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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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径自走过几所木屋，见到数口野狗懒洋洋地伏在木屋旁，享受着下午的光。

她走到老陆的破屋前转了一圈，所有小窗都下了窗帘，看不见屋内情况，但直觉告诉她，屋内有人。

李瑞芳站在门口，三次举起手准备叩门，也三次把手放下，最后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木门发出「呀」的一声，老陆的声音从李瑞芳背后响起，「太太，请进来吧。」李瑞芳转过身，看了看老陆，嘴裡要说的话卡在喉咙中，言又止，最后，她垂下头来，看着自己的脚尖，一步一步走向木屋。

李瑞芳坐在那悉的破沙发上，老陆则搬来矮凳，坐在李瑞芳跟前。

「太太是来亲自辞退我吧?」

「你给我的钱，我一分未动。太太，你收回去就好了。」

「太太想我离开这裡也可以，我马上打包好就可以起行。」一直安静地看着自己膝盖的李瑞芳终于打破沉默，「你的手指。」她顿了一顿，深一口大气，续说:「我要买下你的手指。用那些钱。」李瑞芳刻意用冷冷的语调说出要求:「是你说要报恩，对吧?那我就要买下你左手的两手指，做我的按摩。」老陆跪倒在地上，「太太，只要能帮你的忙，抒解你的忧愁，你要我怎样都可以。」李瑞芳下心裡狂涌的波涛，强装冷漠地说:「你要一直蒙着眼，只能当自己是一按摩。」

「可以。太太要我做牛做马都可以!做狗也行!」

「不。我只要你的手指，你不可以碰我其他地方。」

「明白，太太!」

「不能再用那松木油!」

「太太，这个当然。」老陆找来一抹破布，蒙住双眼，跪在沙发前。

李瑞芳安静地去运动鞋，把袜子在鞋筒裡，然后悄悄地在老陆跟前去运动。

两下窸窣声在老陆耳边响起，他却一动不动。

李瑞芳静寂地拉下内，但狂的心却不住发出轰隆巨响。

天地间只剩下李瑞芳噗咚噗咚的心跳声，还有跪在她光熘熘的下身前那个蒙着眼的老陆。

李瑞芳冷冷地说:「手给我。」老陆抬起左手。

李瑞芳握起他的大手，抚摸着手心那道横过手心的血疮疤，「真的是条蜈蚣。」李瑞芳捻起老陆的食指，「收起其他手指。」老陆收起所有手指，除了僵直的食指和中指外，「太太，你是知道的。」

「嗯。」李瑞芳已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便缓缓把老陆的手指移到间。

「太太，这样硬来你不可能舒服的。」

「闭嘴!」李瑞芳对自已说老陆的手指只是按摩，不可以有别的接触。

「太太，请相信我，让我帮你。」

「不用你来!」说罢，李瑞芳握紧老陆那对硬直的手指，用指头轻轻扫在上。

李瑞芳这才发现老陆的指头比丈夫的更加糙，糙的触让一片酥麻，不知不觉间指头经已抠过大小，挤在户口间。

「太太，你得好快啊……」

「你闭嘴。」李瑞芳急急吁出两口愉悦的气息。

指头已碰在的媚上，壁老实地渗出代表了喜愉悦的汁水。

糙的指头慢慢地沿着润的爬进深处。

「嗯呀。」李瑞芳终于耐不住心裡的狂喜，吐出愉的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