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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

「你为什么不能也给人戴绿帽子？

「你为什么不能自由自在追求的快乐？今天的花样以前玩过吗？

每一个字都像一罐汽油，我飞驰的大脑再也停不下。我想到雅婷和宋维的视频，想到与朱珠试图报复却不得其法，想到和晶晶的梦、江兄弟的两夫两、丈母娘透又欠的身体……

我的快仍充全身，强烈到我仿佛都丧失五。涛姐语毕，将嘴也凑了过来，我便直直亲了上去。虽然脸的方向相反，上对下，下对上，可仍然情如火、难舍难分……

这杯「酒」终于也喝完，我布汗水的身体落在上。

「想要涛姐吗？」知又媚的声音传来，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唉，白天总是有事。下次夜里再来……」涛姐又给了我一个吻，便转身离去，经过婉儿时将她直接推到我怀里。婉儿的护士服扣子已全部解开，里面果然没穿内衣，两颗蓓蕾娇地绽放。

「哥，你真厉害。第一次来就能坚持三个项目。」

「那当然，我还要教婉儿打针呢！」我反手把小护士抱进怀中，蓄势待发的巴抵上那修剪整齐的。

你有灵蛇入，我要青龙出海！

（七）即使耳边没有萦绕涛姐的话，整天奇绝的经历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消化。我遵守承诺去找雅婷，干脆坐了地铁。毕竟一个的头脑顶在空空的躯壳上，怕是不能开车了。当我双手时轻时重地敲在门上，屋内的人但凡有心，都能明白我摇摆不定的心神。

开门的是周子珊，雅婷的好闺，同事兼室友。她没有第一时间放我进去。

看着她怒视我的俏脸，因为气愤反而更加可。我想到我和雅婷的初见、初夜，她居然无一缺席……

「雅婷病这么重，你丢下她还好意思回来！」看来雅婷和她妈还是要脸，没讲前因后果。无知无畏的周子珊一掌拍向我肩膀，却被我一把抓住。面前女人眉梢一紧。

呵，她们既不外传自己的罪，又要道出我不辞而别的事。真是既要、又要！

纤细的小手被紧紧攥着，子珊气势立即了。上半张脸怒目圆睁，下半张脸羞若云霞，秋水共长天一。

「你松开！」我怎会任由面前这个娇滴滴、怯生生的女孩摆布。心念电转，我的另一只手干脆也握住她的另一只。整个动作自是比情侣还情侣。

「你干什么？」

「道歉！」我斩钉截铁，面前的女孩羞得低下头去。别的女孩我尚有顾忌，可早已稔的周子珊我一点不怕。甚至我一直怀疑，曾经她和雅婷一起喜上我。否则当年一动不动看我们做也就罢了，怎么还一脸难过呢？

子珊仍不说话，我双手一用力，把她拉得离我更近。这个距离是最暧昧的，双方像是要贴上，可彼此又能看到对方的脸。子珊若真发狠，抬腿来一下，膝盖非废了我命子不可。可我吃准她不会，反而更加咄咄人。

「道歉！」

「对不起……」我松开了手。见她还不让开，便在她头上使劲了那一头茶短发。子珊赶忙惊叫跑开，我哈哈大笑，向房间走去。

房间门是雅婷妈妈开的，一脸复杂地看着我，看这架势她也要堵一会门？

「妈。」不知是对我改口的认可，还是想到了什么旎的事情。话音刚落我便被放进去了。雅婷在上躺着，脸极其虚弱，看我过来便要起身。

我赶忙扶住了她，她的身体好烫！

「先躺下，先躺下……」我来的路上准备了很多说辞，思来想去都不意。后来干脆决定只回话，不起话题。现在我觉得回话都没必要了。她这油尽灯枯的气，完全是源自上天的惩罚。

「老公……」雅婷不仅没有躺下，反而死死抓着我的衣服，泪水全洒在我的前。

「老公，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先躺下，先躺下……」我机器人般，同一句又重复一遍。

雅婷这次听我话了，可仍然拉着我，要我一起躺下。我没有坚持，人顺势一倒。女人的嘴便封住了我，像香烟反了一样，又疼又烫。

「反正我回来了，好好休息，别想别的……」我挣了她。既没有热吻后的，也不像无数次设想的去愤怒、去质问。

我的心中只余悲天悯人的情怀。

「不要走！老公，你不要走！」

「我不走咱妈睡那？你忍心咱妈睡客厅吗？」

「那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好。」

「我们一起攒钱买房子……」

「会买的……」

「我们……我们要住在一起，我要搬到你那去……」

「没问题。你本来就经常住我那……以前都把钥匙……嗯钥匙我留下了。」

「你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