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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挣扎，可哪里敌得过我。我将她拖入卧室，两具体抱在一起重重摔在上。

「老婆，我好想你……」我解起她睡衣的扣子，不多时女人便被我扒成一只白羊。雅婷在家自不会穿内衣，一对白白的子活蹦跳。

「啪！」一声脆响，回过神的女人竟一巴掌偷袭我脸颊。我气笑了，反倒停下动作，看看她有什么话说。

「你今天看演唱会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跟你一起那个女的是谁？」

「两个女的。你说的哪个？」

「不是子珊。」妈的，就这功力还敢扇我巴掌，三言两语就把子珊卖了。而且，既然关心的是「另一个女的」，也就是说她仍对我和子珊的事一无所知？只要子珊不说我俩的牵绊，区区雅婷我自是随意拿捏。

「嗨，你说朱珠啊。」我故意出一口理所应当的语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雅婷仍的。

「什么？朱珠？」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理直气壮。雅婷的脸上写着的「愤怒」，突然转为「错愕不解」。

「宋维我老婆，我他的不行吗？」我扑向雅婷，双肘死死着她的胳膊，手指好好把玩着这对风韵十足的子。

我没说谎，这么久没见，我想死她了。

「杜牧……你……你……」雅婷倒不至于发情，可话仍卡在喉头。呵，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虽然除了朱珠，我还了十几个其它女人就是了。

「我可看过你们的视频。你当时被宋维得，怎么说呢，见过发情的母狗吗？」

「视频？肯定是朱珠给你看的，这个混蛋女人！她还录视频！」雅婷骂不动我，倒是起朱珠来。也许谎话重复一千遍就成了真的，我竟被自己的言语打动。我现在就想重现宋维她的样子，我要好好欣赏这头母狗生动活泼的脸！

「啊……疼……疼死了……」不顾雅婷的反抗，我的具硬生生进她的。听说狗在配时，公狗的茎会倒勾在母狗身体里，不本分不开。我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王雅婷，我待你不薄吧？

「我挣多少钱？你才挣多少？好意思天天让我买房！

「你让我买房，买好地段。好，我现在赚了两百万，什么地段的首付付不起？

「倒是你他妈为什么出轨！」我的巴，说打桩机怕都轻了，本就是一个钻头！又快又热的冲击，手碰一下都要起个包，雅婷的怕是早都烫。

「牧哥……都是我的错……我错了……」我脸上忍着，心里出胜利的笑容。

「那天……那天我发烧……睡……睡醒了起来……」

「嗯？」我停下，高速运转的机器突然断电，大脑阵阵晕眩。可我仍想听听她说什么。

「我想起看看……

「结果洗手间里，你……

「你抱着那个李晶……你还抚摸她的头发……跟摸我头发的姿势一样！

「一下一下，一下一下，就像刀子戳我心窝！」竟有这事！

我头越来越晕，心里百集，最后只余苦涩。算了，事已至此，如何还能算出，到底谁对不起谁呢？

「我确实抱了她，可仅止于此。你倒是被宋维狠狠了！」我的机器重新通电，恢复运转。雅婷再也无言以对，只能被我生生顶进乌云、送入天上。她的表情依然生动，可专注欣赏的我竟一时惑，这又是什么情绪在生动呢？

悔恨？快乐？愤慨？醉？彷徨？绝望？麻木？苦恼？

终于，我只看到一张纯粹的白纸。不是一张崭新的白纸，是一张写痕迹却又全部擦掉的白纸。上面也许还残留着一张嘴，一张向我叫喊的嘴？

「杜牧，你这个……你这个……你……」我最终没有等到那个专属于我的词。当雅婷说我混蛋，只是宣快乐。可她不说，也许我已真的是个混蛋。

我紧紧抱着她，即使她高，即使我，我都紧紧抱着她。公狗的巴软了，确实倒钩也消失了，直接从母狗里滑了出来。可我仍紧紧抱着雅婷，即使她再无声息，即使她看似沉沉睡去，我都紧紧抱着。我早就说过，我要锁住这个女人。

终于，我的眼皮也合上。我很难想象这种状态还能睡着，可我确实睡了，还做了梦。

当我睁眼，天蒙蒙亮。我已想不起梦里的故事情节，只记得人来人往、缤纷离奇。好像每一个睡过的女人都出现了；浙大的校园、网易的大楼也出现了；甚至我那许久不联系的爸妈也出现了，妈妈好像还长着一张涛姐的脸。

上只余我一人，雅婷早已不在。手机没有信息、写字台餐桌头柜电视机柜上也没有任何字条。套用一句著名的话，她也许永远不会回来，也许明天就回来。

门口有一个袋子，似乎是雅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