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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雨又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东西组装着,好了之后接好电线,按了一下按钮,机器就「唰唰」的响了起来,粟雨又拿出两个假具安装在了两细铁管上,莎莎在英洁家见过,她知道这是炮机,主人不会要让炮机自己吧?想到这里她「嗯嗯」的叫着,冲粟雨摇着头。
粟雨笑着说「猜到啦?一会要让试试炮机的滋味奥,这个礼物喜吧?」
「嗯~」莎莎摇着头呻着,口水顺着口球出来,下巴上挂着一丝明亮的口水,一摇头也把口水甩到了房上。
「怎么?不喜?我送你的礼物你敢不喜?」
「嗯~」莎莎呻着摇头,又连忙点了点头。
粟雨看她的模样笑了,又低头开始固定炮机,他量着莎莎的位置,不断调整着角度,最后砸上钉子固定住,然后将细铁管向上拉伸,一假具入道中搅了一下,沾上后又入门,另一只直接入道中,他没让假具的太深,只是进去了一半就停止了,顶的太深的话会把身体顶坏的。
然后他转头在莎莎对面的墙上钉上一块表说「看着时间奥,凌晨四点我才会放你下来,你不是说你能在箱子里呆二十四小时吗,证明给我看。」莎莎哀怨的看着粟雨摇着头,又看了看表,现在还不到十一点,到凌晨四点还有五个小时,自己会坏掉的。
粟雨按下开关,炮机运作,两在她的下身进出起来。
粟雨笑着拍了拍莎莎的头,转身就去洗澡了,莎莎「嗯~嗯~」的摇着头叫着,却没见粟雨回头。
等洗完澡粟雨查看了下绳子和钉子说「不要挣扎奥,如果钉子或者绳子断了,掉下来你的蝶巢和花心会被烂,说不定还会从你嘴里冒出来。」
「嗯~唔~」莎莎只是摇头,脚趾紧紧的蜷缩在一起,哀求的看着粟雨,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粟雨摸着她的蒂说「记得专心享受,让道润起来,如果没水了就会干,起来就会很痛,小心奥,我帮帮你吧。」说着向了她的蒂。
莎莎只是摇头,息急促的看着粟雨自己,虽然还没高,可是道里已经又润起来,粟雨加快了速度,舌头快速的摩擦着蒂,的莎莎一阵闷哼,终于高,粟雨看着被浸的发亮的说「我一会再来看你。」说着便躺在上睡去。
莎莎看着躺在上的粟雨,闷哼着想叫他起来,可是她不知道粟雨很累,躺下就睡着了。
莎莎看了看表,还不到十二点,抓着脚丫的手心里全是汗,全身已经开始发麻,她有经验,发完麻就会刺痛,刺痛完了才又会再麻,直到没有觉,她无奈的垂下头,看着下身快速进出的,心想「这样五个小时不会坏掉吗?」想到这里她又挣扎起来,闷哼着想让粟雨起来,可是终究还是徒劳,只能看着表上的秒针一圈一圈的转着,她想回到箱子里去,以前觉得箱子里很难受,可是这样比在箱子里难受的多了,在箱子里她只需要夹紧,牙齿不要碰到就可以,虽然身体被固定也会发麻,但是绝对没有这么痛苦。
慢慢的部的干了,进出的速度却没减慢,全身也开始刺痛起来,重要的是身体重量都集中在前和部的两条绳子上,让她呼困难,两条绳子像两把刀一样要把她身体割开,莎莎不由自主的挣扎着,全身的肌不停的收缩又放松,想要减轻一下前和部的负担。
部也开始刺痛,摩擦的下体火辣辣的,并且越来越痛,渐渐超过了身体的刺痛,肠道因为有肠的分泌还好点,道像着了火,又像是上是尖针,莎莎努力的放松自己,深呼着,下身用力挤出了点来,一出,下身一阵冰凉,难受的觉立刻没有了。
还不到一点,漫长的时间的像是永远也过不完,莎莎朝粟雨喊着「快起来啊主人,媚奴儿要坏掉了。」可是声音发出去也只是「唔唔~嗯嗯~」的声音。
很快道又干涩了,莎莎垂着头,心里想着就这样吧,自已肯定会坏掉,坏掉了主人就不要自已了,自已只能回家跟父母过子了,她放弃了挣扎,任由绳子勒着自已的前,心想勒坏掉吧,反正也不在意皮肤会怎么样了,可是道中的刺痛又来了,莎莎努力的又挤出来一点。
莎莎抬头看了下表,才过去两分钟,莎莎怀疑表坏了,怎么觉得过了这么久实际上才两分钟。
除了身体下炮机的「咔吱」生就剩下自已的息声了,道中的很快就干了,莎莎无奈的四处张望,又无奈的垂下头,前已经被口水透了,莎莎灵机一动,努力的收缩着这小腹,舌头不停地动,把口水从口腔中挤出来,控制着口水向自已的下,沾到了口水的又变得润滑起来,莎莎呼出一口气,嘴里已经没口水了,现在觉很渴。
头也发晕,看东西都是模煳的。
身体的刺痛也到了最厉害的时候,莎莎闭着眼祈祷着刺痛赶快过去,全身快点麻痹,她又看了看表才一点半,以前觉得时间过的飞快,现在怎么觉得时间像是停止了。
莎莎觉得头更晕了,意识越来越朦胧,眼睛也模煳到已经看不清表上的时间了,自已不会死掉吧?死掉也好,不用受折磨了,她抬头,然后又无力的垂下,眼看着自已的身体上冒出了一层细汗,第一层还没干就又冒出了许多小小的水珠,莎莎想起了英洁,自已会不会也像英洁一样疼的冷汗都出完了身体就会出那种黏黏的油吧?她希望现在有一个人能来解救自已,然后带走她,把她放在柔软的上好好睡一觉。
莎莎突然意识到,自已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上次的恐怖经历还在眼前,粟雨在她嘴上的那一皮带还记忆犹新,莎莎猛的睁开眼,用力的甩着头,彷佛粟雨的皮带又向她的嘴巴来,嘴像裂开般的剧痛,牙都觉得要掉了的觉她不想再经历了,她看着上的粟雨,心里默念着「忍耐,服从,身体是主人的,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忍耐,服从。」等她静下心来突然发现道中的刺痛没有了,变得很润滑,莎莎不怀疑自已真的是一个受狂,为什么想到主人打自已,道里会水?莎莎看着前的汗和口水,自已彷佛在雨中,身上是雨水,下的彷佛是主人在用力的她,主人雨中挥舞着皮鞭,身上的刺痛彷佛是主人的皮鞭不停地打在她身上,「嗯~」莎莎嘤咛一声,摇着头说「主人,媚奴儿听话,不要再打了。」粟雨没有停歇的意思,不停地鞭打着她,像是永动机一样,的莎莎一阵颤栗,莎莎摇着头说「主人,媚奴儿受不了了,饶了媚奴儿吧。」可是无论自已怎么哀求,主人的皮鞭和都在继续,莎莎颤抖着,下的快一阵一阵袭来,莎莎摇着头说「主人,媚奴儿来了,来了呀~」短暂的失神过后是永不停歇的还在继续,身体的快也在继续,莎莎的身体像是风雨飘的树叶,高的余韵没有消退又一波又已经到来。
粟雨醒了,时间还不到三点半,他静静地站在莎莎面前,停下了炮机,莎莎垂着头,身上是是口水和汗的混合物,脚趾紧紧的蜷缩在一起,道中的浸润的闪闪发亮,粟雨将铁管收起,慢慢的从下出,莎莎的下瞬间就出现了两个粉红的,里面的因为极度充血,已经成了血红,看样子短时间内是缩不回去了。
粟雨将口球给她取下,莎莎「嗯」的呻了一声,嘴巴合上又张开,彷佛不适应嘴里没有东西的觉,垂着的头也慢慢抬起,黑眼圈更重了,双目也还没有对焦,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喊了声「主人。」粟雨笑着说「清醒了啊,要下来吗?」莎莎点了点头,粟雨将她从墙上摘下,解开了绳子,绑住的时候刺痛,解开也同样刺痛,通不畅的血突然突然顺畅,会冲击的全身像是针扎一样,莎莎在地上翻滚着,努力挣扎着想减轻痛苦。
粟雨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说「莎莎。」莎莎息着「嗯」了一声。
「我数十下十声之内你含不住我的脚趾的话,我就不要你了,十,九,八……。」莎莎摇着头,努力的想爬起来,可是手脚酥麻本不听使唤,她动着身体朝粟雨爬去,最后猛的一使劲,终于在粟雨数完最后一声的时候像鱼儿咬勾一般含住了粟雨的脚趾。
粟雨笑着抚摸着她的头说「不错,好狗。」莎莎含着他的脚趾「嗯」了一声。