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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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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哪里?

难道爸爸出轨了?

我脑海中突兀冒出一道念头,随即我又自我否决了,如果连爸爸这样忠厚老实的男人都会出轨,那么这世界上真没好男人了。在其他方面我不敢说,但是在这一方面我还是对爸爸很有信心的,想想一个对妈妈言听计从,从来都不会忤逆妈妈,多年来克勤克俭地赚钱养家的好男人,除了打牌打麻将以外没什么大病的爸爸,就算全天下的男人出轨,我都不会相信爸爸会出轨的。

或许他有些没担当,那也只是格上的小问题,并不足以说明爸爸人品的。

但若不是爸爸出轨,那会是什么呢,而且可以置妈妈与不理,消失了一整天不见人影。我心中积累了不少的疑问。

遗下的疑问我唯有深埋在心里,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去医院,我不着痕迹地把报告的纸张放回到爸爸的行李袋里面,拉好拉链,特意最后一点点没拉好,故作我之前看到的那样,为了不让爸爸起疑。

拿上妈妈的物品,我便出门去了。一路上我都在想着从爸爸行李袋里发现的这张报告的事,总觉得我遗漏了什么,直觉告诉我,上面一定有着爸爸不为人知的东西,可能就是爸爸从昨天消失到现在的原因所在。我觉得我好像陷入了一团疑云里面——怀着焦虑的心情,再次来到医院,到病房的时候发现妈妈的病上空空如也,妈妈不知所踪,这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快速进到病房的卫生间查看,妈妈也不在里面。我顿时急了,慌慌张张地冲出病房到处上下翻找,依旧不见妈妈的人影,我问过护士都说不知道。

一下子我像丢了魂似的垂软在妈妈的病房里,望着妈妈的病发呆。嘴里呢喃着:“妈妈……”

“你在做什么啊?坐在地上的”就在我要绝望的时候,骤然一道天籁之音炸响我的脑海,我瞬即调头一看,只见妈妈在一位护士的搀扶下从外面款款走了进来。

“妈妈你到底了哪里?害我担心死了,还以为你不见了”,我走了过去,从护士的手上接过妈妈,将其搀扶到了病上。

见我喜极而泣的样子,妈妈知道刚才我肯定是有哭过了,当即心里一甜,脸上焕发着光彩的笑容,“我去了三楼做检查了呀”

“做检查?做检查为什么不等我过来先?”

“等你做什么?你又不是医生”,难得的妈妈一改平时的严肃,俏皮地笑了笑。

“反正我不管,以后不管做什么检查,都等我来了再说,你都不知道我刚刚找你找得急死了,还以为妈妈你……”

“以为我什么?”,妈妈向我眨了眨眼睛,“妈妈又不是七老八十生活不能自理,你担心什么呀”。

看到我仿佛要生气的样子,妈妈改口道:“好好好,等你,行了吧”,虽然表面看起来是因为我的执着才无奈接受,可是心里都不知道有多甜滋滋的。

“对了,我醒来发现你不在,你去哪了?”我“噢”的一声,“我回了一趟家,不知道妈妈你住院多久嘛,所以我回去把换洗衣物和用品帮你带过来”。

“谢谢你小枫”,妈妈动地看着我。

对比自家那个没良心的丈夫,儿子为她做的实在太多太多,几乎不停歇地陪同着她,照顾她。从进医院到现在,除了这一次回家帮她那东西,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除了动她真不知道她还能做些什么。

“谢谢什么呀,你是我妈妈,照顾你是应该的”

“嗯……”,妈妈会心笑着。

放好妈妈的东西后,我对妈妈说道:“对了妈妈你应该饿了吧,吃了一天医院的稀粥,我出去帮你打包一份白果粥吧”。

“不用麻烦了吧,就吃医院的粥就行了”

“没关系的,我这就去买,很快就回来,妈妈你别跑”,说完走出了病房,临行前还不忘叮嘱妈妈,我实在是怕了找不到妈妈的那种觉了。

妈妈瞪了一眼我的背影,啐了一口:“什么跑,妈妈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我出去了以后,妈妈顺手抄起我放在病旁边桌子上的包包,打开里面的东西,想要看看我给她带了些什么。除了牙刷巾换洗衣物,不外是还有一些书和教育报刊。妈妈暗忖,看来这小坏蛋细心的嘛,知道怕我闷,还给我带书解闷。

“咦?这是什么?”在妈妈深我暖心的同时,忽然从中出一小物件,霎时妈妈整块脸布了红晕。显然妈妈手里的小物件竟是一件黑透明的蕾丝丁字,正是上一次去秋韵阿姨那里我挑给妈妈的内衣,回来后妈妈一见这小实在是太暴羞人了,就没敢穿过一直把它放在衣橱的最里面里面的位置,没想到居然被我拿了过来。

“还以为那小坏蛋转了,那么悉心照顾我不想其它的,果然江山易改本难移,亏我真以为……哼!”,妈妈凛然哼了一声,恢复成了面带寒霜的模样,就像平时肃起脸来的妈妈。

只是仅仅维持了一小会儿,妈妈的俏脸又再羞红了起来。暗啐了一口,真是个小坏蛋……

盯着手上的蕾丝丁字,妈妈恍惚一下子入了神,眼神闪烁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待我带着白果粥回来,发现妈妈的神情有些怪异,特别是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而且我总觉得妈妈有哪里不一样了,我也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就是一种很奇妙的觉。我挪过来病边的支架台,像是一种坐立在上的桌子,是用来方便不宜行动的病人进餐的,我把白果粥放下,为妈妈打开包装。

“妈妈趁热吃吧”

“嗯”,妈妈应答了一句。

妈妈用波光潋滟地扫了我一眼,这让我就更奇怪了,是我的错觉么?怎么总觉得我去买碗粥回来,妈妈就变了一个样,一会儿像是防狼似的戒备地看着我,一会儿又疑似滞呆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如果我知道妈妈是因为看到我给她带来的换洗内衣才会变得如此古怪的话,我一定大叫冤枉,说实在我真没用往其他方面想,妈妈都病倒需要住院了这时我还想入非非我还是人吗?我当时挂念着妈妈的状况,随便在妈妈的衣橱里抓了一把,谁知道会拿到当初我在秋韵阿姨那里为妈妈选的情趣内衣啊。

这是个误会啊。

可惜我听不到妈妈的心声,也猜不透妈妈的心思,唯有让这美丽的误会继续进行下去咯——就在妈妈俯身勺粥的刹那,妈妈那宽松的医院病人服懈垂下来,正好我站在妈妈的面前,角度无比的合,一时间光乍,那一片茫茫的雪白,蓬松肥硕的两只大白兔吊了下来,更让我血的是妈妈病人服里面竟是穿着一件蕾丝透明的罩,薄纱般的罩杯仅仅拉住正承受地心引力的肥,一道深邃的沟顿现在我的眼前,两侧的雪白巨,就像是两颗巨大的引着我的眼球,尤其在添加了黑的蕾丝罩以后,与妈妈鲜滑白的肌肤形成对比,你能想象得到,妈妈无比丰硕的豪在俯身的一瞬间垂落向下,在罩的包裹下夹在了一块,那一道沟我敢肯定我这一辈子都见过这么长这么深的沟,即便是马里亚纳海沟也不过如此吧。

可想而知这一刻我是有多么刺了,明显地觉到体内一股气血上涌,鼻血都快要出来,若不是我在温阿姨那里“练过”,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容易冲动了,可依旧忍得十分辛苦,简直可以说是冰火两重天啊。

我没有察觉的是,在我瞅着妈妈领口暴光,陷入了呆滞的时候,正在低身喝粥的妈妈嘴角忽然微妙的上扬,目光里异彩涟涟。可惜我这时已经完全被妈妈漏的引住了,一点都没有察觉妈妈的异样。

“咳咳”妈妈故作几声咳嗽。让我回过神来,我当下心虚地瞟了妈妈一眼,见妈妈没有发作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旋即走过去又是搭肩又是搭背的,想要借此掩饰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