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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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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美从未见过面,结婚的时候,她怕路途遥远,没有到加拿大做我主婚人。

在母亲家门下,目送母亲进去之际,我对艾美说,这就是我长大的地方。艾美把头从窗口探出去,我也从我那边的窗口外向上望。这古旧的公寓的窗户亮起一排一排的灯火。从底下暮沧茫的街道望上来不知蕴藏着何等的人生秘密。

母亲说,艾美来了之后,身边有老婆照顾,就没有她的用处。她这话只说对了一半。

艾美依旧是艾美,我她。小别胜新婚啊,她在上更见热情奔放,不放过我,好象要把这半年我欠她的都一下子追回来。艾美,她真的是,着上极名贵的内衣,它的牌子就是惑的记号。罩小得本不可能把她的房包得住。两条肩带却把它拉得起来。艾美的一对房,捏在手里滑溜,抱在前温香怀。

她在上等待着我,以柔美的身段,摆出各种人的姿势。曲线玲珑浮突的身材。艾美生了两个孩子之后,更为成,完全是个少妇的风韵。她是我初恋的情人,少年娶的子,她是我所的。

有一个奇怪的觉从四方八面包围我。那是和母亲合体时的情境,多少个晚上,我拥着的是母亲,想象着的是艾美的身体。这个身体,我亲吻之,抚之,挑逗之。我想象着热烈的响应,做的是热辣辣的,青年夫的情事。我在这个身体进去出来,来回起伏的时候,她在我身下抖动,大呼小唤地叫着,给我,给我,我已销魂。

眼底那个体,正是我怀念的。可是,当我的命子贴在她大腿上,进到她的身体里,我希望触觉到的,却是母亲所给我的觉。软绵绵的躺着,默默地任我摆布。我进入她时就闭上眼睛,脸上散开一片红晕,带着几分羞涩,和几分娇柔。我的命子就在她的道里,就让我觉得,现在拥有的是最好……

和我做着的是艾美,我看着艾美,她仍是一样的美,眼神一样的离,与我绕着,母亲的身影忽然闪进我的脑海,和艾美重叠,艾美以母亲的身影和我做,像那寒料悄的晚上,她为我张开了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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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妈,你在吗?我可以上来吗?」她说:「不好,你应该回家了。」我说:「只一会儿。」她说:「不行,你不能上来,我们不应该。」我说:「妈,你为不什么不理会我?」她说:「快回家,艾美在等你。」

「你也在等我回来,你习惯了。我知道的。」她不回答,挂了线。我再打,她不再接。

母亲回避我的方法,是常到我的家来。她做了艾美的向导,带他们四处去游玩。她教艾美煮中国菜和编织。母亲曾用编织针,亲手为我编织衣,领巾,寄到严寒的加拿大去。

我看见两个女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为我织织衣。一个是慈母手中线,一个是「温暖牌」,我会穿在我身上。一个是子,一个是情人,都是我的女人,她们一针高一针低的织,衣愈来愈长,彷佛织成一个网,把我罩住,捆住……

我不敢想象,假若有一天艾美知道,我和母亲在她不在的子,在上做过的事,会有什么后果?母亲似乎做得很好,对艾美和她的孩子也很好。

我在旁边看,她们好象是一对姊妹,很谈得来。艾美用她有限的中文词汇,和母亲沟通没隔膜。我怀疑她们说的是什么?艾美说,来香港之前,老是担心与婆媳不能相处。见面之后,觉得她很随和。她说,母亲是她见过最和善的女人。

母亲就是这样一个小女人,事事忍让,处处迁就别人,从不为自己争取利益。

我的名字叫矛盾,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我给撕开两半。当初回香港的时候,是何等热切盼望着艾美马上能来。现在,却希望她没有来。我并没有变心,我仍然一样她。

可是,艾美一来了,母亲就对我冷若冰霜,在她周围有一堵防护罩,令我不能接近她。而在我和母亲的眼神追逐闪躲之间,和她埋首编织衣时若有所思的神情里,有一个奇妙的觉,在滋长,在弥漫,令我不见她时心绪不宁,见到她时心里翻腾。

想折磨自己,最好同时上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你的母亲,我好象在地狱给火烧一样。求之不得是苦,失去了也是苦,但不及在患得患失之间,那种觉像身是虫咬,浑身不自然。这样苦恋下去,是没有结果的,因为两个女人不能并存。母亲的前半生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她从我父亲那里学过教训。除非我能把艾美打发回加拿大,但我也没有理由独个儿留在香港。

唯一的解,要求老板把我调派返加拿大,一了百了,宁愿这样。

在圣诞快到的一个冬夜,在母亲家楼下,灯火阑珊处踯躅徘徊。母亲在那里做什么?织衣?想我?忆里波涛汹涌,按捺不住,直登上门前。母亲知道是我,不应门。我在街上抬头望上去的时候就曾与她的眼神相遇过。

「妈,艾美告诉你了吗?我们要回加拿大去了。开开门吧,有事要和你说清楚。」我在门外说。

「回去吧,你都回加拿大了,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妈,你能那么绝情吗?你害得我把灵魂丢了。你不开门我不走,今晚一定要跟你个明白。」我高声的说。

门里面一片寂静。在站在门外等,等了很久很久。忽然门打开了,我马上朝正在开启的门间钻进去。母亲站在里面,低着头,说:「有话就说吧。」我二话不说,像一头饥饿的狮子扑上前,玃住她,疯狂的在她脸上吻。初而,母亲使劲的抵住我,想摆我。渐渐,她软化了,在喉头里含糊地「哼」了一声,就躲进我的膀臂里,让我的手在她的秀发里,托起她的下巴,和她深深一吻。多久没有抱过她,吻过她了。好象是一个世纪那么久。而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吻她,像久别重逢的恋人的亲吻。

而母亲身体的觉仍是那么悉,亲切。她的气息,体温和体香,和与这房子的空气里混和了的家的气味。

我们然后又做了。每个人生好比一部破烂的连续剧,情节都是三角恋、畸恋、孽缘、恨不相逢未嫁时……拖拖拉拉,没完没了。只不过导演有没有打算拖戏。我们还想拖下去吗?

我将离开,以后分隔两地,不知再有没有机会如此恩。这会是我们最后的一次,离别最是绵,这一刻,我亲的母亲,你是我的。毋须伪装掩饰,来个最原始,直截的剖白。

无言地相对了片刻,我向她的房间望过去,母亲随着我的视线,朝那个方向看。她低下头,走过去,揭起门帘,回头一盼。我赶上去,抓住她冷冰冰的手,一起跨过门槛,进入她的房间。

房里没亮灯,在外面透进来的霓虹灯的温下,我端详母亲的脸。她坐在沿,垂下头,两手放在膝上。我坐在她身旁,揽住她的。她身体是绷紧的,前起伏着,气息愈来愈。我吻她的颈弯,她的脸,她的眉,她两眼朝天看。吻在她的小嘴上的时候,她屏息了呼。她身上我最想抚摸的物事,就是那对小房,有小鸟的坚硬的喙,啄我的手心,酥在我心头。我想把它出来。

我一再问她,可以吗?

「什么?你说什么?」她好象听不到我说话。

我已想当然的把我的手放在她前。我说话的时候,捏捏她的小房,说:「我想,现在要和你做个。做的时候,可以下你的衣服吗?我的意思是,我想把你的衣服都去。」她别过脸,低下头,不发一言。一会儿,她颔首,小心放在衣领,解开第一颗纽扣。

「我来帮忙你。」我的手移到她的手上,覆盖着她的手,她缩一缩肩膊,让衣领敞开,褪去袖子,她两个圆圆的肩头和一抺雪。母亲没有戴罩,在家里她都不戴罩,她不用担心真空会有突的效果,而且,通常在家里只有她自已。

我把她一对我心的两颗头亮出来,捧在手里,让它们啄我的,然后轻轻的把每一个尖含在嘴里,以舌尖在拨。尖就渐渐的,大了。

母亲解开一颗纽扣,我随着她解开下一颗。学她的手一般最轻,将她身上其余的纽扣都逐一解开,拉链拉下来。她在裙底下的内,不知何时开始变成有蕾丝的比坚尼,将她那个神秘的小,封存着,等待我来揭开。母亲的裙子落,无声地掉在地上。我用练的手势,替母亲把小内卷了下来,褪到脚腕之处。

我提起她的脚丫,她抬起小腿,配合着我,让把她的小内从从小腿一先一后的挣出来。

母亲已寸物不留的给剥去衣服,坐在我面前。我把她的衣服都叠好,她从我手上接过去,放在枕边。她的衣服都是些不起眼的老土款式,十年仍旧,一旦光了,将她娇小的身材显出来,加上羞怯的神情,眼里是完全是别有风情的女人。

母亲赤的娇躯,像个晶莹剔透的白玉梨子,两颗淡红的头,深陷的肚脐和淡淡的,恰到好处的衬托着。

我把她摆放在上,全身展开,她马上又合上腿,捂着私处和前。我捉住她的手,对她说,妈,不要紧,我们要做了,勉强她大字摊开在窄小的上,让她一条腿搁在上,一条腿在边悬垂着。

叉开的大腿深处,在稀疏、淡淡的里,隐现两片嫰,绽开一道深深的儿。我的手在那里轻轻的拨,像拨琴弦,她的身体就抖动。儿已开启,只待我的来临。

母亲,你这人的维纳斯,这半年来,害得我相见却不能相亲。你自已可受得住吗?我现在就要占有你,让你不会忘记,我们曾怎样恩过。

她仍不敢正视我起的望,我一手提起她一条大腿,让她的高高抬起,她的身躯是那么小巧轻盈,任我摆布。我下来,挤进去,直至她把我的命子完全进她的道里。母亲锁住眉心,喉头里又发出一声娇呼。

「妈,你让我上了你。我知道的,你也我,不要否认。今晚,不要管别的,让我你,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噢……不……」母亲却把我紧紧的用两条腿夹住。

母亲眼角滴出泪珠,两手抬起握住头的木柱,两腿伸直,让我深深的到底。母亲里面给我那奇妙的觉,从四方八面袭来,把我包围着,一阵灼热,从脊柱正升到颈背,同时,一股热灌注到母亲的道里。

母亲失控地扭摆,搐,我忘形地推送,把她的儿抓住,不愿和她分开,直让我们的体纠结黏贴在一起。

排山倒海般淹没了我们,当我从她里面退出来的时候,我才察觉,母亲哭了。

「什么事?你哭了?为什么要哭?不是很好吗?」我躺在母亲身旁,把她软绵绵的身体扳过来,让她立的尖,贴着我的膛。

「没事。不要管我。」

「傻女孩,没事,为什么要哭呢?我们应该快乐才对。」我吻去她脸上的泪痕。母亲浓浓的女人的味道,做过后的的味道,极温暖的气息,向我的脸、鼻孔,嘴中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