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白塔(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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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白塔作者:晓秋乘坐计程车,在笔直的八线道上疾驶着。骆珮虹靠在敞开的窗户边,受凉风从髮梢逝的痕迹,抚着身旁的行李箱,看着悉不过的景。这条大学四年以来不知骑过多少回的道路,恐怕今天会是最后一次经过了。望向那幢高耸的白巨塔,她的思绪不飘回两年多前那还是实习护士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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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小姐啊!妳一看就知道是个很有教养的女孩子,谁娶到妳就是谁的福气喔!」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婆婆赞叹地对骆珮虹说。
不计其数的虚荣讚美早不知听过多少回,但每次听到,都会让骆珮虹的反加深一层。
「婆婆没有啦,我只是个从乡下地方来的女孩而已!」骆珮虹公式化地挤出微笑敷衍着。
「从乡下地方来的孩子?妳不是国立大学的实习生吗?那一定是一个自己知道上进的好孩子,妳妈妈有这样的女儿一定很骄傲……」婆婆布皱纹的脸上笑得更灿烂了。
「呵呵!您回家要记得按时吃药喔!」轻拍着婆婆的肩膀挥挥手,骆珮虹转移了话题并目送她离去。
上进的好孩子?该说是不知廉的女人吧?如果没有那股强大的恨意支撑着骆珮虹,她现在早就离开了这间医院。这样的女儿很骄傲?如果知道每天晚上夜夜,屈倒在男人下的母狗是她的母亲的话,或许阿婆一个字眼都不敢说出吧。想到夜晚母亲脸白浊的嘴脸,对照早晨嘘寒问暖的温柔声调,骆珮虹不屑地发出一声冷哼。
她的父亲,应该说是继父,是这间医院的院长,掌管医院的权力掌握者。母亲,年约四十的美丽少妇,则是父亲身边称职的好秘书。而自己,国立大学的实习护士,一个被控毫无自由的洩慾奴隶。
时间推回两个月前,炎热的八月。气温彷彿跟学生一样追逐着夏天的尾巴,散发着比平常更加炙热的温度。
「珮虹!怎幺站在这儿啊?待会儿下班以后我们去逛街吧!」跟她同组的柳雅倩问着。
「不了,我晚上八点还有其他要事要做,想先回去睡一下。」骆佩虹持平地说着。想到今晚,那股反不断地盘据在她的心头。
「今天是七三班耶!从三点到妳晚上的时间,还有五个小时。可以先去逛街吃饭再回去休息嘛!」柳雅倩不死心的持续劝着。
「这个週末好吗?今天我真的很累了。」发现自己对这侵犯自由的容忍已达临界点的骆佩虹,仍然尽力用微笑来掩盖着不快。
转身离去后,在走廊遇见了这层病房的总住院医师赖政煌。赖医师是大家公认能干负责的单身年轻医师,实习中他总是对珮虹特别照顾,让生疏的她少挨了护理长好几顿骂。
「珮虹!有空跟我去喝杯下午茶吗?」赖医师笑问着。
「真的吗?真的吗?你又要请我喝茶啦?」骆珮虹摇晃着头趋向前,笑着推了他一下。
「难道我还骗妳不成?我们这就走吧!」赖医师说着,双手搭上了珮虹的肩头。
斜眼审视着他脸上的笑容,骆佩虹不幻想起如果哪一天能跟他共度下半辈子情景。她撇了撇嘴,心里想道:「好梦幻喔!」虽然内心觉着幸福,但心灵深处却有一股失落的觉登时浮上了她的心头,身躯仍在他的推动下一步步前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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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骆珮虹伫落在白塔顶楼的豪华单人病房内。一整面墙的落地窗,拨映着霓虹灯闪烁的都市夜景,让人目不暇给。白为底的高贵装潢,铺上顶级的桧木地板,让整个病房看起来没有病房的味道,反而有点高级套房的觉。
病旁的少年,也就是跟她毫无血缘但有名份的弟弟──骆绍凯。
「妳来了喔。等我一下,我马上就结束这场比赛。」骆绍凯神情专注的盯着墙壁上五十吋的晶电视,手里握着新推出的电玩主机wii的白应器,以优美标準的姿势,打着网球游戏。
烈活动飘扬的褐短髮,夹杂着滴滴的汗水,光洁无瑕的秀颜,雕刻着深峻的五官,嘴角勾着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微笑,健壮的身躯,绽放着年轻的光芒。有谁能看出,隐藏在天使外貌下的恶魔心肠呢?
至于他为什幺会出现在医院,这就要从三天前开始说。青洋溢的骆绍凯,参加了校外的团体比赛,因为对手不甘认输的恶言挑衅,最终导致一场二十多人的大混战。
风暴的中心,正是骆绍凯。可想而知,仗着他强壮的身体,让他在打斗并没有损伤,甚至是擦伤也寥寥可数。但事情发生之后,子心切的父亲,还是为了宝贝儿子,特地开放这间,首长级以上才可能使用豪华套房,调养着不知所谓的伤痛。
看着骆绍凯轻而易举地将电脑直落三,然后擦着汗走到了骆珮虹的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想不到妳真的过来了,我亲的……姊姊。」骆珮虹不屑的拍开绍凯的手,啐了口水恶狠狠的说道:「呸。少说这幺好听的话。骆绍凯,你真不是人,没想到你会用这幺恶劣的手段!」骆绍凯摊着手微笑说道:「没办法啊……谁叫父亲有着像母亲这样美丽动人的奴隶,所以我也想要啊。想来想去,围绕在我身边的花蝴蝶们没有一个符合资格。只有妳,这个人选非妳莫属。」他叹着上天对他的恩赐,谢有这个机会,让他可以玩他渴望以久的骆珮虹。
「你无。」虽然骆珮虹早就知道骆绍凯的原因是这幺简单,她还是忍不住骂了出来。
「对,我无。所以我才会用这幺卑鄙的手段胁迫妳。别忘了,妳的心男友,那个单纯的农村少年,必须照顾患有先天心脏病的弟弟,每天半工半读,筹措庞大的医药费。而我只不过是在帮助他……当然条件就是身为女友的姊姊您啰。」骆绍凯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骆珮虹只有屈服这条路可以选择,她不开始哀怜以后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