生一比，还是有点距离。

去考场的路上，温晨和顾西哲一块走，他对于这次的考试信心，按捺不住自己雀跃的心，像个小学生一样，“你说这次考试，咱们俩谁会拿第一？”顾西哲瞥了他一眼，“你真是魂不散。”

“什么叫魂不散，这叫试探军情。”顾西哲问:“你就那么想赢我？”温晨勾一笑，“天下无敌是很孤独的，棋逢对手，你不觉得很刺么？”顾西哲觉得无聊，“不觉得。”下午的英语考完已经是四点半，考完英语就直接放学，桌椅等到周晚上回来才搬。

温晨回宿舍拿了双肩包，刚考完试没作业，他也懒得带书回去，直奔车棚取车。

骑着自行车穿着小路，在街边看到了一个飘着油烟的烧烤摊，他馋地直咽口水，于是烤了两个全翅，一个自己吃，一个留给大黄。

上周下雨，他放学搭了顾西哲的顺风车，上学自己打了车，这么一算有两周没去看过它，这周给它带点好吃的。

他单手扶着自行车把手，边骑车边啃着翅膀，垃圾食品果然好吃，一个全翅没吃够，他有点想把大黄的那份也吃了，把两个翅的骨头留给它啃。

他捏了刹车，把吃剩下的骨头放进车头装翅膀的袋子，看着另外一个烤翅口水，心一横，还是忍住了没吃，留给大黄。

“你们干嘛！走开！我要报警了！”温晨听到了附近的胡同传来女孩的声音，他第一反应是有人欺负女生，他下车查看，贴着墙往胡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