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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停的…是你的车吗？”看店小伙看了看江殊的车，又看了看柜台上不断增多的硬币，将信将疑的问道。

“是啊，老婆管得严，很奇怪吗？”江殊数够钱，把硬币推了过去，“你数数。”

“还真的，第一次见管这么严的。”小伙说完之后，数着钢镚，“大哥，烟今年涨价了，还差五。”江殊深了一口气。

继续翻着口袋。

从小江殊就没体会过缺钱的受，活了快四十年了，第一次为了五钱烦躁。

买完烟之后，前面的小贩还没挪完。

趁着外面有风，江殊赶紧趁机了两，瘾过去就掐了。

不完的烟也不敢往车里放，偷偷放在附近水管后面的砖半夹层里，希望下次来还在。

上了车之后，江殊拉上窗帘，换了件衬衫，又了点香水，这才重新启动了车子。

医院的位置有点偏，今天凌舜有夜班。

三十出头那会儿，有一次因为过度饮酒烟，很不幸，在凌舜工作时间和他相见了一次，还是被急救车送过来的。

从那之后，烟酒就被管的严了。

生意场上酒不能完全避免，但烟基本可以。

可这个不好的病从高中就有，一时间想戒真的难的。

江殊自己也知道的控制。

就是偶尔还是控制不住。真控制不住了也只敢悄悄一两，不敢和以前一样毫无节制。

多次的“偶尔控制不住”，导致现在多一分零花钱都是奢望。

停好车之后，江殊轻车路的找到儿科急诊室，先观察了一圈，暂时没人挂号，诊室里也没人。

凌舜在低头看书。

江殊没打招呼，顺着墙蹑手蹑脚的溜进去。

看了一眼，凌舜还在专注看书。

才悄悄的，一点点挪到了他背后。

凌舜依旧不紧不慢的翻着书。

这个点没病人就没声音，掉针都听得见，更何况那么大一个人从门口移到背后。

这种幼稚的把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凌舜配合他被吓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突然，眼前的文字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手，蒙在眼睛上。

“谁啊？”凌舜的声音有点警惕，整个人不坐直。

“哥哥。”

“是我啊。”还是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