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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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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如此说,只依小生一言:今后早晚祝家庄上,但有些响亮,你的庄上,切不可令人来救护。倘或祝家庄上有人投奔你处,你可就缚在彼。若是捉下得人时,那时送还令妹到贵庄。只是如今不在本寨,前已使人送在山寨,奉养在宋太公处。你且放心回去,我这里自有个道理。」扈成道:「今番断然不敢去救应他,若是他庄上果有人来投我时,定缚来奉献将军麾下。」宋江道:「你若是如此,便强似送我金。」扈成拜谢了去。……过了一两,到第三,庄兵报道:「宋江又调军马杀奔庄上来了。」祝彪道:「我自去上马拿此贼。」便出庄门,放下吊桥,引一百余骑马军杀将出来。

见一彪军马,约有五百来人,当先拥出那个头领,弯弓箭,拍马抡,乃是小李广花荣。祝彪见了,跃马,向前来斗,花荣也纵马来战祝彪。两个在独龙冈前,约斗了十数合,不分胜败。花荣卖个破绽,拨回马便走,引他赶来。

祝彪正待要纵马追去,背后有认得的说道:「将军休要去赶。恐防暗器,此人深好弓箭。」祝彪听罢,便勒转马来不赶,领回人马投庄上来,拽起吊桥,看花荣时,也引军马回去了。祝彪直到厅前下马,进后堂来饮酒。孙立动问道:「小将军今拿得甚贼?」祝彪道:「这厮们伙里有个甚么小李广花荣,法好生了得。斗了五十余合,那厮走了,我却待要赶去追他,军人们道,那厮好弓箭,因此各自收兵回来。」孙立道:「来看小弟不才,拿他几个。」当筵席上叫乐和唱曲,众人皆喜。

栾廷玉因事离席,回来时在廊下与顾大嫂撞了个怀,一双眼睛登时睁圆了盯住顾大嫂的身子看。原来栾廷玉情古怪,不喜如花似玉的娇小娘,独好体魄强健的悍妇。顾大嫂听孙立说起过栾廷玉的怪癖,心道:「这栾廷玉勇冠三军又足智多谋,我且与他周旋一二,到时或可乘机将之除去,立一大功。」当下两人眉来眼去,趁人不注意时溜进马房。关好门后,顾大嫂扯下衣裙,躺在干草堆上,栾廷玉怪叫一声,如猛虎出山扑在顾大嫂的肚皮上。顾大嫂前两个结实的大球,壮硕的腹背,腋下腿间黑森森,栾廷玉看得血脉奋张,下铁立时化作金刚杵。两人在草堆里挥汗如雨,好一场大战。半个时辰后栾廷玉方从顾大嫂身上爬起穿衣离去,顾大嫂兀自躺在草堆里息。至晚席散,两人不约而同双双潜回马房,急急宽衣解带。

光溜溜的铁又对上赤的大虫,真好似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酣战良久方散。……四路人马见庄上火起,并力向前。祝虎见庄里火起,先奔回来。孙立守在吊桥上,大喝一声:「你那厮那里去?」拦住吊桥。祝虎省得,便拨转马头,再奔宋江阵上来。这里吕方、郭盛两戟齐举,早把祝虎和人连马搠翻在地,众军上,剁做泥。前军四散奔走。孙立、孙新接宋公明入庄。

栾廷玉见大势已去只得往庄外杀去。背后顾大嫂持刀赶来,栾廷玉只道是梁山人马打破了庄子,并不知孙立等人与梁山里应外合。见顾大嫂来了,道:「快随我杀出去,此地不可久留。」俯身抱顾大嫂上马,不提防被顾大嫂手起一刀砍断马腿,颠下马来。栾廷玉还未爬起就被顾大嫂从后拦抱住。栾廷玉在马上虽然威风八面,步战却非顾大嫂对手。顾大嫂将他揪住按倒在地,举刀就砍。猛地想起马房里两人干柴烈火般的情,心下一软,道:「罢了,我不忍杀你,快逃命去吧。我乃母大虫顾大嫂,后会有期。」栾廷玉原以为顾大嫂是孙立的使佣人,此时方知她是有名有姓的江湖豪杰,忙跪谢不杀之恩。顾大嫂将栾廷玉拉起来亲了一会儿嘴,送他逃往庄外去了。……次,又作席面会请众头领作主张。宋江唤王矮虎来说道:「我当初在清风山时,许下你一头亲事,悬悬挂在心中,不曾完得此愿。今我父亲有个女儿,招你为婿。」宋江自去请出宋太公来,引着一丈青扈三娘到筵前。宋江亲自与他陪话,说道:「我这兄弟王英虽有武艺,不及贤妹,是我当初曾许下他一头亲事,一向未曾成得,今贤妹你认义我父亲了,众头领都是媒人,今朝是个良辰吉,贤妹与王英结为夫妇。」一丈青见扈家庄已烧作白地,自己无家可归,宋江又义气深重,推却不得,两口儿只得拜谢了。晁盖等众人皆喜,都称颂宋公明真乃有德有义之士。

当晚原清风山的一班弟兄们来喝喜酒,燕顺笑道:「王兄弟虽然英勇,一丈青的威名可不是吹出来的。不知房时王兄弟能否降得住?是否要我等兄弟们相帮?」王英红着脸道:「男子汉大丈夫岂能降不住一娇弱女子?前阵上乃是兄弟我大意失手,被他们仗人多擒了。」众人大笑。

王矮虎被灌得大醉,送入房。只见扈三娘也喝了不少酒,粉面桃花,亭亭玉立,足足高出王英一头。王矮虎仗着酒,上前抱住扈三娘就要用强,被三娘一顿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