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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搏，轻轻敲敲门，飞宇出声后我毕恭毕敬地走了进去。餐桌上杯盘狼藉，大部分菜都没怎么吃。可主客两位男人本不在餐椅，反而躺在一左一右两张沙发上。飞宇衣衫整齐，笑容面。另一边的胖男人却只着衬衣，怀里杨雨晴汗水涔涔，挡住了他光溜溜的下体。

「王老板，李总！」

「王老板，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新cto，杜牧！」

「哦，是杜总啊，幸会幸会！」

「王老板，您可抬举我了。叫我小杜就行。」飞宇站了起来，我一声李总他倒高兴。王老板也想站，可这下身一丝不挂着实尴尬，也便只向我拱了拱手。

有飞宇在，我们自是相谈甚。男人的话题不知不觉起来，充直男癌的恶臭。这王老板果真中厉鬼，当着我们两人面，一双油腻的手还是在杨雨晴身上采撷不停。女人想叫又不敢，把这老变态得更兴奋了。

「王老板，我这女人怎么样？」

「李总，杨小姐不愧是浙江大学的，这身皮囊都充书香啊！」这臭男人还真凑在怀中女人身上闻了闻。

「雨晴就是个小网红，上不了台面。和杜总收藏的女人比可差远了。」

「呦，小杜还收藏女人？」我强忍着恶心笑了笑。

「李总夸张了，食也嘛。这就让王老板品评品评。」朱珠是跟我一起来的，但我让她在外面的大厅等着。她仍是那身藏青大衣，内里真空上阵。我出门后摸了摸她下体，竟已得我五指黏在一起。

她听我吩咐这么穿，自是知道又要发生什么，双眼期待地看着我。我明白她已沉溺于各式各样的，可一见到王老板这大秃脑袋大胖身子，又开始犹豫。

第一次把朱珠送给调酒小哥的时候，她就说过只愿和年轻长得帅的苟且。就这么贸然让予王老板，怕不是得当场哭出来？

思前想后，我干脆在大厅找了个装饰用的手绢。

「妹妹，主人跟你玩个刺的……」我将手绢折成几叠，轻轻蒙住朱珠的眼睛。

「主人……你好坏……」

「说什么呢！主人对妹妹最好。」我终于将手绢系好，确认稳固后，便一步一步带着女人走向包厢。朱珠的小手搭在我的大手上，我重重托着她的信任。我想起《泰坦尼克号》里，闭着眼的rose跟着jack走上甲板、爬上围栏的桥段。只是rose在走向自由，和jack风飞翔……而朱珠将迈下悬崖，被一个恶心的老男人染指践踏。

「小杜，了不得啊。」朱珠仍得益于她模特的身型和功底，走进包厢这几步雍容优雅，完全不受视线遮住的影响。

「王老板，您不用动，让我过去……」看这老男人猴急的样子，杨雨晴早扔在一旁，自己丑陋的巴立刻毫无遮掩。

像是刚刚过，半耷拉着，毫不拔。我真想骂一句，这烂鸟能用吗？还不赶紧收起来。

「怎么戴着眼罩？」

「王老板，您不知道。我这妹妹呀，就喜刺！」

「真是极品！极品！」我将女人领至沙发前，一把从大腿将朱珠抱起，整个呈m型展现出来。朱珠大衣没系扣子，自然地向两边垂下，整个脖颈、膛、小腹、美都暴出来。王老板目光直愣愣的，两只手胡在朱珠身上摸索起来。朱珠娇媚地呻，也许她还在幻想身前是一个俊小伙，儒雅如调酒小哥，干练如李飞宇。我却不能告诉她，玩她的手有多脏。

「主人，疼……」朱珠轻轻对我说，对面老男人竟恬不知地以为是在叫他。

「度娘头，忍忍就好了。」王老板扶着巴，准备要进入朱珠的身子。可他那玩意儿实在不行，半天硬不起来，捅不进去，只能尴尬地蹭着口。我的手臂已经发酸，却还要稳稳地拖着女人身体，让这痿的老板进去。

真他妈屈辱！

这老男人瞎忙活一阵，巴仍然半死不活。可他脸上也不沮丧，倒是闪过一丝的笑。

「呀！」朱珠的叫声，也是我心里的怒吼。臭男人竟然一把将朱珠的「眼罩」揭了下来！女人的脸百集，惊吓、焦急、疑惑、惶恐、屈辱、无助……但都遮不住的是那双动人的眼睛！

王老板的巴似乎被这双神秘的眼睛看硬了，终于出点点狞牙，身而入。

「想想宋维，想想宋维……」我赶忙附在朱珠耳边，焦急地念叨。朱珠不愿再看眼前男人，侧过头和我尽情热吻。

「太紧了！这小太紧了！」王老板本不留力，看得出来他不仅硬度不行，怕是也维持不了多久。

「龙嗯娘个撇！」这老男人巴可算完蛋，可肚却恋恋不舍地顶进朱珠深处，双手也在脯上连。终于，他累得倒在沙发上，我眼睁睁看着那恶心的一股股滴倒地上。

我放下朱珠，很温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