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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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14第06章到了晚饭饭点，妈妈还迟迟不肯起来。看来王禾真的把她的太狠了，居然要休息这么久。虽然我也有些心疼她，奈何中午就因为他俩烈的没吃成饭，我只好去叫她起。

「妈，这么晚了，我还没吃饭呢。你快别睡了。」

「唔，身体都快被你同学散架了。让妈妈再休息会儿，中午那么多菜你们好像没怎么动，你去和你爸热热吃了吧。」妈妈着惺忪的睡眼，一副不愿意起的样子。我心里不住嘀咕:「说得可笑，车震震听说过，你和我同学打个炮那简直就是地震。别说你人被散架了，就连那实木的桌子也快被震散架了。我倒是想动，桌子的菜就跟跳舞一样，连盘子都跟着你们啪啪啪的节奏飞。」

「妈，你就再点吧，我实在饿的慌。」谁知妈妈却先不耐烦了:「臭小子，你妈我现在连腿都合不拢，能不能心疼心疼我啊？」

「你儿子饿了都不饭，把你散架的人才配吃好的是吧。昨天晚上你们在上，也不见得比刚才轻到哪里去，你倒好，了一桌子好吃的要给人家补补，那时候你就合得拢腿了？刚才真是什么高难度姿势都出来了，现在知道起不来了？」面对我的质问，妈妈也总算到一丝羞愧，指了指她的包，示意我自己去取点钱。

我打开妈妈的钱包，里面除了几张卡以外，只有零零散散的几块钱，连吃顿肯德基的都不够。也是，这年头都电子支付了，谁还带现金啊。再看看被窝里的妈妈，已经蒙着头又睡了过去，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算了，睡吧，再叫醒你恐怕要对我发火了。」我识趣的离开了妈妈的卧室走到餐桌旁，看着桌的狼藉还没有收拾，就连地上，椅子上，还残留着我妈的水，以及她那被王禾的里，实在装不下而溢到地上的斑。

期间有一次王禾累了，我妈为了让他休息会儿，就让他坐着椅子，自己背靠着他，蹲在椅子上面坐入王禾的巴，自己动股。一上一下的来回无数次，连两个大子都不停地胡飞舞，最后高时那水柱简直和泉一样壮观，滋得桌子都是，每盘菜都或多或少的淋过了我妈这一场「汁雨」。

「唉……」我叹了口气，摸着咕咕叫的肚子不知如何是好。这时爸爸走了过来:「怎么，饿了？正好我也饿了，晚上就吃这些菜吧。」

「这些？」我怀疑自己是听错了，我从来不知道爸爸居然这么邋遢。这一大桌菜不仅被两人做时，震得桌都是，而且还被我妈高时的水浇灌过。就连空气中还弥留着一股靡的味道。

「这，这让人怎么吃的下啊？爸，你有没有搞错？」

「怎么不能吃了，难道你要费粮食吗？虽然咱们家不缺这点钱，但你还是要明白富俭贫奢的道理！」

「得得得，你先把你的大道理放一放，这菜落得桌子都是我忍了，捡回去还能凑合凑合。但是我妈的时候你又不是不在旁边，你还亲自录像了，得菜里全是，你忘了？」爸爸没有再说话，而是拿着起一双筷子，亲手夹起一片菜叶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好一会，似乎在细品这道「水泡菜」。

【手机看小说；www.91ks.online】我震惊的不知说什么，爸爸这时才缓缓开口:「你觉得你妈很脏吗？那是你的亲妈妈。子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你妈的我过无数次，那里就是无上的美味，水怎么了，又不是没喝过。」

「你是过无数次，早就习惯了。可我又没过啊。就是嘛，还讲一堆大道理，搞得冠冕堂皇的。」我心里暗暗吐槽着，不过看他吃的那么香，饿了一天的我也有点馋了。

「不过我爸说的也是，我妈的水是从我妈那里出来的，我吃了这菜，不就相当于间接尝尝我妈的味道吗？」我一边这么想着，那股反劲儿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点点心动。

可我刚要动筷子，却忽然想起另一件事:「爸，这是王禾我妈时出来的啊，也就是说……」

「那才香呢，这就不单单是你妈的水味儿了，还有你妈被人的味道。虽然我这个小巴不能你妈了，但是能尝到这样的味道就是最大的足。你妈刚被人完的吃起来是最多汁最美味的，而这是正在你妈时的味道，更是不可多得。」好一个阿q神，我被爸爸这神胜利法得是猝不及防。尝到我妈被时的水，就约等于受到我妈的滋味。我爸不愧是当了这么些年的绿奴。还当出来一股哲学家的觉呢。看来我和他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

这一碗毒汤灌得我也有些心动。我拿起筷子尝了一口，还真有点微妙的觉。每吃一口，仿佛眼前就能浮现，王禾的大巴在我妈里进出的画面。这片淋过汁的扇贝，吃到嘴里仿佛就像在品尝我妈的。这颗沾着水的豌豆，含在口中似乎觉在我妈的核。就连菜汤喝下去都有种喝我妈挨时，出来的新鲜汁。

我彻底对这一桌子菜发生了改观。爸爸果然没说错，我妈里出来的简直就是甘霖，菜里加了这么一味调味料，居然有天翻地覆的变化，就像是在身临其境的吃我妈的，让我越吃越上瘾。不一会儿，口腔里就充斥着我妈水的味道。到最后，不但肚子鼓了，就连小弟弟也涨了起来。这桌「水泡菜」，简直是物质和神的双重食粮，不但果腹还壮。

都说酒饭足思，而我是一边吃一边。一手拿筷子不停夹菜往嘴里送，一手伸进裆里安抚着我的小弟弟，两头忙。

爸爸看到我已经有了这境界，也欣的笑了出来。刚要开口夸我，手机却突然响了。

他拿起手机一看，赶忙冲我妈屋里喊:「老婆，主人打微信视频来了！」刚刚还要死不活，不肯起的妈妈，这时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神焕发，衣服也不穿一件，就这么光着跑了出来。

一拿到手机，妈妈就开始发嗲:「主人，伶狗想死你了。」

「想我？恐怕你儿子给你找的新巴，都把你的要换新主人了吧？我看视频里，你这母狗当得称职啊，狗叫，狗，为了讨好人家，我教你的十八般武艺全都使出来了嘛。」

「哪有啊，人家只是一时兴起，想起了主人你以前是怎么人家的。这不乘这机会好好回忆回忆嘛。你冤枉死伶狗了。」

「行了行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现在的小年轻就是比我这老家伙强。不过看来，我不在你还能这么，这我也就放心了。」

「主人你一点也不老，虽然人家小年轻体力好，但是终归是小年轻。伶狗…

伶狗还是更喜被主人玩……」这句话明显对王老师很受用，他笑着摆了摆手:「你这变态小母狗啊，果然一般的已经足不了你了。说白了你骨子里就是条m母犬，什么喜不喜的，我无非是玩法多，让你觉得更刺。你难道忘了，我当初走的时候有代过，我会每周给你布置任务吗？」果然王老师说得没错，我妈真的有这方面的潜质，王老师说出「任务」二字时，妈妈的身体都兴奋得微微颤抖起来。

「没忘，怎么会忘呢，那主人您看……这一周都要过完了，是不是……」

「真是条母狗，刚被了一天，这就又发情了。不要着急，你的新任务我已经想好了。就去你儿子的学校，自己用身体物几条大巴。」

「物巴？」我们一家三口在视频电话面前，异口同声地发出了疑问。

「不是有王禾了嘛，为啥还要这么搞？」

「当然是为了给你这母狗找个新的主人。我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来，不如把你给别人调教。王禾那个小子是不错，但不代表他就有这当面的天赋，你先挑上三五个来，总归有合适的。」

「大巴……新，新主人……」我妈明显兴奋起来了，嘴里重复着这两个关键字眼，一对巨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上下起伏。

「谢谢主人给伶狗布置的任务，伶狗当尽心尽力，不辜负主人用大巴对伶狗的栽培！」妈妈「啪」的一声跪在地上，就这么全着，把上半身贴伏在地，一对大子结结实实地挤在地面上。股高高翘起，像狗狗摇尾巴一样晃动起股。一看就是王老师之前训练有素，这么调教过她。

「嗯，很好。从明天开始你有六天的时间，下周的这个时候把你挑的人和昨晚那个王禾一起带过来。」王老师挂了视频，留下我们一家三口呆在原地沉默不语。不过我清楚爸爸妈妈这时心里面的觉，因为此刻我和他们一样，兴奋的几乎快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