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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来江莱的身影,打电话也打不通。说好的陪她一起去游乐园,怎么又没了音信?
岑谬心中升起一丝不安,在这时又接到手机新闻推送:a市重大通事故,已造成十五人死亡,二十一人受伤,其中十人重伤。
不安成真,岑谬脸瞬间变得苍白,脑子里也嗡嗡作响。
她坐进车里,努力让声音不那么发抖地对司机说:“去市一院!快!”路上岑谬一直不停地打着江莱的手机,没有接就继续打,打了不知道多少个,岑谬终于忍不住哭起来,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医院急诊都是车祸送来的伤员,而且人数还在源源不断的增加,岑谬一个个地找着,以求找到江莱,越是慌张越是失去了理智,忘了还可以问护士有没有见到江莱。
最后岑谬是在手术室外的座椅上找到江莱的。
江莱穿的浅衣服被血染得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袖口处还破了个。她怔怔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双目空。
岑谬看得心疼,叫了她一声:“江莱,你受伤了吗?”江莱听见声音,看向岑谬,像看着陌生人,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我没有受伤,这不是我的血。”岑谬蹲下来检查,发现江莱的额头和脸颊都擦破了皮,手肘也刮了很大一条口子。
“还说没有受伤?这么多口子……你……”江莱打断她,重复道:“我真的没事,你先回家吧。今天医院很多伤员需要救治,我陪不了你了。”似乎连老天爷都在阻止她们相见,岑谬觉得口闷着难受,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心疼江莱,还是在心疼自己。
岑谬抹了抹眼角,让呼稳定下来:“江莱,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江莱没回话。
岑谬冷呵了一声,仿佛之前的着急都是笑话:“你不知道我会担心你吗?”江莱颇为疲倦地了太:“岑谬,你先回家,下次……”
“下次,可下次又会有什么变故?江莱……你真的有在意我吗?你的太大了,你在意的人那么多,连骗你钱的老太太你都会在意,可你都不在乎我会不会难过……”不是这样的,江莱很想反驳。可她没有,她觉得很累,多说一句话都累,也没有心情再去哄人。
手术室的门打开,从里面出来的医生摇摇头,算是宣告一个生命的结束。
江莱觉到脸上有眼泪划过,吧嗒吧嗒,落在她紧握握住的拳头上。当了这么久的医生,江莱突然发现,自己始终没能明白生命的意义,如果生命弥足珍贵,为什么又会这么脆弱?
作者有话要说:就是因为生命脆弱才会弥足珍贵呀,江医生。
在珀斯乡下都没有网,更文太慢了抱歉,各位可以有兴趣可以预收一下我的接档文《周末恋人》,名字很沙雕,但内容会很专业。么么,谢谢各位的评论和支持第22章江莱鲜少外情绪,她眼泪掉下来的时候,岑谬一下子慌了神。
“我说话太重了,你别哭,是我不好。”岑谬把无声哭着的江莱抱进怀里,说到还底是太怕江莱出事岑谬才会口不择言,哪里真的希望她难过。
江莱任由她抱着,没有什么回应,也没有拒绝。岑谬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好像抓不住江莱了,从任何层面上来讲,她好像并不是真的懂江莱。
江莱嘴里喃喃道:“她……她是因为我才死的,我答应过她了,一定能救她回来……”岑谬深一口气,差点跟着江莱一起哭起来,但岑谬还是忍住了,她不想给江莱增加别的负担。
“这不怪你,不怪你,都是命……你不要自责。”江莱摇了摇头,倔强地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她没办法说服自己。
人被推了出来,盖着白布。
江莱站起身,离岑谬的怀抱,朝担架小跑过去,伸手抓住那沿,触手冰冷,没有一丝生气,明明几个小时前还那么鲜活的一个人。
负责抢救的医生对江莱说:“人送来的时候已经不行了……我们尽了全力抢救。”江莱紧紧抓着沿冰冷的铝铂金,缓慢地蹲下/身,头埋在两手之间难以抑制地恸哭起来。上一次她这么哭,还是在高中。
“江医生,请节哀。”抢救的医生不知道去世的女生和江莱有什么关系,还以为是她的妹妹或者别的什么亲戚。此情此景之下,除了一句节哀也没有更多的话能说了。
岑谬站在江莱身后,看到她难过的样子,想靠近安,虚虚地伸出手又停在半空,然后收回。有个声音在告诉岑谬,江莱现在是真的不需要她,安或者鼓励都不需要。最终,岑谬选择让江莱一个人待会儿,自己只安静地在旁边等她缓过来。
这个样子的江莱,让岑谬又回想起从前。有一件事埋在岑谬心里许久,久到连她自己都快忘了。
那时岑谬还在读初中,正值叛逆期,同时也经历着从童年到少女的转变,心思细腻。但岑玉贵不是个称职的父亲,对岑谬的打骂从未断过,更别谈什么心理上的辅导。
某天岑谬觉得肚子像被人揪着一般隐隐作痛,有一股暖从腹部向下出来。她跑到厕所,下子检查,果然是月经来了。虽然是第一次来月经,但岑谬还不至于傻到以为自己是得了病才会血不止。
可岑谬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