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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动物一样，爬向对象，站起来就会受到众人嘲。

「哥，先给你预预热？」静静抓住我的分身，小舌头爬在我的口着袖珍的头。我停止四处张望，反正什么也看不清，干脆也伸手捏着静静的。

突然光影一闪，屋里又一阵热烈的呼。这一次男人的声音远远过女人，甚至多了许多口哨声。

我错过了这对男女的进场，抬头时他们已在正门口的位置坐下，应该是最后一对。男人身材健美，腹肌和下的巨龙依稀可见。女人则顶着一对巨，连侧影都摇摇晃晃，怪不得男人们吵闹不堪。慵懒人的爵士乐响起，灯光逐渐变亮，所有人的尖叫都在天花板飘着，望和期待肆意织。场中已没有男女，只有公母和雌雄。

这灯光是设计过的，竟是从暗渐渐变亮，在最亮处一闪又重新堕入黑暗，周而复始。幻的气氛瞬间点燃了「动物」们的本能，各痴男怨女在地上爬行起来，好不壮观。

我也四处张望，头刚转向左边，看清门口的男女，吓得差点坐不稳。静静还含着我的巴，被我一下子捅到喉咙，连连咳嗽。

宋维！

那门口健美身材的男人竟是宋维！我赶忙拿起面具，在宋维看见我之前戴在脸上。可面具覆盖的一瞬间，宋维带来的大女人和我对视一眼，灯光刚好在这刻达到最亮，又骤然熄灭。

这女人一直戴着面具，但我在江家见过她的体，所以一眼便认了出来——程莉莉！江帆的女友，怎么会和宋维在一起？虽说晓倩早提过，他们四个是「两夫两」家庭。但和宋维这人渣有什么关系？

我拍了拍静静的后背，表示歉意。我不知刚才是否被莉莉看到，但这女人分明已向我爬来，一对大在越来越亮的光里摇曳，像远光灯闪我的眼。我又拍了拍静静，示意她也爬过去，控制住宋维。

莉莉认出我了吗？她会告诉雅婷吗？还是说我可以拿宋维当换，互相保守秘密？

我的大学室友其实是江——江帆的哥哥。但江帆也是浙大的，经常来我们宿舍，混得很。我也随江叫他帆弟。早已识的弟妹就这么一丝不挂地爬向我，越来越近，得我心跳也越来越急，恨不得挖个地立即逃离。可就在莉莉开口的一瞬间，我的具竟被另一个方向爬来的女人握住，顺势一口了下去。

这女人面容体态都十分年轻，皮肤白得不像经过社会拷打。身子骨瘦瘦的，脸也小小的，估计还是学生？我并不认识她，更不知道她为什么下我巴后，还冲莉莉很不友好地摆了摆手，示意先来后到的规则。

怎么回事，我的魅力已经这么大了吗？

我一头雾水，莉莉更是被晾在一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有面前的女孩还在生涩但卖力地着。

（十六）房间里突然响起几声喊叫，紧接着嘘声四起，与灯光一起越来越强。

我抬头一看，原来一个男人站了起来，在匍匐前进的「动物」里走起路，本不屑做个动物。可慢慢地我意识到事情不对，怎么这男人离我越来越近？

恰逢灯光亮起，男人即使一丝不挂，也要用手擦一擦地面，在我面前优雅地坐下。

李飞宇！

妈的，涛姐还信誓旦旦说没问题。今天人可真多。

「牧哥，刚才看你在这，还不敢认。这离近了看，咱们四年室友、三年创业伙伴，你戴面具也没用啊！」

「这是你女伴？」我拍了拍含着我的小女孩，她便乖巧松口，爬回到李飞宇的身边。嗯，小粉倒是。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杨雨晴，才大二，是咱浙大的学妹呢！」女生冲我笑了笑，小俏脸上红齿白，身盈盈堪握。如果只限一男一女，那曼君学姐肯定没来这肮脏的地方，我心里舒服多了。李飞宇和我创业散伙后早已生疏，这要面子的主找我搭话，还叫牧哥，心里打得什么算盘？

李飞宇看了眼我身边的女人，程莉莉也与他相识，自是慌忙低头。可飞宇怎么会见过莉莉的体，这脸上的面具倒是帮了她。

「这是？」

「那边过来的女人，我也不认识，先用着吧。」我捏了捏莉莉的翘，一把揽在怀里，女人一生娇哼。反正她已听到李飞宇叫我牧哥，我怎么掩饰都没用了，干脆做戏到底。

「牧哥，士别三，刮目相看啊。你以前可不是这种人。」

「我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曼君学姐知道吗？」

「不用担心，她才不介意……」李飞宇玩味地看了我一眼，我和她老婆一直关系很好，他自是知道的。

「牧哥，你不会是公安的卧底吧？」见我沉默，飞宇竟吐出如此匪夷所思的猜测。让我不笑出声，心里倒有些苦涩，灯光在至亮处全黑下来。

「别不信了。人是会变的，你、我、龙哥、哥、帆弟，谁还跟以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