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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同样看着他，四目共对，温晨觉得心如擂鼓。

也不知道是哪个科学家研究的，说情保质期只有十八个月，可他和顾西哲明明已经认识28个月，每次和他对视，他的心里还会小鹿撞。

顾西哲抬起手在他侧脸抚了抚，而后倾身过来，在他上落下一吻。

温晨脸红了，化身成为炸小猫，“你干嘛？”

“对不起，情不自。”道歉道得超级敷衍没诚意，仿佛还有下次。

——隔天是大年三十，志愿者们一大早就开始准备食材，鸭都是现杀的，要割血拔，工作十分艰巨。

经过协商，他们将在其中一户人家里过年，他们家的房子比较宽敞，带了一个院子，做菜做饭的地方院子里的棚子下面，方便他们这么多人一块做菜以及用餐。

大家的分工也很明确，两个负责处理生禽，两个负责包饺子，两个负责洗菜切菜，大家都有序地进行。

加上他们六个志愿者，一共十五个人吃饭，分了两桌，老人们都很高兴，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热闹闹地了。

晚上吃了年夜饭，家里也没有电视，看不了晚，苏艺柯就组织了大家一块表演节目，唱歌，跳舞，声笑语充斥这这一座上了年头的老院子。

王明然在空地上跳街舞，大家坐在桌子旁帮他打拍子，老人家虽然不懂欣赏街舞，但觉得还有趣，看得有滋有味。

顾西哲放在袋里的手机在震动，他拿出来一看，屏幕上来电显示‘妈’，他起身离开接电话。

走到了院子的墙下，他才按下接听键，他喊了一声，“妈。”叶智英那边听到了他的声音，安心了许多，她问:“吃饭了吗？”

“吃了。”

“都吃了什么？”

“很多。”叶智英在电话那头听到了顾西哲这边有些吵，觉像是在聚会，“你现在在哪？”

“旺城的一个山村。”

“你怎么跑去那里了，我还以为……”她还以为他只是去了慕城找温晨，这几天他们母子冷战，谁也没打电话给谁，可今天是除夕，她终究还是软下了心，“晨也在吗？”

“嗯，在。”叶智英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暂时不回去。”叶智英哽咽了一下，“西哲，你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这么多年，你一直没有让我和你爸担心，但是这一次，你一定就要把我们得那么紧吗？”顾西哲沉默了片刻，“妈，我没有你们的意思，只是我希望你也能站在我的立场考虑。”

“我和你爸都是明理人，我们作为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走正途，这没有错，西哲，你听妈妈一次话，别放着正途不走走歪路。”顾西哲觉得今天和叶智英讨论这个话题不明智，而且在电话里什么也说不清，说不准待会说着说着就吵架了，“妈，我们先不谈论这个话题，今天除夕，祝你和爸过年快乐。”叶智英听得出他有意岔开话题，她也适可而止，“你也是，在外面多注意安全，你永远是我和你爸的儿子，有问题一定要给我们打电话。”

“知道了。”顾西哲挂了电话，一转身就面对上了温晨的视线，他一直在后面，也不知道听了多少。

温晨抿着，“阿姨么？”

“嗯。”温晨道:“你真的不该惹他们生气。”

“她没有生气。”顾西哲走上前，来到他面前，“晨，我有信心可以处理好这件事。”温晨沉默了片刻，“顾西哲，是不是我死了，你就能恢复正常了？”顾西哲的心头微微一怔，他瞥了一眼那边还在表演和看表演的人，拉起温晨的手，把他拉到了一边的墙角下，被房子遮住了视线，没人能看到。

温晨被暗在了墙上，顾西哲的双臂撑在他两边，把他结结实实地困在了他和墙壁之间。

“你是不是把我气疯了才甘心！”顾西哲急促的呼打在他的脸上，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语气里可以听得出他很生气。

温晨很少看他这么生气，顾西哲一向是沉稳冷静惯了的。

“温晨，你给我好好活着，要是敢做傻事，我……”他说不下去，要是温晨也和张海音一样选择一条不归路，他大概会崩溃。

温晨低着头，没吭声。

顾西哲在黑暗中凝视着温晨，平静的心被起千层后又渐渐平息下来，他的脸埋在他的颈窝，“晨，算我求你，无论以后发生什么，好好活着。”温晨刚刚那一句话不过是气话，可是顾西哲却因此而情绪爆发，大概是真的吓到他了。

或许，在他的心底里其实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担心温晨最终也会在抑郁症的折磨中放弃自己。

这样的顾西哲让人到心疼，温晨的心软了下来，他摸了摸他的头，“刚说的是气话，听不出来？傻不傻？”顾西哲搂紧了他，“气话也不能说。”第69章那边传来了笑声，似乎是王明然的节目表演完了，大家拍掌叫好，要是被他们发现他么两个在黑暗的墙角搂搂抱抱，可说不清了。

温晨道:“快松开，我要去看节目了。”顾西哲松开了他，温晨泥鳅似的溜了出去，在苏艺柯旁边的位子坐下，苏艺柯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